第三百二十七章 神秘的老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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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產生想跑的念頭的時候,我的腿已經帶動著我的身體往洞口跑出去了。小說
然而等我跑出去的時候,抬頭用手電筒一看,臥槽,原本在坑的草是被我扒拉開的,怎麽這會兒又給埋了
是誰埋的我脊背一陣發涼,是那個聲音的主人
我感覺現在腦袋裏麵塞滿迷茫二字,這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孫山的屍體,還有那些骷髏,他們到底是如何死在這裏的
孫山逃跑不到一個星期,居然死在了這裏,看剛剛他的樣子不像是被餓死的啊。
這充分說明,這地方有人,或者鬼,又或者是妖魔。
不過現在我更應該考慮的不是該如何活著出去麽
心急之下,我忽然想起來剛剛的一句話,富貴險求。
他大爺的,管不了那麽多了,實在不行,哥們兒用這煙袋子把裏邊的那玩意兒給弄死
隻是一想想我的陽壽,我還是很心痛的。
煙袋子被我插在了身後的包裏麵,反手能拿到,我的手裏拿著拿出來的四張符咒。
我早在進來之前便開了眼,剛剛在這個通道裏麵並沒有看到什麽東西,暫時可以排除通道裏麵的危險。
是孫山的表情再加他的眼神有些滲人。
我走進那條通道,又走到彎道,看了看孫山,輕輕地歎了口氣,隨即繞過了他,然後小心翼翼的往深處走去,腳下還要避免踩到那些骨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避免踩到,應該是心理因素。
來那個聲音從前麵傳來,我照了照前麵,還有幾米要走到頭了,心裏不禁泛起了疑惑,難道這裏隻有這麽簡單麽
帶著這個疑問,我走到了盡頭,在我腳下十厘米之前,又是一個坑,僅僅隻能容納一個半人。
我想了想,還是跳了下去,挺深的,得將近兩米。
我很好這地方到底是誰修的,要是走到頭了啥都沒有那不是太無聊了
本來我還有些失望,然而看到這個坑,我覺得前麵又有新的未知在等著我了,我有些興奮。
跳進坑裏沒有站穩,居然摔在了地,還好這坑不深。
等我從地爬起來,揉了揉眼睛睜開眼一看,臥槽,這裏居然是一個龐大的空地,跟一個廣場似的,而且這裏麵還點著許多的蠟燭,然而散發的卻是淡藍色的光芒,給這環境增添了一種幽暗的感覺。
而在我的右手邊,則是一塊兒大石頭,麵好像還有字,但是看不太清楚,我拿著手電筒往麵一照,麵寫的字我不認識啊,居然是古,靠,根本沒見過這種字啊。
我眉頭頓時一皺,仔細看了看,這仔細一看發現麵我似乎還認識一個字,好像是魂字,一共有三個字,這個字兒排第二。
算了,不糾結這個東西了,我挑了挑眉頭,手電筒的光源轉向別處,忽然,我又把手電筒轉到石頭,我發現在這塊兒石頭的側麵還貼著一張巴掌大小的紙。
什麽東西我愣了愣,靠過去一看,這居然是一張符咒,但是麵畫的符我卻看不明白,這張符咒是用來幹什麽的。
本來打算拿下來看看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這張符咒既然貼在這裏肯定是有它的原因的,萬一是某種封印呢
但是這符咒看起來好像隨時都要掉下去一樣,我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下,正準備用手把它重新貼好,然而令我無語凝噎的是,我的手剛剛碰到這張符咒,它居然自己從石頭輕飄飄的飄了下來。
我頓時一愣。
緊接著,我感覺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本來我覺得這裏的溫度還有些高,結果現在,冷的像是一個冰窟。
我心裏暗道一聲糟了,哥們兒可能是闖了大禍了。
哈哈哈哈哈一陣低笑聲不知道從哪裏傳了出來,我一陣駭然,連忙看看四周,哪有什麽人於是我打著哆嗦慌忙從地撿起來那張符咒想再貼在石頭,然而我還沒有貼,那張符咒居然瞬間變成了一團火,燒的我連忙把它甩在了地。
在這片龐大的廣場的央,竟然漸漸的從地下浮現出一個長條狀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麽,黑黝黝的。
我沒有動,除了因為冷而打哆嗦,我渾身都緊繃繃的。
千萬不要有什麽事啊我心裏祈禱著,不過我覺得這應該不可能。
仔細的一看那長條狀的東西,怎麽感覺很熟悉呢
廣場裏麵靜悄悄的,除了偶爾的風聲外,聽不到其他的聲音,我緊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那長條狀的東西,忽然間,我聽到了一陣磨耳朵的聲音。
咯滋滋咯滋滋
這聲音好像用手指甲在黑板麵抓一樣,也有點兒像是磨牙,總之很難聽對了。
隨著這聲音,隻見那口棺材的蓋子居然緩緩地被推開了,我旁邊兒的那塊兒石頭也隱隱傳出哢吧哢吧的裂紋聲。
甚至四周的溫度更加的低了,風也更加的厲害,刮在臉猶如刀割。
這這是什麽情況我大驚的看著這一連串發生的一切,心裏產生了想要退縮的念頭,那棺材裏麵應該是一隻僵屍,而且還能說話,肯定有思想,那屬於那種級別很高的僵屍我肯定不是對手
我特麽沒事兒來這裏幹啥啊我挺想給我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的。
那棺材蓋咣當一聲摔在了地,我眯著眼睛看到有一隻手正從棺材裏麵慢慢的伸了出來,接著是幾聲蒼老的咳嗽聲,然後一個滿頭白須的老頭兒從裏麵爬了出來,四周的風聲刹那間驟停,但是溫度依然還是那麽低,我旁邊兒的那塊兒石頭已經完全碎掉了。
我緊緊的抓住身後插在背包裏麵的煙袋子,這個從棺材裏麵蹦噠出來的老頭兒肯定不是什麽善茬,今天哥們兒恐怕是要拚命了。
那老頭兒靜靜地在棺材那兒站了一會兒,誰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隻聽一個滿是歲月氣息的蒼老的聲音緩緩地響起:
何人
這聲音不僅蒼老,而且還有點兒磨耳朵,真是一種折磨。
這周圍空氣幾乎都要被凍住了,我的鼻子已經感覺不到刺痛也沒有知覺了,我雖然很冷,但是額頭還是出現了冷汗,這煞氣也太強了吧,簡直,簡直可以和那神秘人匹敵
這麽強悍的煞氣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我沒敢出聲,這老頭兒不知道在這棺材裏麵待了多少年了,剛剛那張符咒肯定是給他的封印,實在是哥們兒手賤,好端端我碰它幹啥啊
我現在的心情跟吃了蒼蠅或者日了哈士一樣。
那老頭兒早看到我了,見我在這兒哆哆嗦嗦的跟犯了癲癇似的根本不鳥他,可能他覺得我這樣很拽,或者覺得我很裝x,他於是不耐煩了,開口問我:汝欲死
啥乳什麽我一愣,他說的什麽
而且這老頭兒說的還不是普通話,應該是某種較像普通話的方言,應該是古時候的京城方言吧
雖然他和陳玉蘭一樣都是古代人,但是他們的經曆不同,這老頭子一直被封印在這棺材裏麵,而陳玉蘭則從清朝開始一直流離在人間直到現在,我覺得她可能還會一些日語。
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我縱然是想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啊。
老爺子,我聽不懂啊。我哆哆嗦嗦的說道。
汝為何人他喊了一聲,聲音很是刺耳難聽,更重要的是,我聽不懂他說的什麽。
四周居然又開始刮起了風,我的冷汗吹幹了又冒出來,這踏馬的簡直是玄幻小說啊
他見我還是不鳥他,身子忽然化作一團幽藍色的火,像一個球那麽大,像我飛掠而來,我大驚,他身似乎有種莫名的壓力,像是引力一樣,他離我越近,那種壓力愈發的沉重。
耳聾那團幽藍色的火飛到我的跟前,再度化作老頭兒的樣子,他的眼睛居然也是幽藍色的,真酷炫,然而他看著我,嘴裏吐出來的這兩個字讓我很不爽。
明明是你自己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我根本聽不懂的話,這下還倒怪起我來了,說我耳聾
我連忙衝他搖了搖頭。
他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對,我的眼睛下微動掃視著他的全身。
汝姓甚名誰哪裏人他忽然臉色一變,臉掛起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居然還有幾分慈祥的樣子,好像這附近的溫度升了一些,我一見他這樣,頓時一愣,心裏的警惕度升了好幾分,這老頭兒想幹什麽
姓甚名誰,哪裏人,這些話我還是能夠聽得懂的。
於是我對他說道:姓王,王銘,山東人。
如今是幾年幾月他問我。
2016年10月我臉色有些古怪,跟這老頭兒說話怎麽感覺好像在跟一個穿越了的人說話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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