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江西事變
字數:5679 加入書籤
第二天,我起的挺早的,昨天晚我並沒有把跟清叔的通話跟李道他們說。 w w w v w
起來後,我突然有種想要抽煙的衝動,於是洗完臉刷完牙走到窗戶邊打開窗戶點了一根煙,我刷牙的舉動簡直是多此一舉。
一邊抽著煙,我一邊歎了口氣,猛地將煙頭扔了下去,然後衝到了洗手間裏趴在馬桶幹嘔了起來。
啥都沒有吐出來,沒有這種惡心更加惡心的了。
吐完,我又刷了一次牙,然後再出去。
早剛起來抽煙還真的是不適合我啊,太難受了。
出了門,下樓看見李道正在一個人泡茶喝。
我走下去,他聽到了我的腳步聲,轉頭看向我,然後笑了笑,問道:今天怎麽起的這麽早有心事麽
有啊。聽到他的話,我愣了愣,隨即啞然一笑,點了點頭說道。
哦李道驚訝的看了看我,然後給我倒了一杯茶,問我:有什麽心事
昨天晚我深呼吸口氣,坐在沙發,他看著我,我對李道接著說:神秘人說的古墓,是真的存在的。
什麽李道頓時大吃一驚,問我:你怎麽知道的
昨天晚清叔在電話裏說的。我對他說。
清叔他怎麽知道李道聽見清叔的名字,更加的驚了。
他以前去過的。我對他說。
這樣啊李道點了點頭,我接著對他說道:咱們要是想知道哪裏到底是個什麽情況的話,今天得去找一趟清叔。
好吧。李道歎了口氣,苦笑道:本來還以為今天能清清淨的,沒想到還有事情要做。
這些事情沒有個結果之前,咱們是清淨不了的,我也想要清淨的日子。我也是一聲苦笑,說道。
她們兩個還沒有起來,咱們先喝著茶。李道笑了笑,對我說道。
我端起來麵前的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入口清香略帶有一點兒苦澀的味道,不禁感歎道:好茶。
那可不。李道有些得意的一笑。
你們兩個聊什麽呢在這裏。忽然,陳玉蘭的聲音傳到了我們兩個耳朵裏麵。
我和李道不約而同的看向樓梯那邊兒,陳玉蘭正打著嗬欠走下來。
昨天沒有睡好,太不爽了。打完了哈欠,陳玉蘭皺著眉頭坐在我旁邊兒,抱怨道。
慕容雪還沒起來我問她。
還沒有,今天有什麽活動陳玉蘭搖了搖頭,隨即又問道。
有啊,今天要去清叔那邊兒。我對她說。
又要去那個老頭兒那兒陳玉蘭眉頭頓時皺的更深了,不情願的說道。
是和昨天那個神秘人說的古墓有關係。我對她說道。
古墓陳玉蘭聞言,頓時一愣。
真有那個地方陳玉蘭驚的問道。
我衝她點了點頭,說道:有的,清叔知道那個地方,所以咱們得去找他。
這樣啊。陳玉蘭點了點頭,那去吧。
於是我們三個在一樓等著慕容雪,但是遲遲不見她下來,我不禁起了疑心,想了想,還是跟慕容雪打過去了電話。
喂電話過了好長時間,慕容雪才接,聲音聽起來有些困意,像是剛剛睡醒一樣。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還沒起床呢咱們今天還要去清叔那裏。
清叔慕容雪愣了愣,聲音聽起來精神了許多,什麽古墓
我頓時有些無語,我靠,她是不是最近腦子不太好使啊
古墓當然是昨天晚那個神秘人跟咱們說的那個啊。我無奈的對她說。
啊,還真有這個地方啊慕容雪驚訝的問道。
當然了,清叔知道那個古墓到底是什麽,咱們今天去找清叔問問。我對她說。
好吧,我現在下去。慕容雪對我說完,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說是現在下來,然而我們等了足足一個小時,都早九點多了。
期間清叔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們什麽時候過去,我跟他說過一會兒去,他也沒說什麽,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苦笑一聲,發現我打電話屬於那被掛斷的命。
慕容雪從二樓下來後,喝了口水,然後我們開車去同福館了。
等到了同福館,已經十點了。
清叔和易叔都在同福館裏麵,我們走進去,清叔和易叔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坐在了沙發麵,我們搬了幾個小馬紮圍坐在一起。
g市的那座古墓,我也曾有所聽聞,但是可惜的是,那年我沒有去。清叔還沒又開口說話,易叔對我們說道。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然後問清叔那座古墓到底是什麽。
清叔緩緩地歎了口氣,說道:說起來,那都是個世紀,大概是九十年代的事情了。
我心裏頓時驚訝,個世紀九十年代的事情估計那時候現在的g市在當時還隻是一個小縣區吧
在清叔要接著講下去的時候,我忽然間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電話是徐陽打過來的。
我愣了愣,大家都沒有說話,我接了電話。
陽哥。我叫了一聲,徐陽在那邊兒忽然問了我一句:王銘,你在外邊兒是不是惹了事情了
在外邊兒惹了事情聞言,我頓時有些茫然,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道:沒有啊,怎麽了,有人找我麻煩
你再仔細想想,不是小事兒。徐陽語氣有些焦急。
我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按著徐陽的話,我仔細的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想起來自己在外邊兒惹了什麽事情了。
於是我對徐陽說道:沒有啊,沒惹什麽事兒啊
我忽然心裏有種不妙的感覺,感覺好像有什麽大麻煩找我了。
徐陽在那邊兒歎了口氣,問我:之前你不是去了一趟外地麽你在那邊兒是不是跟那邊兒的黑社會有矛盾了
聽他這麽一說,我猛地一愣,忽然間所有的事情都浮了心頭。
我想起來了,徐陽說的我出去了一趟外地,說的是江西那一回吧確實,我在那邊兒和那邊兒的黑社會有點兒過節,我還記得那個老頭兒,還有那個和雷子同名的打手。
想起來這些事情的同時,我也明白了剛剛徐陽在電話裏問我的到底是什麽事情了。
我在江西殺人了,是的,也可以說當時的我失手殺了一個人,當時的我根本控製不住我自己。
臥槽,不會是這件事情吧
我臉色頓時一變,連忙問徐陽:陽哥,你不會說的是殺人吧
對,是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徐陽也是連忙說,然後又問我。
我舔了舔發幹的嘴唇,有些艱難的對他說道:是,是我幹的。
完了,聽徐陽的這個語氣,這事兒肯定是鬧大了,而且徐陽都不一定能幫我了。
王銘,你找大麻煩了你知道麽他焦躁的對我說,那邊兒的黑社會雖然沒有報警,但是他們的勢力太大了,我解決起來都很麻煩,他們隻是一個大幫會安插在那個地方的一個分支
一聽這話,我算是小小的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那邊兒並沒有報警,要是他們報警了,哥們兒我估計真的完蛋了,殺人啊,這玩意兒判起來最低也要幾十年啊,跟特麽判死刑有什麽區別
那怎麽辦雖然鬆了口氣,但是從徐陽的話裏我也聽出來了這事兒的麻煩性和重要性,大幫會兒多大的幫會連徐陽都說很麻煩我頓時有些慌神兒的問他。
他們那邊已經知道你是誰了,咱們g市也有他們的分支,雖然是很小的一支,但是想要打聽一個人的話,易如反掌。徐陽在電話那頭兒重重的歎了口氣,對我說道,我聽到消息說,人家那邊要你一命償一命,你殺得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也不知道啊我緊皺著眉頭對他說,好像是個帶頭的,帶著一幫人,當時在那邊兒找我們,結果他惹得我失去理智了,所以失手把他給殺了。
清叔和易叔忽然驚叫了一聲,我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兩個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你來我這邊兒一趟吧,咱們兩個聊聊,現在他們那邊兒隻要求要找到你,李道他們都放過了,唯獨是你。徐陽對我說,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答應了,然後徐陽便掛了電話。
得,又是一個先掛我電話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說起來都是廢話,徐陽掛斷了電話後,我緩緩地放下來手機,心煩意亂的看著地板。
怎麽了慕容雪問了我一句。
同福館裏麵的氣氛有些不太正常,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李道和陳玉蘭,還有清叔跟易叔他們幾個,苦笑一聲,說道:在江西那邊兒的事情,讓人查出來了,現在人家那邊兒都在找我。
40406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