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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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父的社交小號被我發現了。

    我意外地發現了嶽父不為人知的心思。

    而這個心思和我老婆相關。

    1.

    嶽母六十大壽生日,我和嶽父喝多了拿錯了手機。

    我睡得迷迷糊糊,完全沒有發現手機拿錯。

    手指一滑,屏鎖解開後,消息叮咚叮咚地彈了出來。

    我還沒意識到拿錯手機,順手就點開了消息。

    一條香豔露骨的評論,饒是我這個老司機也承受不住。

    天老爺!

    這不是我的手機,我居然拿了我嶽父的手機!

    想不到我嶽父一個四十五歲的中年男人這麽如狼似虎。

    我麵色潮紅,點進嶽父的社交賬號,記下ID後立馬退出。

    走出臥室,嶽父此時正在陽台上健身。

    他身形高挑,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穿著健身服卻又在外麵套了一件不合身的寬大外套。

    我老婆在一旁穿著粉色緊身健身服做著瑜伽。

    他扶著她的肩。

    她抓著他的手。

    我瞳孔地震,因為剛才我無意間看見,嶽父關注追更的社交賬號上正在連載一篇偽父女骨科文。

    「抓緊,抓緊,別鬆開。」

    「我害怕,別讓我摔著。」

    兩人之間的氛圍儼然像情侶一樣。

    換做先前,我並不會覺得有什麽,以前我粗神經,對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敏感。

    但現在這樣的場麵很難不讓我心存芥蒂。

    2.

    我對這些禁忌之戀並沒有什麽偏見。

    愛情故事嘛,隻要人物角色劇情出彩,總會打動人。

    尤其是帶上點悲劇色彩的,還能成為千古絕唱。

    就像唐明皇和楊貴妃,七月七日長生殿。

    我和嶽父的關係沒有很親熱,也沒有很疏遠。

    同在一屋簷下,我們倆一直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

    平日裏,也沒有過多的交流。

    如果我有需要,他也會搭把手,幫幫忙。

    可令我一直不接的是,嶽父明明身材很好,無論春夏秋冬,卻總喜歡穿著不合身的寬大外套。

    倒不是我看不上看禁忌文的人,別人看,我不介意。

    隻是這個人是我嶽父時,我就有些不寒而栗。

    畢竟我的嶽父鄭嶽霖,並不是我老婆的親生父親。

    他是我老婆的繼父,才四十五歲,僅比我和老婆大十五歲。

    3.

    我老婆叫林憶安。

    林淑蓮的「林」。

    安崢宇的「安」。

    回憶的「憶」。

    嶽母林淑蓮是我們省裏著名芭蕾舞團的負責人,也是著名的芭蕾舞演員。

    我老婆親生父親,曾經也是一名芭蕾舞演員。

    是那個年代為數不多的男芭蕾舞演員。

    老婆的繼父鄭嶽霖是他和嶽母收的關門弟子,從八歲起,就跟著他們兩個學跳舞。

    二十六年前,嶽母兩人受邀去外地做一場舞蹈比賽總決賽的嘉賓。

    回來的路上,遇上暴雨,車子打滑,撞翻護欄,一路從山路跌落。

    安崢宇將嶽母死死護住,自己卻沒有等來救援人員。

    嶽母林淑蓮雖然受了重傷,但撿回了一條命,代價是再也不能跳舞。

    一年後,安崢宇喪期一過,剛滿二十的鄭嶽霖就搬進了老婆家。

    又過了一年,鄭嶽霖和嶽母領了結婚證,辦了酒席。

    嶽母接手了芭蕾舞團,鄭嶽霖卻不再跳舞,專心替嶽母操持家務。

    老婆告訴我,她原本不叫林憶安,隻是嶽母為了懷念嶽父特地改的名字。

    和老婆結婚前,很多人都隱晦地跟我說過老婆家關係複雜。

    說老婆的繼父,長著一張小白臉的臉,背地裏藏著不少心思。

    嶽母林淑蓮雖然已經六十歲,但依舊風韻猶存。

    二十幾年前,更是不缺追求者。

    卻偏年選中這個一無是處的小演員。

    別無他因,隻有鄭嶽霖一個人說,他不求名分,隻想替恩師照顧好妻女。

    為了時刻提醒自己,他是來加入這個家的,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家裏的正中間一直擺著安崢宇的單人照。

    照片上,是他獲得國內最高榮譽時拍攝的,當時的他意氣風發,氣宇軒昂。

    安崢宇,像一根無形的繩子牽扯著這個家庭。

    這二十幾年來,老婆沒有喊過他「爸」。

    他也從來沒有喊過嶽母「老婆。」

    第一次見老婆家裏人時,鄭嶽霖喊嶽母「林團長」。

    老婆喊鄭嶽霖「嶽霖哥」。

    一家人稱呼沒有一個正常的。

    而安崢宇,是這裏麵唯一一個被他們正常喊著的。

    嶽母提到他,會稱他為亡夫。

    鄭嶽霖提到他,會喊他為師父。

    老婆則是一口一個我爸。

    這一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演什麽倫理大劇,稱謂千奇百怪。

    現如今,再加上這可能存在的「偽父女」禁忌之戀,真可謂狗血至極。

    如果這頂綠帽子不是即將戴到我頭上,我是很樂意吃瓜看戲的。

    4.

    我和老婆相識於一場行業交流會。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同為新聞傳媒畢業的我們,一見如故,相談甚歡。

    我是本地電視台的一名新聞節目負責人,老婆則自己成為了新媒體M機構負責人。

    我們倆很快墜入愛河,領證結婚。

    她對她的工作一腔熱情,很反感現在一些不良媒體為流量博眼球的做法。

    我也被她的赤忱感染,笑稱我們是新聞界的雙雄。

    現在細想,或許是因為她被家裏保護得很好,才一直保持著赤子之心。

    我不動聲色地將我和嶽父的手機換了回來,躲到衛生間裏抽了根煙。

    心中的危機感讓我還是點開了嶽父那個社交賬號,順著嶽父的社交賬號,我找到了那個連載的賬號。

    賬號名字很露骨,「想陪乖乖到白頭」。

    賬號裏以父親第一人稱的視角和日記的方式敘寫著一個少年被迫成為女富豪的男寵。

    女富豪雖然已經上了年紀,卻熱衷於折磨少年。

    少年因為年輕時候的知遇之恩,默默忍受著女富豪的搓磨。

    在他灰暗人生中,隻有女富豪的獨生女能給予他一絲溫暖。

    對於小姐而言,年少時的相伴,這個隻大她十五歲的繼父讓她萌動了不一樣的情愫。

    小姐開始趁著母親不在時試探繼父。

    繼父不敢明著回應小姐的感情,卻又舍不得放開小姐釋放的好感。

    ……

    文筆很是細膩,從新聞工作者的角度來看,是一篇足夠獵奇,吸人眼球的故事。

    雖然不敢苟同三觀,但不得不說此人文采斐然。

    可嶽父一個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會看這類小說的人,又怎麽把這個賬號設為特別關心?

    我腦子裏忽然有個不好的猜想,再聯想起早晨妻子和嶽父兩人一起健身的畫麵,恍然間,我更加篤定這個猜想。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到,這個賬號卻又提示更新。

    我迅速刷新,最新的內容更新了。

    小姐宿醉後到陽台上健身,和正在健身的繼父碰了個正著。

    小姐吐槽自己累出了頸椎病,繼父自告奮勇幫小姐做瑜伽,舒解疲勞。

    兩人言詞曖昧,舉止親昵,儼然像一對蜜裏調油的情侶。

    我心下大駭,這不正是我剛才看到的畫麵嗎?

    感情這不是別人的禁忌日記,是我青青草原成長記?

    5.

    我鬱悶地吸了口煙,老婆在門外敲門敲得響亮。

    我煩躁急了,在我印象裏,老婆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她從不喊嶽父爸爸,但她告訴過我,如果沒有嶽父,她不知道什麽是父親般的關愛,在她心裏,她早就拿嶽父當親生父親看了。

    我推開門,一把我住老婆的手,將她壓在床上。

    怕讓嶽父聽到動靜,我捂住老婆的嘴,低聲問道,「老婆,你這麽早起來做瑜伽?」

    「是啊,怎麽了?我這頸椎不舒服後幾天了,嶽霖哥說做瑜伽可以緩解,正好他也在,所以就做了一下。」

    我吃味的看著老婆,老婆沒有察覺出來,一下子撲進我懷裏。

    「你還真別說,現在啊,我的頸椎這一塊好多了。」

    「嗯。」我興致不高,腦子裏都是老婆和嶽父兩人親密接觸到的樣子。

    「老婆,你以後不能喊嶽霖哥,咱們要喊爸。」

    「為什麽呀?老公,這麽多年我都是喊的哥啊。」

    我皺著眉思索著,說實話打心底裏我不願相信老婆和嶽父之間的關係。

    撲風捉影的事情,我這個枕邊人自然說不出口。

    「老婆,咱們都是做媒體,咱們家這麽混亂的叫法,不知情的人,還要亂編排咱們家關係不清不楚呢。」

    「三人成虎,媽的名聲和你爸爸的名聲就會被傳壞,咱們活著的可以為自己辯解,可你爸爸呢?他一個去世的人,還不是任由別人給他編故事。」

    「就像林徽因女士那樣,那麽優秀的一個人,去世後還被人掛上風流韻事,任她子女如何澄清,這些事情還是傳播開來。」

    老婆思索了一會,點點頭,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老公,你說的對 !」

    「那一會兒出去就改口?」

    「沒問題!」

    說著,她的頭又蹭了過來,脖頸緊緊靠在我的肩上。

    一想到白天的場景,我沒來由的生理不適,輕輕將老婆抱到一邊。

    「剛才同事傳了一篇新聞稿來,我先去審核一下,你再睡一會兒。」

    6.

    我坐在書房裏,剛處理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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