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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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還是回到了家裏,路我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司機,我年齡大點兒,是他看我一個人在路失魂落魄的走著,以為我是被黑社會打劫然後扔在這裏了,又見我是往g市裏走,於是帶了我。 vw
我很感動,走了不知道多長時間腿都快斷了,終於是遇到了一個好心人。
他把我帶到了g市,我下了車,硬塞給他兩百塊錢,我也沒別的辦法感謝他了,隻能這樣了,我身隻帶了三百塊錢,銀行卡什麽的都沒有帶。
看看時間都已經是十二點多了,雖然已經淩晨,但是g市很多地方依然是燈火通明,路邊的那些heerng過剩大腦興奮的夜貓子美女們,一個個的不畏寒冷,還穿著各種絲襪,相之下,我更喜歡黑色。我看到有的是和男生一起出來的,我似乎能感覺到那男的內心的躁動。
靠。我暗罵一聲,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趕緊去找點吃的填飽肚子,蹲在馬路牙子看那些妹子能填飽肚子嗎
深深地歎了口氣,李道他們還不知道哥們兒已經偷偷的溜出來了吧也肯定不會想到,我惹了大事兒了。
想到這兒,我隻能苦笑。
哥們兒現在是在城北區,這裏是華哥的地盤,我垂頭喪氣的打了個哈欠,然後隨便走進一家餐館,店裏加我也七八個人,包括我看到的店裏的員工。
服務員打著哈欠朝我走過來,拿著小本子問我要吃點什麽,我拿過桌子的菜單隨便點了兩個菜,一葷一素,還有一碗麵條,一瓶啤酒一包煙。
不多時,菜來了,我風卷殘雲般的吃完了飯,一瓶啤酒著菜喝完了,接著摸了根煙抽,不是有句話說飯後一根煙勝似活神仙麽
抽煙的時候,門口進來一幫人,得有四五個,應該是來吃飯的,我看了他們一眼,一個男的本來在和他們說笑,結果不經意的看到了我,他忽然一愣,我吐了口煙,衝那邊兒坐在櫃台裏麵的服務員叫了一聲,結賬
那個服務員往我這裏走過來,看了看手裏麵的本子,對我說,一共八十八塊錢。
我摸了摸兜,裏麵還有整整一百塊錢。一共八十八塊錢,哥們兒一會兒還要回城東,剩下的12塊錢根本不夠啊我看了看桌子的酒菜還有連湯汁兒都不剩的麵條,心裏暗叫一聲糟糕。
服務員看看我有些不太對勁的表情,眼神頓時變得狐疑起來。
這服務員肯定是覺得我是個吃霸王餐的了。
咳咳,這個我幹咳兩聲,極不情願的把那一百塊錢從兜裏掏了出來,然後皺巴巴的放在桌子,語氣僵硬的說道:剛找著。
那服務員很明顯的鬆了口氣,我眼角抖了抖,看著他那雙手正要觸碰到我的那一百塊錢,再想想今天晚哥們兒可能要露宿街頭,心裏頓時是一陣悲愴今天真是夠倒黴的了,啊老天,還能不能再讓我倒黴一點兒
誒,等會兒在服務員要把錢拿走給我找零的時候,忽然一個充滿了驚疑語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頓時一愣,那服務員也是一愣,扭頭一看,連忙叫道:老板。
請問這位是王銘麽隻見一個年的男人朝這邊兒走過來,正是剛剛我看了一眼的那個男人,我心裏有些驚訝,這哥們兒原來是這裏的老板啊,隻是這老板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
見他一臉驚疑的樣子,我眉頭一皺,莫非這哥們兒認得我
是我。我點了點頭,說道。
是跟著陽哥的銘哥看到我點頭,他頓時有些激動的問我。
是我。我眉頭舒展開來,這哥們兒可能是聽說過我,可能也是跟著徐陽混的,隻是我好像並沒有見過他吧
這大晚的銘哥怎麽來了,吃這點兒東西啊,多吃兒啊這飯,我請你他猛的一拍大腿,激動的對我說道,我有些茫然。
他接著對那服務員說道:把收的銘哥的錢還給銘哥,今天吃什麽都是免費
那服務員恍若大夢初醒一樣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連忙把手裏麵的一百塊錢放在了桌子,我看了看那一百塊錢,想了想,然後對那老板笑著說道:老板心意我領了,這一頓飯也不能白吃,這一頓飯錢才幾十塊,你們還是收下吧。
實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裏一直在重複念著一句話:千萬別收錢我隻是客氣客氣而已,千萬別收錢我隻是客氣客氣而已
那老板衝我擺了擺手,樂嗬嗬的坐在我對麵,說道:一頓飯錢不到一百,又是銘哥在我這裏吃,用不著收這點錢,以前陽哥他們也在我這裏吃過飯的,我都沒收過錢。
我愣了愣,隨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一邊收起來錢一邊對他說道:那,多謝了。
不用謝不用謝,銘哥要是還沒有吃飽接著吃。他同樣笑著對我說,接著起身,說道:那邊兒還有一幫客人,我不打擾銘哥吃飯了。
呃,好。我連忙點了點頭,這個我不認識的老板便走了。
我舔了舔嘴唇,都說這人怕出名豬怕壯,這有名聲其實也不是什麽不好的事兒啊。
哥,還要點兒什麽麽那個服務員看了看我,小心的問我。
我衝他擺了擺手,說不要什麽了,接著我背起包來離開了這家飯店。
看看時間,都快淩晨一點鍾了,哥們兒得趕緊回去睡一覺,明天
至於明天,我苦笑一聲,明天跟李道他們說說唄,任何事情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隻不過是時候未到。我自我安慰著想到。
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正抽著煙,我坐進車裏,對那司機說去城東區。
司機頓時來了精神,連忙說一聲好嘞,發動車子,在人煙稀少的路向著城東區飆去。
回到了家,我又重新溜進房間,李道他們並沒有醒過來,這是好事兒,我洗了個澡躺到床睡覺了。
結果我卻一直失眠到淩晨五點,才終於紅著雙眼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那個老頭兒,還是昨天晚經曆的那些事情,我聽到地下廣場裏麵傳出咚咚咚的響聲,那老頭兒從棺材裏麵爬出來的那一刻,我醒了。
醒來後,聽到的第一個聲音是連綿不絕的敲門聲,和我在夢裏聽到的一樣。
我皺著眉頭艱難的睜開被眼屎糊住的雙眼,然後昏昏沉沉的走到門口開門。
喂,這都十一點了,你怎麽還不起床剛打開門,還沒看清楚是誰,一個沒有好氣的聲音便傳到了我的耳朵裏麵。
我打了個哈欠,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看去,原來是慕容雪。
你有事兒嗎我懶散的問她,如果隻是單純的想叫我起床的話,那你還是去叫別人吧。
都這個時間了誰還會起的你晚慕容雪聞言,頓時瞪著一雙大眼睛問我。
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我再次打了個哈欠,正要關門,慕容雪卻忽然用手擋住了門,問我道:那你跟我說,昨天你幹什麽了你這麽困。
我昨天晚去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猛然間我腦袋清醒了過來,立馬住嘴了。
昨天晚你去哪兒了慕容雪眉頭頓時一皺,問我道。
唉一言難盡。我想了想,反正怎麽樣都是要跟他們幾個說的,還在乎什麽時候呢
去一樓,讓李道和陳玉蘭他們兩個也來,我有大事兒要說。我對慕容雪神色凝重的說道。
哦。慕容雪呆呆的看了看我,問我什麽事,我對她說一會兒告訴你們,趕緊讓他們兩個去一樓。
我正穿著衣服,轉頭一看門口,已經不見了慕容雪的身影。
洗洗臉刷刷牙,趕緊跑到了一樓,在李道他們已經在等著我了,看到我出現,他們幾個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們知道離魂燈麽我深呼吸口氣,看看他們,想了想,然後忽然問道。
他們仨一愣,互相看了看,皆是搖了搖頭。
什麽離婚不離婚的慕容雪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問道。
我是說,離魂燈魂魄的魂我無奈的糾正慕容雪的錯誤。
沒聽說過。他們三個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
我深深地歎了口氣,連慕容雪和李道都不知道麽,那隻能問問清叔了。
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李道問我,好像有心事兒
我看看他,苦笑一聲,點了點頭。
是,確實是有心事兒,而且這事情很大。
那你倒是說啊,一個勁兒的繞彎子。陳玉蘭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吧。我深呼吸口氣,苦笑著點點頭,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終於把昨天晚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而他們三個的表情,全程都是震驚,這讓我還是很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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