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要我喂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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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快跑傅總後悔離婚了溫涼傅崢!
    傅錚立刻翻身下床,把藥箱拿上來,找出溫度計個溫涼測體溫。
    三十八度六。
    傅錚從藥箱裏找出退燒顆粒,用熱水衝了半杯,給溫涼灌下去。
    他又用酒精把毛巾沾濕,輕輕擦拭著她的額頭,脖頸。
    傅錚把毛巾放在一邊,掀起她的保暖內衣,想擦拭她的腋窩,奈何保暖內衣太緊身,根本擦不到。
    他停頓了半分鍾,脫掉了她的保暖內衣——他是為了她的身體健康,她應該不會怪他吧?傅錚冠冕堂皇的想。
    他拿起毛巾擦拭著她的腋窩,手臂,胸口。
    看著她胸口若隱若現的白花花的肉肉,纖細的腰肢,他眼神越發幽暗。
    擦拭完時候,傅錚為她蓋上被子,守在床邊,每隔二十分鍾量一次體溫,擦一次酒精。
    一直到淩晨四點多鍾,溫涼的燒才退下去。
    傅錚終於放下心,困倦地掀開被子躺下,摟住溫涼。
    然而,他閉上眼睛,手下觸碰著細膩柔軟的肌膚,怎麽也無法睡著,身體裏不知道何時燃起一絲邪火,讓他燥熱無比。
    溫涼睡的不安穩,在他懷裏翻了幾次身,圓翹的臀部時不時擦過他的敏感之處,如火上澆油一般,讓體內的邪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更他煎熬的是,在溫涼翻身的時候,上身唯一一件內衣背後的扣子被蹭開了,從她身上滑了下來。
    傅錚鬼使神差,鬼迷心竅地握住,埋上去。
    如傅詩凡說的一樣,好香,好軟。
    顧忌溫涼生病,傅錚到底沒再做什麽,隻緊緊的抱著她,煎熬到天亮。
    溫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頭昏昏沉沉,嗓子幹的冒煙,像是咽刀子一樣地疼,渾身酸痛,一點也不想起床。
    她吸了吸鼻子。
    完蛋,鼻子不透氣。
    她感冒了。
    溫涼翻了個身,閉上眼睛繼續睡。
    睡著睡著她忽然想到,傅詩凡還睡在她身邊。
    不行,不能把感冒傳染給她,這幾天還是把她送到傅錚哪裏吧。
    “凡凡——”她翻身一睜眼,愣住。
    凡凡呢?
    溫涼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不對勁,環顧四周,才發現她睡的不是自己在大平層的房間。
    這房間格局,一看就是星河灣別墅的主臥。
    她騰地一下坐起來,上身一涼,低頭一看,趕緊把被子捂在胸口。
    溫涼揉了揉額頭,回想起昨天晚上,她回到病房接凡凡,凡凡在床上睡著了。
    她正要叫醒凡凡的時候,後頸忽然劇痛,然後就沒有知覺了。
    她記得,當時傅錚在她在身後。
    是傅錚打暈了她?
    為什麽?
    溫涼煩躁地閉了閉眼,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一陣刺痛。
    她深吸一口氣,四周看了看,沒找到自己的衣服。
    溫涼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圍的嚴嚴實實,對著房門大聲喊,“有人嗎?傅錚?!”
    喊了兩聲,她嗓子又幹又痛,直接躺平。
    十秒鍾,傅錚從外麵推門進來,在床邊坐下,伸手去摸溫涼的額頭,“阿涼,你醒了?”
    溫涼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冷冷地看著傅錚,“你幹什麽?是你故意把我打暈的?我衣服呢?”
    隻是她麵帶病色,眼神毫無殺傷力。
    傅錚頓了一下,隔著被子按住溫涼,大手覆在溫涼額頭上感受了一下。
    他收回手,麵色平靜,“餓了嗎?”
    溫涼“……”
    合著她剛才的問題他都沒有聽見唄?
    “我問你,你為什麽要把我打暈?我的衣服呢?”溫涼瞪眼。
    傅錚卻不正麵回答,“阿姨做了早飯,我去給你端過來,你昨晚上發燒了,現在感覺怎麽樣?有不舒服嗎?”
    “我要衣服,我要自己下去吃!”
    “乖乖躺著,我去給你拿早餐。”
    說完,傅錚轉身出去了。
    溫涼差點背過氣去。
    她裹著被子從床上爬下來,打開房間櫃子——空空如也!
    一件衣服也沒有。
    溫涼瞪大眼睛。
    她蹦躂到門口,按下門把手,門被傅錚順手鎖上了。
    在房間裏轉一圈,也沒有任何電子設備的痕跡。
    溫涼癱坐在床上,用力捶了下床,麵帶怒色。
    她明白了,傅錚是想把她關起來。
    就像他昨天說的,要讓她成為金絲雀,一直留在他身邊。
    她晚上不回去,糖糖應當會給她打電話。
    她的手機在傅錚那裏,他可能用自己的信息迷惑糖糖。
    隻希望糖糖能早點發現。
    說到手機,溫涼又想到孟策。
    她扶了扶額。
    他們剛剛確定關係,孟策必然會給她發消息,要是被傅錚看到……
    傅錚從外麵推門進來,手裏端著托盤,上麵放著豐盛的早餐。
    溫涼捏緊被角,警惕地看著他,“傅錚,你是不是要軟禁我?限製人身自由,你這樣是犯法的,知道嗎?”
    “吃飯。”
    麵對她的質問,傅錚麵不改色地把托盤放在床頭桌上。
    溫涼見傅錚把她的話當空氣,氣得不行,“傅錚,你不要裝傻!我們都已經離婚了,你為什麽就是不能放過我?”
    “要我喂你嗎?”傅錚問。
    溫涼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裹著被子滾上床,拿後腦勺背對著傅錚,“不吃。”
    “吃一點,不吃飯對身體不好。”
    “不吃就不吃。你不放我走,我就絕食,直到你放我離開的那一天。”溫涼冷淡地說,“大不了就餓死,反正我孑然一身,毫無牽掛。”
    傅錚沉默了幾秒鍾,忽然冷笑出聲,“孑然一身,毫無牽掛?那孟策是什麽?他不是你的小男友麽?”
    溫涼渾身一僵。
    難怪傅錚會突然發瘋,原來是知道了這事。
    “怎麽不說話了?嗯?”傅錚忽然欺身上來,一手按住溫涼的肩膀強迫她翻身平躺,一手臂撐在她頭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昨天,你不是答應我跟孟策公平競爭麽?這就是你說的公平競爭?還是說你隻是在搪塞我,糊弄我,戲耍我?”
    溫涼抿唇,別開視線,“我沒有戲耍你,隻是……”
    隻是孟策的表白來的猝不及防,為了打探消息,她接受是最好的選擇。
    “隻是你更喜歡孟策,他向你表白,你就順理成章的答應了?!”傅錚冷笑著質問。
    溫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