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你怎麽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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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快跑傅總後悔離婚了溫涼傅崢!
董媽抬頭看到溫涼還在解繩子,眼底一瞬間充滿了怒火,惡狠狠地盯著她,“你個不要臉的賤人,還想跑?看我不打死你!”
她抄起門口的笤帚,使勁地朝著溫涼掄過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董媽常年下地幹活,力氣比有些男人都打,這一棍子下來可不得了,溫涼也不敢硬碰硬,隻能想辦法躲開。
可她腳上繩子還沒解開,躲也躲不到哪裏去,身上挨了好幾棍子,那力道,有種皮開肉綻的感覺。
這時,董父從外麵跑進來,看到地方的董方,大聲道,“你這婆娘在幹什麽?還不快去衛生室喊醫生?”
村子裏沒有衛生室,倒是在隔壁村有個個人衛生室,但也是連了係統可以醫保報銷的,隻看個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離這裏有段距離。
董媽反應過來,扔下棍子,“她咋辦?可不能讓醫生看到她。”
那醫生以前也是大學畢業,回來之後開了診所,怕溫涼向那醫生求救。
董父眼珠子一轉,“先把她關到後邊羊圈裏,堵住嘴。”
董方不願意出門打工,整天在家裏呆著,董父董媽一合計,就弄了兩隻羊讓他放,沒想到董方不樂意。
“行!”
兩人一起上前,輕而易舉按住溫涼,把她手腳重新幫上,用布頭塞住嘴,扛到羊圈裏。
董家的羊圈在屋後頭,再往後是一片林子,然後是麥地,等閑不會有人路過。
羊圈裏拴著兩隻山羊。
一靠近羊圈,溫涼便聞到一股濃重的腥臭味,靠的近了一看,地上全是羊屎蛋蛋。
董父就把溫涼扔到羊圈一角,分別拿兩根粗麻繩拴住她,一根栓腳腕,一根栓脖子。
確定溫涼掙不開,董父趕緊回了院子,照看董方。
隔壁村醫生是早些年醫科大學畢業的,開這衛生室開了是十年了,他的妻子是護士專業畢業,跟他一起經營衛生室。
董媽到的時候,衛生室裏有幾個病人正在輸液。
一聽董媽說他兒子磕到了頭,在家躺著,那醫生便讓妻子照看一下衛生室,自己跟著董媽過去一趟。
到了董家,醫生一看董方的傷在後腦勺,就覺得不妙,他一隻手扒開董方的眼睛,拿手電照了照瞳孔,問,“他昏迷多久了?”
“呃……不到一個小時吧……”董媽支支吾吾,“我們也不知道具體啥時候,他早飯晚回屋裏了,然後等過一個小時我有事來叫他,就發現他這樣了。”
醫生看了他們一眼,繼續給董方檢查,不小心看到董方手指上有個牙印,很深,那角度,看著不像是自己咬的。
醫生不經意一瞥,看到床角落的麻繩。
“我懷疑他是傷到了腦子裏麵,我這裏治不好,你們還是上城裏大醫院吧。”醫生說,“最好現在就去,頭上的傷不能耽擱。”
“啊,這樣啊……”董父董媽對視一眼,有些猶豫,“有那麽嚴重嗎?”
上大醫院?那得花多少錢?
他們剛花出去好幾萬,可沒多少積蓄了。
“他都昏迷一個小時了還不嚴重?”
董媽訕訕一笑。
醫生說,“要不我給你們叫120吧,他們直接會到你們家裏……”
“我們商量一下。”
董父董媽背過身嘀咕一陣子,最終還是決定聽醫生的,叫120來。
醫生幫忙撥打了120,就跟董父董媽說,“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在家裏等急救車吧。”
等醫生一走,董媽眼底迸發出濃烈的憎恨,憤怒地罵道,“小賤人,我非得去扒了她的皮!”
她抄起笤帚就去了後麵羊圈。
那醫生沒走遠,就在院牆外,見董媽出來,他躲了一下,跟了上去,就見董媽進了羊圈打人!
那裏麵藏著一個人!
醫生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忽然就聽到了警笛聲,越來越近。
他趕忙往前跑,就看到兩輛警車停在大街上,後麵還跟著幾輛私家車。
村長得到了消息,早就來這裏等著,聽警察問話。
周圍站了些吃瓜村民。
不知警察說了什麽,村長忙擺手,“不可能,我們村裏怎麽會有這種事?”
醫生走進了些,好像聽到了什麽拐賣人口等字眼,一激動,衝上去說,“我知道!”
村長“……”
警察還沒說什麽,後麵私家車下來的西裝男人立刻問,“你知道什麽?”
“郭醫生,你不要亂……”
村長話還沒說完,觸到傅錚的眼神,下意識就噤了聲。
陸曜帶人瞬間把村長圍住。
傅錚說,“你盡管說,不會有事的。”
郭醫生便把自己方才的發現說了一遍。
一聽董家把人關在羊圈裏,傅錚的心像是被什麽猛捶了一下,大手握緊,骨節咯吱響,渾身散發了冰冷的氣息,瞳眸驟縮,目眥欲裂,眼神看起來要吃人似的。
警察隊長趕緊說,“帶路。”
郭醫生便領著他們去了董家,直接朝著後麵的羊圈走去。
許多吃瓜村民也跟了過去。
離得近了,還能聽到董媽尖銳的罵聲和“咚、咚”棍子敲打什麽的聲音,“臭婊子,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讓你跑,讓你害我兒子!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活剝了你!”
溫涼蜷縮著身體,嘴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董媽還要繼續,忽然手腕被人一把攥住。
她愣了一下,回過頭,看到自己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男人,一身整潔的西裝,跟肮髒的羊圈格格不入。
“你……”
董媽剛一開口,就被傅錚一腳踹到腹部,飛出幾米遠,笤帚也脫手而出。
傅錚低頭,看到溫涼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身體顫抖著,衣服上滿是髒汙,手腳脖子皆綁著粗壯的麻繩,都快趕上她的手腕粗細了。
那一瞬間,他失語了,眼眶突然就紅了一圈,發瘋似的解開溫涼身上的繩子,將她抱起,緊緊抱在懷裏。
他察覺到,他碰她的那一刻,她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
“別怕,阿涼,是我,我來晚了。”傅錚聲音嘶啞,壓下喉嚨的酸澀。
聽到熟悉的聲音,溫涼渾身一僵。
她不敢相信似的,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眸,從淩亂的發縫中覷著來人。
見真是那張她期盼了許久的容顏,溫涼的眼淚刹那間從眼眶中溢出,崩潰地捶打傅錚的肩膀,泣道,“你怎麽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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