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陳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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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個走進符池,裏麵果然是一個隧道,隻不過這個隧道是通向地下的,所以在外麵看起來是黑乎乎的一片。小說
走進這裏麵,唯一的感覺是,這地方太特麽冷了。
簡直像是在冰箱裏麵一樣。
但是這裏麵很安靜,和我想象的那種鬼哭狼嚎的場景不一樣。
李道在進去之前跟我說要放心,不會有什麽安全危險的,所以我現在很放心,算真的有什麽事兒,這還不有慕容雪和李道他們兩個麽,而且現在還是在道觀裏。
再往前麵走一點兒是符池了。李道走在前麵,忽然扭過頭來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忽然間看到前麵出現了一點光亮,看來已經到地方了。
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原來符池是這個樣子的。
符池,顧名思義,但是缺少了一個水字,應該叫做符水池,因為確實在這個地下室一樣存在的地方有一個大水池,這水都是用符咒泡出來的。
在符池當,還有很多的酒壇子,麵都用符咒封著口,在水池裏麵泡著,這裏的環境格外的安靜,似乎一根針掉在地都會聽見聲音一樣。
在符池的正央正盤坐著一個人,穿著一身白衣服,看起來很眼熟,似乎是陳玉蘭。
陳玉蘭李道輕輕地喊了一聲,水池驀然起了一層波紋,忽然一股煞氣迎麵襲來,我們三個頓時大驚,這煞氣很足啊,簡直堪我們之前遇到的幾隻惡鬼。
我去,這才幾天啊,還不到一個星期,陳玉蘭的煞氣居然發生了質的變化。
你們來啦。忽然水池央的陳玉蘭站了起來,身子一閃,一瞬間便來到了我們跟前站著。
見到我們,她看起來很高興。
這裏麵快憋死我了,那個死老頭兒居然還不讓我出去,難道他不知道我要他還要大許多麽,不知道尊老愛幼麽她一臉不忿的對我們抱怨道,說什麽讓我在這裏修煉,修什麽煉啊,一個人說話的人都沒有,倒是有這些酒壇子,也不知道是幹嘛的,麵貼著符我都碰不了。
陳玉蘭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看到過人一樣,這一張開嘴巴拉巴拉個不停,簡直像是個機關槍。
我們三個都愣住了,沒想到陳玉蘭居然對掌門怨氣這麽深。
那是道觀的掌門好不容易我插了一句嘴,弱弱的說道。
掌門掌門怎麽了武當掌門我都見過,這什麽地方陳玉蘭聞言,頓時兩隻大眼睛一瞪,怒聲問道。
這是白楊道觀李道苦笑一聲說道。
哦,原來是白楊道觀啊。陳玉蘭挑了挑眉,沒聽說過。
我們仨頓時苦笑一聲。
師父也是為你好,你在這裏修煉沒有感覺出來什麽自己有什麽變化麽李道問她。
有啊,我發現我話變多了。陳玉蘭冷哼一聲,說道。
看得出來慕容雪無奈的說道。
不過,你們怎麽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拋下我跑了呢。陳玉蘭撇撇嘴,問我們。
掌門讓我們把你帶出來下山,出去辦點事兒。李道說。
下山陳玉蘭聞言,頓時眼前一亮,什麽時候下山什麽時候下山
聽到下山這個詞兒,她顯得有些激動,像個小孩子一樣。
現在。我說。
走話音未落,看不到陳玉蘭的人影了。
我們三個互相看了看,皆是苦笑一聲。
陳玉蘭肯定是出去了,我們三個連忙跑了出去,把門重新關,陳玉蘭在外麵迫不及待的等著我們。
快走吧。陳玉蘭對我們說。
我們三個無奈的跟她,道觀裏的幾個弟子看到渾身冒著煞氣的陳玉蘭頓時大吃一驚,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但是看到我們和她在一塊兒於是也沒有輕舉妄動。
途回了一趟住處拿了東西,然後便連忙離開了道觀。
說實話,我們現在隻知道老七在哪裏,但是這也不確定,人這種生物不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動隻待在一個地方,萬一他要是去了別的地方,那我們找不到了,不過掌門給我們提供的線索也隻有那個地方了,我們沒別的選擇了。
下山的路很漫長,我們走了很久,又是要累得我腿都要斷了,但是我知道現在差不多是分秒必爭的時候,很多事情都發生的很巧合,像是醫生總是對病人家屬說幸虧你們來早了一步一樣。
終於下了山,然後又要走很長一段路才能回到明社會,我們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再接著趕路。
總算是離開了白楊道觀,我感覺很輕鬆,在山的時候我像陳玉蘭一樣感覺憋得慌,但是我她可是要好一些的。
前麵有輛車,咱們可以試試能不能攔下來。慕容雪忽然一指前麵的一條公路對我們說道,在那邊兒的地平線,我看到一輛麵包車正在路平穩的開著,車速並不快。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陳玉蘭似乎不害怕陽光了。
白楊道觀的符池真的是厲害,這才不到一個星期讓陳玉蘭變成了這個樣子,要是人也能進去好了。
我們四個連忙拔腿往公路那邊兒跑,我似乎已經累得感覺不到我的腿了。
想想還要再回來一趟我感覺身心疲憊,四肢無力。
慕容雪和陳玉蘭她們兩個妹子在路攔車,那輛車還真的停了下來,司機是一個挺胖乎的一個男的,看起來得有三十多歲了,他把車緩緩地停在我們跟前,然後從車窗那邊兒探出頭來看著我們,問道:誒,妹子,你們怎麽在這兒攔車啊
我們在山走迷路了,本來是想去野營來著。慕容雪可憐兮兮的對這老哥說道,裝的到還挺像。
在這兒山老哥指著我們來時的那幾座山,一臉驚訝的問道。
是啊。慕容雪點點頭。
你們幾個年輕人還真是膽兒大,外地來的吧,這山經常有怪事兒,你們沒聽說過麽老哥問我們。
沒有大哥,你說的都是真的麽一旁的陳玉蘭一臉驚慌的問這老哥。
我心裏都快笑炸了,這倆人兒裝的真特麽像,北電還不缺像她們兩個的這種人麽
那老哥萬萬沒想到啊,這個一臉驚慌的妹子的本質其實是一隻女鬼。
我還能騙你們不成老哥一拍車門說道。
那大哥,我們能坐你車回去麽,你這麽一說我們四個都挺害怕的。慕容雪害怕的說道。
那行,你們來吧。老哥略一思索,然後衝我們擺擺手,把頭縮回車子裏麵。
我們四個連忙了車。
沒想到這老哥陳玉蘭話還多,這一路還都沒停住嘴,而且陳玉蘭居然還和他聊得挺盡興的,跟好久不見的兄妹似得。
車子開了得有一個小時我們才終於來到了城邊,終於回到了城市當,我心裏鬆了口氣,但是隨即我又在心底輕輕地歎了口氣,回來了也不能歇著,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老哥把我們送到城區我們下車了,這老哥看起來和陳玉蘭聊得還不夠,居然還要陳玉蘭的微信號,這不是鬧著玩兒的麽萬一聊著聊著把陳玉蘭給惹怒了,順著wifi信號從手機屏幕裏麵爬出來還不得把他給嚇到安陽三叉神經醫院去
陳玉蘭搖搖頭說沒有,老哥一臉失望的歎了口氣,然後衝我們擺擺手,慢悠悠的開車走了。
我朝著陳玉蘭做了個大拇指,這女人話可真夠多的。
都說一個女人相當於五百隻鴨子,每天叫個不停,但是我感覺陳玉蘭不止五百隻鴨子。
走吧,辦正事兒要緊,咱們先回賓館歇會兒。李道看看四周,對我們說道。
走吧。我們三個點點頭,正巧一輛出租車停在我們跟前,司機探出頭來問我們坐不坐車。
這可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這司機師父太特麽體貼了。
於是我被他感動的連忙跑了車。
我們的賓館離這裏挺遠的,不過我更感覺這司機可能是把我們給坑了,因為同樣的距離在g市我們也是五六十塊錢的車費,他居然要一百。
回到了房間裏麵,我把東西放在床,然後把我自己也扔在床,深深地歎了口氣,李道和慕容雪回他們的房間了,陳玉蘭站在我的房間門口歪著頭看著我。
你看我幹什麽我見她一直盯著我看,頓時一臉警惕的問她。
這女鬼不會是在符池裏麵太過寂寞,現在相我了,想做點兒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臥槽,這種事情可萬萬不能有啊,會把我的陽氣吸幹吸死我的。
在我yiy的時候,陳玉蘭似乎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麽了,隻見她用一種極度鄙視的眼神看著我,發出一聲嘁的極度不屑的聲音,然後把頭扭到了一邊兒。
你那一身小排骨,姐姐我還看不眼。她冷哼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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