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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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李道是突發想給我說故事來著,沒成想這人居然看出了我那點兒見不得光的小心思,給我吃定心丸來的。 w w w v w
自從給徐陽做了那麽段時間的臨時工後,我心思也沒以前那麽直來直去的了,對外人更是會多想幾層。
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我是沒怎麽察覺,但落在和我混了那麽些時間的李道眼裏那可明顯了。
我深深吸了口煙,手指兩下把煙頭折了摁滅在煙灰缸裏,無奈的笑笑起身整理背包去了。
既然李道說陳警官沒問題那我也不折騰了,反正是他帶來的人,有啥事兒他背鍋唄。
想明白之後我輕鬆不少,一直到李道過來叫我的時候都保持著笑意。
老陳那兒有消息了,明兒午咱能入住。他敲開我房門,大搖大擺的進來,甩了一把鈔票給我。
這是幹嘛哥們兒有的是錢
徐陽給的工資我都沒用呢
我皺眉盯著眼前打扮邋遢的男人,不爽的嚷嚷起來。
切,得了吧,你小子沒帶現金吧老陳說山裏絡不好,不給用支付寶,刷卡倒是湊合。不過我沒帶,你把錢收好,都放你這兒。
他說話的時候瞄了眼我的背包,神色帶著幾分挪耶,顯然是早知道我沒帶現金這件事了。
咳,早說嘛。對了,那慕容雪呢她不一起去
那丫頭為了賺外快這幾天沒閑著,不過我們來的時候是仨兒一塊兒,沒道理現在還要分頭行動吧。
而且她之前也說了,法事結束後會跟著我們行動,算算時間也這幾天了。
我叫她在酒店等我們,順便負責外援。萬一我們有事兒她在外頭還能幫忙,要是我們仨兒都被困在山裏頭那攤大事兒了啊。
李道說話的時候倆小眼都眯了起來,本來不怎麽大的雙眼瞬間真的成了眯縫眼。
不過我好的是為什麽他忽然那麽小心了,剛和陳警官接觸這件案子的時候李道沒表現的那麽謹慎啊。
我不解的開口問他,果然看到他露出一絲苦笑。
唉,也怪我大意。我總覺得忘了啥重要的事兒,直到和你說完,我才想起來以前老爹和我說過武夷山脈的事情。李道看著我把錢收好,和我簡單的說了幾句他在他老爸那裏聽到的事。
他老爸在落戶村子之前是名牌兒大學考古係的研究生,和他媽媽也是在大學裏認識的。
那會兒導師給他們研究生的畢業論和墓室有關。
我大華夏雖然說是地大物博,曆史悠久,但相起x市那種擁有漫長歲月的城市來說,h市還是太年輕了一些,唯一有些研究價值的是武夷山脈了。
可惜的是這座山早早被地產商和政府拿下,重點用來開發,再加早年的確是沒在那兒發現有曆史意義的東西,因此業內人士對這座山脈的研究少的可憐。
李道的爹當時也二十多歲的小年輕,眼見同學們選的都是些很有曆史色彩的地方,他卻不怎麽甘心,不顧導師的反對執意定下h市為他的研究對象。
他老爸叫了幾個平時玩的不錯的朋友,又在學校裏租了一批器材,這才呼啦啦的帶著大家去往武夷山。
還別說,這人的運氣有時來了擋也擋不住。
國家級的曆史學家都沒能在武夷山發現啥,換了李道的老爹,居然初次山有了了不得發現。
他在山脈深處發現了一個地洞。
乍一看沒啥特別的,一個人頭那麽點兒大小,黑乎乎的還有風往外吹。
他的同伴都以為是什麽野生動作挖出來的,再不是國家打算開闊風景區要打地基,畢竟整個武夷山都在度假山莊的建造計劃之內嘛。
李道的爹一口咬定裏頭有貓膩,拿著工具帶頭開挖。
他的同伴見此也沒轍,隻得撈起袖子一塊兒幹活。
說到底大家平時都是好朋友,相互幫忙也很常見,這次也是由於李道爹的關係才一道來的武夷山,見他那麽賣力也沒人願意渾水摸魚。
於是乎,在十幾個年輕力壯小夥子的努力之下,不出半天,他們挖出了個大坑出來,足足深入地下二十多米。
也虧得他們找的地方土質鬆軟,沒啥岩石,要不然光靠人力豈不得累趴下。
年輕人嘛,終歸還是好心旺盛,眼見麵前一個大洞還連著階梯,個個都精神抖擻起來,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說到這裏的時候,李道歎了口氣,唉,要不是我爹那時太年輕,不知輕重,也不會出那樣的事兒。我爹媽指不定也不會躲到村子裏來。
不等我問下去,他自顧自的往下說起來。
原來當時李道的爹沒忍住,休息了一會兒後帶著他的朋友沿著o在空氣的台階往下走,甚至都沒和自己的導師說一聲。
在坑洞裏發生了什麽李道也不清楚,他爹沒和他說,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最後從裏頭出來的隻有三個人。
其一個是李道的爹,另外兩人其一個年紀略小些的後來瘋了,進了精神病院後不到兩年自殺死了。
另一個男生則沒了消息,也不知道後來怎麽樣。
果然有問題啊,那個坑。
我摸著下巴,難不成趙德陽的死也和那洞有關
從李道言語我能確定那裏麵一定有不尋常的東西,或許是機關,又或是鬼魂。
要不然哪能一下死那麽多人,還導致存活下來的人一死一失蹤。
不過我好的是,為啥李道的爹沒事兒,還能帶著他媽來我們村子。
我說嘛,一個書香門第的女人,一個質彬彬的男人,和咱們的小山村一點兒都不搭麽。
然而
所以,你爹其實和一宗命案有關
從李道字裏行間我不難看出,當初這事兒肯定沒鬧大,要不然他爹怎麽可能還在外頭,指不定被當成可疑人士或者幹脆當做凶手一槍崩了,好歹那麽多人呢不是。
我說之前他和我提陳警官事兒的時候咋表情那麽蕭索呢,原來真正的關鍵點在這裏。
被我一句話說穿的李道也不尷尬,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了,我認為這兩件事有關係。我老板和我說這事情的時候我年紀太小,沒記住多少,現在想起來也隻有這潦草的經過,其他的記不得了。
遺憾的搖搖頭,李道這回是真啥都交代了,看他的表情鬆弛不少,想必這件事壓在他心裏許久,早成了負擔吧。
我深有體會的拍拍他肩膀,催促他回去睡覺,明天還有正事兒要辦呢。
送走了李道,我洗漱一番後也躺了床。
此時已經是淩晨零點多了,我們居然說了那麽長時間。
在黑暗輕笑一聲,閉眼後倦怠感席卷全身,不出五分鍾我睡了過去,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然而這一覺我睡的病不安穩,眼前反反複複出現的都是古墓裏的女鬼,但是這一次她沒有麵對我,始終背對著我抽泣,哭哭啼啼的聲音吵得我心煩。
喂,你哭什麽我都沒計較你次對我翻臉
終於被吵得受不了,我大步前想要把她身體掰過來,哄女人這種事我在慕容雪身有經驗,雖說麵前的是個女鬼,但都是母的,應該是差不了多少的吧
可是不管我手怎麽用力,女鬼是一動不動,隻會一個勁兒的哭,根本沒搭理我的意向。
大概是這女鬼在我夢裏出現的頻率太高,我都有些習慣了,心想你丫的一直哭哭哭,哥還要不要睡了
在我愁眉不展的時候,這女人抽泣的聲音小了些,帶著濃鬱的哭腔開口,銘哥,你是來找她的嗎那麽些年過去你怎麽還念著她家裏不好嗎我在等你啊
臥槽
千萬匹草泥馬在我胸口呼嘯而過。
哥這是被女鬼表白了
尼瑪千萬不要啊
不同的物種相愛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我張口結舌,有些不知道怎麽回應這種告白的同時,隱隱間卻又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這樣對我說過相同的話。
銘哥,你為什麽不能接受我,怎麽是念著她呢
為什麽要離開我
我們是指腹為婚的不是嗎
她到底有什麽好
眼前依舊是背對著我的紅衣女鬼,但我腦子裏忽然蹦出了一連串的質問,那些話音調軟軟的,帶著蘇浙地區女子獨有的氣質。
很溫和,也很好聽。
但是我心裏莫名竄出來的火氣是怎麽回事
好像特別不耐煩似的,很想一把揮開說話的人,一點兒都不想見到。
而且,這些話怎麽我聽不懂呢
我直愣愣的站在原地,都忘了剛才要幹什麽。也是我恍惚的一瞬間,剛才還柔柔弱弱垂著腦袋抽噎的女子猛地轉過身來,一雙蒼白細瘦的手掌突然間掐住我的脖子。
王銘我要你陪葬
窒息的痛苦仿若實質,我渾身一個冷顫張開眼醒了過來。
chuanxi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這時我臉身都是的汗水,穿著睡覺的背心已經浸濕,哪怕是窩在厚實的被子我都熱不起來,身體冷冰冰的像是從水裏撈來似的。
靠了,女人果然翻臉翻書還快啊心有餘悸的拍拍心口,我皺眉想著夢裏女鬼說的話,然而斷斷續續的並不清楚。
女鬼口的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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