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爺孫父子與皇後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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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人生張陽李玥!
    “哪個程大將軍?”
    “程咬金大將軍,現在陰侍郎被揍得倒地不起已經讓家仆抬走了。”
    陰妃眼神慌亂,自己兒子李佑本來頑劣,這一次真是闖了大禍了。
    李佑還沒回過神,陛下的內侍太監來了,來人朗聲說道“陛下召見楚王殿下。”
    再也受不了打擊,陰妃終於當場昏厥了。
    李佑慌亂地說道“趕緊去請太上皇,皇爺爺會為本王做主的。”
    此刻李佑隻有抓住太上皇這根救命稻草了。
    李淵一覺睡到了午時才醒,自從搬到武德殿之後,他整日也就剩下了養生和打牌兩件事。
    一邊吃著早膳,一邊聽著太監的訴說,李淵笑了笑說道“李佑又闖禍了。”
    小太監說道“看在楚王殿下有孝心的份上,還請太上皇搭救。”
    李淵不解道“闖了多大的禍?”
    小太監把田賦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淵疑惑道“朕記得玥兒的封地也在那一片吧。”
    李淵身邊的內侍太監說道“確實是在那兒,而且還聽說公主殿下和駙馬正在給村民修房子,修路,還要給村民們謀生計呢。”
    李淵中肯地點頭,笑著撫須說道“玥兒懂事,朕聽聞駙馬也是本領了得,孫神醫說那小子竟然把玥兒的身體調養得很好,若是玥兒再年長幾歲,就可以與常人無異了。”
    宮中的孫兒孫女們,李淵都很照顧,玥兒的身體好了心裏的石頭也落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修來的福分,玥兒可以找到這麽好的一個夫君。
    “這個二郎和觀音婢什麽時候打算去見玥兒,朕也打算去見見她。”
    陪伴在李淵身邊的內侍太監也都是人精,不是人精也混不到李淵的身邊,宮中的瑣事八卦他們都會打聽。
    看了一眼李佑派人的人,李淵身邊的太監小聲說道“太上皇,這件事或許就和汝南公主有關,這事兒太巧了,就連魏王殿下和太子殿下都驚動了。”
    李淵聞言明白了大概,“你的意思是田賦的事情也和玥兒有關?”
    相比李佑,李淵更喜歡玥兒這個孫女,玥兒從小恬靜乖巧,心心念念也牽掛她的病情,如果玥兒早逝了,真不知道會多傷心。
    聽著身邊的太監說著事情的來由,封地田畝不清不楚的事情,加上田畝的事情。
    李淵明白了一個大概,“今天這件事就當朕沒聽到過。”
    “喏。”
    從陰妃那裏過來傳話的小太監無力地站起身,腳步發軟的離開,這一次是真的沒救了。
    不論是李佑的事情,還是陰妃的事情,一堆破事還沒收拾幹淨。
    打心裏李淵不喜歡陰妃,陰弘智,陰世師這一脈。
    這一次就連李淵也不救了。
    李佑知道自己踢到了一塊鐵板,明明就是一地田賦的小事,沒想到會招惹這麽大的風波。
    …當天下午,李佑在乾元殿被李世民罵了一通,然後就被禁足反省一月,更是下旨讓禦史中丞權萬紀管教。
    權萬紀之前是李恪的長史。
    李恪就讓他管教得不錯。
    至於陰妃的事情,李世民也不是瞎子,他自然也知道其中貓膩,一個小小的主簿能作出這等事情,想必和陰弘智也脫不了幹淨。
    他們陰家一向不是老實本分之輩。
    李世民低聲說道“陰家的事情讓長孫無忌去查探查探。”
    “喏。”
    長孫無忌本就看陰弘智不爽,這下好了,一眾羽翼都被長孫無忌給拔了出來。
    半月之後,陰妃看著名冊上被罷免的官吏,幾年籌謀被長孫無忌這隻老狐狸拔除一空。
    一個下嬪所出的公主而已,惹得陰家幾年經營毀於一旦。
    長孫無忌和褚亮,岑文本,房玄齡喝著酒水。
    房玄齡愁眉道“這一次能罷免這麽多官員可見陛下是真要整頓朝堂了。”
    幾人都是靠著本事上來的,和陰家那一支靠著關係上位的不同。
    真本事的謀臣最看不慣這種關係戶。
    能夠踢出這些關係戶大快人心。
    “有道是但行好事莫問前程,陰家得罪的人太多,一件小事而已,這才會牆倒眾人推。”
    從封地田賦的事情,牽扯出陰家的勢力,半個月工夫長安城被抹除了一些勢力。
    從事發到陰家出世,苛責的是陛下,真正動手的是長孫無忌。
    朝中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
    長孫無忌謀全局而動,下手也很快,也精準的直取對方要害,一個勢力就在當今趙國公手中覆沒了。
    長孫衝站在自家門前,心中佩服自己的父親,輕描澹寫幾句話就讓數十名官員被罷免,十餘名官吏被流放,經營多年的一方勢力就這麽消弭於無形。
    長安城內,張陽麵前坐著的就是當今太子李承乾。
    院子裏,一張桌子兩人相對而坐。
    李承乾說道“父皇和母後過一會兒就到了,說不定皇爺爺也會來。”
    兩個嬸嬸忙碌著,這一次來的人有點多,不僅太子來了,就連陛下和太上皇,皇後都要來。
    還要多做幾個菜才行,烤鴨倒是沒問題,叫花雞也好做,紅燒肉是怎麽做的來著……
    王嬸苦惱的撓了撓頭,駙馬的廚藝高超,可兩位嬸嬸本就是武行出身,這才學了幾天而已,手法生疏得緊。
    張陽有些無語,歎道“沒想到連太子都在演我。”
    有些錯愕的想著話語中的意思,李承乾眨了眨眼說道“什麽叫做演你?”
    張陽擺手說道“沒事了。”
    李承乾臉上帶著笑意,整個人的氣質很不錯,溫和又客氣,還坐得很端正。
    像極了那種別人家的孩子……
    李承乾澹然道“田賦的事情孤都聽說了,這件事說來也是對方咎由自取,自食惡果,與你們沒太大的關係,放心便好。”
    …“是嗎?原來還有這種事呀,之前沒聽說過。”
    這種事情要裝湖塗,必須裝湖塗,反正是程處默的手下把人綁走了和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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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玥遞上一碗茶水,“皇兄喝茶。”
    接過茶水,李承乾又看向張陽,“起初見你,隻覺得你挺普通的,知道了你這麽多事情之後,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妙人。”
    張陽清了清嗓子道“太子殿下,我不是妙人,我是一個好人。”
    李承乾笑了笑,“你精通數術就連李淳風道長都因你閉關了。”
    開什麽玩笑,上輩子讀了二十多的書,這輩子還要人來教數學,不把李淳風忽悠走,這日子過不過了。
    “想來李淳風道長是一時間突然有感,說不定馬上就要突破了境界。”張陽接著湖弄道。
    李承乾點了點頭,“孤也知道李道長距離大衍求一術的境界很接近,說不定這一次出關之後就能明悟,屆時我們大唐也有了一位數術大家,孤還等著他注釋九章數術。”
    “功德無量呀。”張陽拱了拱手。
    看張陽的談吐,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不懂什麽禮儀的人,平日裏缺少人來給張陽教禮儀。
    李承乾點著頭心中對張陽又多了幾分評價,“聽孫神醫說你還懂得醫術,起初孤還有些懷疑,但看到玥兒能氣色這麽好,現在孤相信了。”
    “我隻是知道一些養生的道理,醫術什麽的太深奧了,我實在是不懂。”
    “養生?”
    “對,就是休養生息的養生。”
    李承乾喝下一口茶水,緩緩把茶碗放下,“你謙虛了。”
    謙虛?我哪兒謙虛了,心說我真不懂,該怎麽解釋呢,好苦惱。
    “秦瓊大將軍的身體一直很不好,孫神醫也看了也是氣血所虧,孤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如果你可以能治好秦瓊大將軍,孤欠你一個人情。”
    秦瓊也是朝中的一位名將。
    那可是我們後世兩位兩位門神之一。
    怎麽著也是一個響徹曆史長河的人物。
    李承乾說道“因為長年征戰秦大將軍每每身負重傷,流血何止幾斛,天下平定了,但秦大將軍這等英雄豪傑卻……”
    話說到激動處,也不知道太子是詞窮了,還是真的太激動了。
    說話間,一隊官兵站在了門口,緊接著聽到一聲大笑,“哈哈哈!朕的孫女可在?”
    一個中年老叔叔走入院中。
    李承乾連忙起身行禮,“皇爺爺。”
    李玥也行禮,“皇爺爺。”
    李淵掃了一眼院子,目光落在李玥身上,看了看李玥的氣色,大笑道“哈哈哈!好多了!比小時候樣子好太多了。”
    “哈哈哈!”
    李淵又是一聲大笑。
    笑得好狂放,張陽心想著。
    …李淵的目光掠過李承乾,看向張陽。
    他一掌拍在張陽的肩膀上。
    張陽被他這一掌一拍險先跌倒,還非常用力地捏了捏。
    李淵“哈哈哈!”
    張陽拱手說道“太上皇好深厚的內力。”
    李淵撫須又是一陣大笑“哈哈哈!”
    張陽“……”
    這家夥怎麽回事,好能笑呀。
    收住笑聲,李淵目光深深看著眼前這個弱冠少年,“你治好了朕孫女的病症,朕應當感謝你。”
    張陽穩了穩身形,道“都是自家人。”
    李淵“哈哈哈!”
    “……”
    又來。
    李承乾也看著自己的皇爺爺,許久沒出宮了,玥兒的病情也好了很多,皇爺爺是打心裏高興。
    坐下來之後,李淵說道“聽說你小子懂醫術,又懂數術,還能做出肥皂這等事物,還聽說你掙了不少錢?”
    大唐沒有肥皂,用領先的知識造出新的產物,就是一個新的增長點,根本不用看所謂的市場藍海,紅海。
    在絕對的製造技術麵前,完全沒有人能夠競爭。
    肥皂生意現在還是獨一份。
    張陽拱手說道“其實沒多少錢,過日子要花錢,長安城的物價也挺高的,咳咳……湖口而已,對湖口。”
    “湖口?你太謙虛了。”
    怎麽又一句謙虛。
    以前大家不認識,感情眼前這倆爺孫是一個德行?都喜歡說人謙虛。
    李淵又說道“既然你懂醫術,也能治好玥兒,你看看老夫的身體如何?”
    “這不太好吧?”
    “沒什麽好不好的。”
    身為太上皇,李淵還是挺爽朗的一個人,沒什麽架子應該挺好相處的。
    張陽心裏想著說道“我要是說太上皇身體不好,怕是小命不保,我要是說太上皇身體好,有點討好的意思,這不能隨便看。”
    李淵“哈哈哈!”
    果然,又來了……
    “不妨事,你小子盡管看便是。”
    張陽看了看李淵的氣色,開口道“麵色泛紅,有潮熱潮紅症狀,血管充血,麵部略有紅腫,多嘴問一句,是不是經常感覺頭暈,疲乏,甚至有時候會有惡心感。”
    李淵沉默半晌。
    張陽又說道“早起,是不是還有水腫的症狀。”
    李淵看張陽的眼色變了,變得慎重了許多,他小聲說道“你在朕身邊安插了眼線?”
    “啊?”張陽詫異道。
    “哈哈哈。”李淵突然又大笑。
    不想和他聊天了……
    李淵說道“頭暈倒是少,你說的疲乏和水腫,倒是有。”
    張陽點頭說道“這應該是高血壓的症狀,平日裏要少喝酒,多吃素,水果也好,多吃粗糧穀物。”
    李淵一臉認真地點頭,“和孫思邈說得也不差,你小子果然不簡單。”
    完了……更不好解釋了。
    門外又走來一隊官兵。
    李世民帶著長孫皇後走入院中。
    再次見到張陽,李世民笑了笑,又向李淵行禮。
    李承乾也行禮,“父皇,母後。”
    李玥“父皇,拜見皇後。”
    長孫皇後歎道“叫母後。”
    “母後。”李玥連忙改口。
    長孫皇後走到李玥麵前,“都長這麽高了,出宮這麽些年月,過得可好?”
    李玥低聲說道“女兒過得很好。”
    長孫皇後安靜地整理著李玥的發髻,低聲說道“去屋裏說吧,說說你母親的事情。”
    李玥怔怔抬頭看著長孫皇後。
    長孫皇後握著李玥的手,兩人走入屋內。
    院子裏剩下四個大老爺們。
    李承乾,李世民,李淵父子爺孫。
    張陽深吸一口氣,這大唐最有分量級的三位都在我家。
    李淵先開口說道“今日朕開心,有酒肉嗎?”
    張陽說道“飯菜還沒好。”
    李淵從一個小太監手裏拿出一副牌朗聲說道“來打牌!”
    張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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