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你不要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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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快跑傅總後悔離婚了溫涼傅崢!
周宇寵溺地看了溫涼一眼,“她小時候是我鄰居,特別愛哭。”
“青梅竹馬?那可真是有緣分,要是好事將近可得通知我呀。”
“陳導可別打去了,我跟阿涼就是朋友。”周宇說。
他知道分寸,現在溫涼有男朋友。
“懂,我懂。現在年輕人都這樣,就愛自稱朋友。”副導演附和說。
傅錚抬了抬眼皮,不冷不淡的看了周宇與溫涼一眼,微微皺眉。
他明明已經提醒過她,她跟周宇不合適!
她是一點兒沒聽進去,她就這麽喜歡周宇?
“阿錚。”
“阿錚?”
“嗯,你說什麽?”傅錚回神看著楚思宜。
楚思宜眼底一暗,湊到傅錚耳邊輕聲說,“你有沒有覺得阿涼跟周宇很般配?如果你們離婚之後,阿涼跟周宇在一起也不失為一個好歸處。”
傅錚當即搖頭,“不行。他們不合適。”
“你怎麽知道他們不合適?”
“我了解過他們的工作和性格。”
看到傅錚與楚思宜親近地說著悄悄話,溫涼心中微澀,垂下了眼眸。
服務員開始一道接一道的上菜,很快擺滿了桌子。
大家都不客氣,動起了筷子。
周宇先給溫涼加了一塊榴蓮酥,“先嚐嚐這個。”
“謝謝。”
溫涼咬了一口,口感酥脆,又有著榴蓮的獨特香味,“不錯。”
吃完了一個榴蓮酥,溫涼才開始動別的筷子。
周宇對溫涼多有照顧,時不時就給溫涼夾菜。
傅錚看著他們二人的互動,眼底越發的暗沉。
“阿錚,你幫我夾下那個好不好?我夠不著。”楚思宜眼底閃過一絲陰暗。
這已經是她看到傅錚第二次走神了。
“嗯。”
傅錚用公筷幫楚思宜夾了菜,“不夠的話再跟我說。”
他注意力分給楚思宜一些,看她盤子裏的菜吃完了,就幫她夾菜。
溫涼看著他體貼的樣子,自嘲一笑。
飯吃到一半,溫涼站起身說我去趟洗手間。
男女洗手間相連,外麵是公用的幹濕分離洗手台。
她從廁所隔間出來,洗了手,對著鏡子簡單補了補妝。
傅錚從外麵走進來,見溫涼在補妝,在她後麵站定,雙手往前一伸搭在洗手台上,溫涼就這麽被他關在了懷中的小空間。
溫涼嚇一跳,看著鏡子裏的他,“你做什麽?”
“我有話要跟你說。”
溫涼現在不想聽他說話,把氣墊放進包裏,轉身,“我要回去了……唔……”
傅錚低頭堵住她的嘴唇,大手環著她的腰肢,將她抵在洗手台上,唇舌糾纏。
不知道怎麽回事,他明明是來看楚思宜的。
可他的視線卻不自覺地被她吸引。
看到她跟周宇關係親密,他心裏就如同有數千隻螞蟻在爬。
可能是因為他提醒她,她跟周宇不合適,被她當耳旁風,一片好心被辜負,他心裏不舒服很正常。
溫涼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推著他,“唔唔……別,我該回去了。”
傅錚皺眉,雙臂更加收緊,一手按著她的後腦,舌尖探進去肆意起舞。
溫涼嘴唇紅腫,快要喘不過氣來,傅錚這才放開了她。
溫涼氣憤地瞪了他一眼,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嘴唇,很明顯跟方才不一樣了。
傅錚笑了笑,從背後將溫涼抱住,下頜抵著她的鬢角,看著鏡子裏的她,手指點了點她的嘴唇,“這樣也好看。”
“你放開我要回去了。”
“回去?回去跟周宇你儂我儂是嗎?溫涼,我提醒過你,你們不合適……”
溫涼皺眉,怎麽就你儂我儂了?
“別說我跟周宇,你跟楚思宜不是這樣?”
“不一樣。”
溫涼冷笑一聲,“有什麽不一樣的,你不一樣來看楚思宜的班?”
“我知道你在這裏。”
阿姨告訴他,她來探周宇的班。
他本就想過來帶她回去,楚思宜的電話歪打正著。
傅錚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轉過半個頭,再次吻住她的嘴唇。
他的另一隻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遊走,撫弄。
溫涼身子發軟,不由得靠在他胸膛上。
指尖觸到一股濕意。
傅錚鬆開溫涼的嘴唇,擁著她往衛生間裏麵走,找到了個隔間進去,“幫你解決一下。”
“不行……不用……”溫涼臉色通紅。
這,這太荒唐了。
大白天的,怎麽能在這種地方……
傅錚看出她的顧慮,淡淡一笑,“你不要發出聲音。”
傅錚將她抵在門板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子裏,手指探進去。
“可是……可是包廂還有人在等嗯……等我們……”
“那就讓他們等著。”
溫涼沉默下來,閉上眼睛,咬著嘴唇,克製著聲音。
不知道是懷孕的原因,還是最近傅錚的技術越來越好,她發現自己的需求越來越大了。
這讓她心裏都開始慌亂。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呀!
“在想什麽?”
傅錚見溫涼好像在走神,微微有些不悅,手下動作也猛然加劇。
“你,輕點!”
話音剛落,那一刻就很快來臨。
“唔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渾身一顫。
“好了,出去吧。”傅錚終於放過了她。
溫涼卻靠著門板沒動,她的雙腿有些軟,撐著門站穩身體,從隔間裏出來。
傅錚在洗手,非常認真的洗手,邊洗還邊看了溫涼兩眼。
溫涼的臉不爭氣的紅了。
她飛快地離開了洗手間,回到包廂,坐下來。
周宇不解的問,“怎麽去了這麽久?”
“身體有些不舒服。”溫涼迫不得已撒謊回答。
“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小問題。”
楚思宜閉上眼睛,回想起自己方才見傅錚一直不歸,去洗手間找人,看到的一幕,恨不得將溫涼這個狐狸精剝了!
隻是她必須要忍耐。
楚思宜雙手握成拳頭,指甲都嵌進肉裏,留下月牙形的痕跡,似笑非笑地問,“阿涼,你的嘴唇怎麽了?”
“被蚊子咬了。”
副導演接話,“等天氣再冷一些就沒蚊子了。”
“是。”
這時,傅錚從外麵回來,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抱歉,遇到了個熟人,過去打招呼說了幾句話,耽擱了點時間。”
“正常正常,見了麵總要說點話。”陳導說。
溫涼扯了扯嘴角,瞅瞅,他這借口說的比她的身體不舒服高級多了。
忽然,溫涼身子一僵,不著痕跡得往桌下看了一眼。
傅錚的皮鞋在蹭她的小腿。
溫涼不經意的換了個姿勢。
下一秒帶著些涼意的皮鞋尖,又蹭上來。
桌上的他正給楚思宜夾菜,“我記得你喜歡這個,多吃點。”
楚思宜一笑,“太多了,我吃不完,你幫我吃。”
“嗯。”
溫涼瞪了他一眼。
桌下的他非但不收斂,還慢慢往上遊走。
為什麽以前她沒有發現,傅錚竟然這麽惡劣。
在煎熬中,午飯終於結束。
其他四人要回劇組。
楚思宜拉著傅錚的衣袖,依依不舍。
傅錚拉開車門,送楚思宜上車。
楚思宜站在車門邊,瞥了眼後麵的溫涼,問,“阿錚,快到我生日了,我想在那天好好辦一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