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再會二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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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木,你家裏沒什麽事兒吧目送著那幫人離開這裏,我走到木木旁邊兒,問她。

    沒沒有她哽咽著說,為什麽,我我都辭職了,還要要來找我的麻煩

    見她這個樣子,我輕輕地歎了口氣,慕容雪對她說道:木木,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嗯木木重重的點了點頭,抹了一把眼淚,對我們說道:你們樓去吧,去我家坐會兒。

    現在先不用了,你這件事情要盡快解決,要不然這幫人肯定還會來的。李道說,這幾天你在家裏待著吧,等我們幫你解決完了這件事情後,你沒事兒了,可以去班了。

    還什麽班兒啊,我都辭職了。木木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也好。我說,李道接著又說道:那我們先走了。

    好。木木衝我們點了點頭。

    再見。慕容雪走到車子旁邊兒,衝木木揮了揮手,坐進了車裏,我們也坐進車裏麵。

    木木衝我們揮了揮手,我們開車慢慢的離開了這小區。

    在門口,我們卻居然被保安給攔住了。

    不能走在我們要離開門口的時候,忽然一個保安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站在了我們的車子前麵,伸開了雙臂,衝我們喊道。

    我們的車子慢慢的停在了他的跟前,慕容雪搖下車窗,保安跑到她車窗跟前,還沒等我們開口說話,那保安對我們說道:你們的車子已經被小區的監控拍下來了,你們不能走,開那麽快的車萬一除了人事兒怎麽辦

    說著,又跑過來了兩個保安,站在這個保安身後,手裏還握著橡膠警棍。

    我看了看他們,然後閉了眼睛背靠在座位,沒說什麽。

    那那一幫混混是怎麽進來的他們在那邊鬧事你們不知道慕容雪問他們。

    他們那個保安頓時遲疑了起來,隻聽慕容雪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麽,看他們有勢力人多,你們害怕不敢管了

    沒有,我們都不知道他們進來,剛剛才看見一幫沒見過的人從門口出去。保安的話有些牽強。

    聞言,我笑了笑,睜開了眼睛,看向那個保安。

    你們害怕直說,還有,別擋我們的路。慕容雪冷冷的說道。

    你開路虎厲害啊我現在報警,等警察看了監控,以後你們連這個門都別想靠近保安漲紅著臉對我們說,還掏出來手機好像真的要報警。

    嗬,二神哥你認識不我忽然笑了笑,然後問他。

    他抬起頭來看向我,然後點了點頭,這哥們兒還挺年輕的,說起話來確實是挺衝的,還是缺乏曆練。

    你們敢在這裏鬧事兒,二神哥是我大哥,想動手你們掂量掂量自己他衝我們冷笑一聲說道。

    王立那個孫子你以為他在g市很厲害我聽見這保安的這句話,頓時笑了起來,這哥們兒說話怎麽跟講笑話似得

    王立啊王立,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還遇到了你的一個忠實粉絲。

    你們他看我們的眼神頓時變了,有些驚疑不定。

    讓路。慕容雪淡淡的說,我說最後一次,算你讓王立那個慫貨過來,我們還不把他放在眼裏,你要是能讓他過來讓他過來,我們現在正想找他。

    那保安頓時不說話了,後退了兩步,這算是服了,給我們讓開了路。

    我冷笑一聲,然後又閉了眼睛,慕容雪開車緩緩地離開了這裏。

    那保安其實從某些方麵兒來說還是挺敬業的。在車,李道忽然笑著說道。

    敬業聽到這倆字兒,我挑了挑眉頭,有些驚訝,他那種,肯定屬於是仗勢欺人的那種人,仗著有個王立在後麵以為自己多厲害了,低調點兒不好麽

    說得好像你經曆過很多事情一樣。陳玉蘭帶著些許恥笑的對我說道。

    我正想要反駁,忽然想起來陳玉蘭活的歲數,於是泄氣了,輕輕地歎了口氣,自顧自的咕噥道:天山童姥

    王銘,你說什麽陳玉蘭忽然湊到了我十厘米左右的距離,我驀然間便感覺一陣涼氣在脖子環繞,這要是放在夏天,有個陳玉蘭都不用開空調了。不過這些廢話都不是重點。

    我幹咳了兩聲,一臉茫然的看著陳玉蘭,說:我啥也沒說啊,我說什麽了

    哼。陳玉蘭輕輕地哼了一聲,重新做好,我心裏鬆了口氣。

    哎,這陳玉蘭和慕容雪,一鬼一人,都是母的,還都不好惹,動不動跟生理期紊亂了似得,簡直是不定時炸彈。

    今天可算是讓我領教到了慕容雪隱藏起來的那一抹狠辣了。那麽多人,要是我我都不敢開車不帶減速的直接撞過去,雖然我不會開車,但是我在這裏是打個方。

    回家的路沒什麽事兒,十多分鍾後,我們終於回到了家,坐在一樓,泡了一壺茶,我們開始商量著木木的事情。

    王立的手機號咱們也弄到了,直接把他約出來不好了慕容雪端著小小的茶碗淡淡地說道,別說木木了,我都受夠了。

    想什麽啊,直接打過去吧,說來說去還不是把王立約出來談談見李道正一臉沉思之色,我忍不住說道。

    他抬頭看了看我,又麵露猶豫之色。

    要我說,你不適合幹這一行的。見他這個樣子,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同時從兜裏麵拿出來了手機。

    我給王立打過去了電話,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有人接通電話。

    喂,誰電話那頭兒傳過來的是王立的聲音。

    王銘,還記不記得我平靜的問他。

    哦,有什麽事兒聽到了我的名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我靜靜的等著他,忽然,他緩緩地問道。

    有沒有事兒你心裏沒數麽聽到他這句話,我頓時笑了一下,然後冷冷的問他。

    王立聽見我這麽不客氣的衝他說話,卻沒有說話,我知道他現在對我們幾個也不敢那麽衝,於是我接著笑了笑,然後對他說道:看來你還真的打算要跟我們對著幹了,行啊,我們奉陪,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我沒時間。王立緊接著說道。

    我特麽親自去找你,怎麽樣我深呼吸口氣,毫不客氣的問道。

    你想什麽時候聊聊聽見我說要親自去找他,王立頓時改了口。

    這事兒盡快吧,今天下午兩點鍾吧,聚緣飯莊。我想了想,對他說道,那個飯店在城西,很容易找的。

    好。王立那邊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答應了。

    我冷笑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聚緣飯莊那不是義哥那裏麽慕容雪有些驚訝的問我。

    恩。我點了點頭。

    怎麽想起來去義哥那裏了她又問我。

    我看了看她,然後淡淡的說道:都是熟人,有什麽事他會幫我們壓著。

    那你給義哥再打個電話吧。慕容雪對我說。

    整天打打殺殺的,有意思麽李道忽然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我頓時翻了個白眼兒,衝他說道:我也覺得沒意思,安穩日子多好,但是咱們不想惹事不代表別人不想惹咱們,總有一些狗喜歡沒事兒逮著誰咬誰。

    這話也可以理解為我說的是王立。

    李道輕輕地歎了口氣,端起來麵前的茶碗一飲而盡。

    以前你還說我不懂喝茶,現在怎麽也跟我一樣了,一口喝光了。我笑著對李道說。

    都是惆悵惹的禍。李道無奈的搖了搖頭,感慨道。

    我撇了撇嘴,沒再說什麽。

    現在是午的十二點,距離說好的兩點鍾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我給義哥打過去了兩個電話,一個沒接,第二個接通了。

    我把具體事情粗略的跟他說了一遍,在電話裏也說不清是怎麽一回事兒,於是我跟他說,到時候準備好包間好了,我們一會兒過去,到時候再詳細的說。

    義哥在那邊兒應了一聲,這次通話便結束了。

    喝完這一壺茶,我們便動身了,離開了家,打算並不第一時間去聚緣飯莊,而是先去同福館看看。

    到了同福館,清叔和易叔竟然都不在裏麵,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無奈之下,我們隻好直接去了聚緣飯莊。

    來到這裏的時候都快要一點鍾了。

    如果那王立守時間的話,他現在應該差不多要動身來了,他可不知道這地方在哪裏,要找到這裏還要一些時間。

    今天聚緣飯莊人不多,門口隻有幾輛車停著,我們把車停在一個角落,然後慢悠悠的往聚緣飯莊裏走。

    到這之前,我們路過了之前曾經住過的地方的那條路,很久沒有去過那裏了,甚是感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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