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殺入東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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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蓉是有意扔出藥瓶的。
她慢慢走過來,是有原因的。
她一直在觀察對方的人數,槍支,實力,以及,自己出手的機會和時間,甚至他們的反應。
因為上麵,隻有她一個人在。
一路過來,她看懂了。
真正能開槍,會開槍,敢開槍的,可能也就那一個。
找機會,弄倒他,其它人,不足為患。
從他們臉上的表情,顫抖的雙手,晃動的槍口,她能看出來。
這夥人,並不是經常拿槍的人。
所以,老穀喊藥的時候,她果斷地拋出了藥瓶子。
果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藥瓶飛過去的弧線上。
對,就是現在。
她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腰後拔出了剛剛王叔塞進她腰間的手槍。
斷然開槍,對著剛剛冒出頭來,臉朝上,看著藥瓶的錢虎。
兩顆子彈在聲音還沒有傳到樓下的速度,準確地射進了他的腦袋。
然後,槍聲響起,傳到了樓下。
樓下的老苗他們一直死死盯著上麵的一舉一動。
聽到槍聲響起,錢虎倒地,老苗狠狠一揮手:“給我衝上去。”
蘇蓉半蹲快步衝前,對準其它拿槍的保安人員吼到:“扔下槍,蹲下,雙手抱頭!”
其它保安人員,看著腦門上一個顯眼的洞,倒斃在地上的時候,他們都嚇傻了。
腦袋被射中兩連發的錢虎,死得不能再死了。
壯實的軀體,再也穩不住了。
如同沙袋一樣,撲倒在地麵上。
手中威力驚人的雙管獵槍,也摔了出去,順著光滑的地麵向前飛去,剛好落在了小女警的腳下。
無論如何,這樣的形勢之下,這個看著人畜無害的小女警敢這樣開槍,把他們全都給震住了。
這些年,紅樓太安逸了。
安逸得看到警察,他們自己的第一反應是不信。
更不信警察會在他們手裏有人質的事實上這樣開槍。
主犯倒地斃命,甚至連一句遺言都來不及說。
他們馬上趴在地上,將槍往外一扔,抱著頭投降。
蘇蓉第一時間衝到庫房,守著那裏的大門。
防止再有人喪心病狂,跑到這裏搞起tNt這樣的大殺器,弄什麽魚死網破的。
那就真的麻煩大了。
警察上來的很快,剛剛被人威脅,早就憋了一股子的氣。
還要靠一個女警來破局。
把地麵上的所有槍支收繳。
將趴在地麵上的人員,全都反銬了起來。
然後看地麵上的那個錢虎。
兩顆子彈,一個彈孔,打中了眉心。
這個準頭,這個雙連發的果敢,讓特警隊的人都有些服氣。
這以後,看來是不有人再胡說八道說她是靠著叔伯關係上位的了。
最後是查看了一下他們的穀大書記。
吃了藥了他,明顯好了很多。
但站不起來了。
剛剛那一下子,著實讓他耗光了不多的精力。
昨晚的那個妹子,實在過於誘人,居然讓他的病都複發了。
好在,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老苗冷著臉上來了。
“把穀書記扶到車上休息。”
接著,他也快步進入到了蘇蓉在看守的庫房。
看到裏麵的槍支彈藥時,他的老臉都抽了起來。
萬一,要是讓他們炸起來,又是一件驚天大案。
還好,好在,事情解決了。
他拍了一下蓉蓉的肩,衝著他點頭道:“好樣的,蓉蓉。”
會所裏的其它人,也陸續被帶了出來。
裏麵的姑娘,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無論是身體,長相,服務內容和手法,那都是一等一的。
走到大街上,那回頭率不輸給明星。
但現在,一個個衣不遮體,花容失色的。
有的,穿著蕾絲睡衣,有的,則是拿著被單遮著身體。
一看就是有祼著睡的好習慣。
警察就像趕鴨子一樣,把她們全都趕到了樓下集合了起來。
沒到二十分鍾,這裏的圍剿,就全部結束了。
保安二十五人。外加一個死人錢虎。
管家四人。
廚師,保健醫生,司機等十多人。
女性服務人員,三十多人。
其中還有五個,看著像初中生的臉容。
細問之下,才不到十六。
她們摟成一團地蹲在了紅樓之下。
她們再傻,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個號稱,沒人查,沒人敢查,沒人會查的紅樓會所,被警察給端了。
老苗怒一揮手:“全部清查,登記。就地審訊。”
事情很大條。
敢在前國防基地弄會所,弄槍支,反抗警察,私藏槍支彈藥的,那可不是一般的案子。
涉及到的,也不可能是一般的人了。
想不到,規劃局的一個舉報,原本以為隻是一個舊案,一個小團夥。
怎麽也想不到,會扯了這麽大的一個案出來。
其中,還有政法委的二把手,都牽扯在內了。
可見,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非同小可。
後麵的錯綜複雜關係,更是不一般。
畢竟出了人命,斃了一個犯罪嫌疑人。
端了紅樓。
那不如就再弄得大一些,把證據給弄完整嘍。
也好給上上下下一個完整的交待。
布置完了任務,老苗拿起了電話,撥了出去。
“老領導,打擾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案子,要給您匯報一下。”
他沒有叫蘇書記的官名。
每次,仍然喊他為老領導。
一是敬重。
二是顯得親近。
這麽大的事,必須得第一時間匯報了。
......
夜間行車就是這點好。
不堵。
加上阿威這車技,剛剛地。
飆到160碼,都是穩穩的。
我們從山上下來,不到20分鍾,就來到了東星大酒店正門。
我們四人,從車上下來。
打開了後尾箱。
我仍然是拿著兩根甩棍。
小廖這一次,用的是工兵鏟。
我嚴重懷疑他以前幹過工兵。
這東西我見他掄過。
攻擊麵大,攻防兼備。
下次我也試一下這個,嚐個鮮。
阿威仍然待在車裏,隨時接應我們撤離。
阿耀則拿了一根鐵管,緊緊地跟在我們後麵。
“幾位哥哥誒,可別鬧出人命來啊。”
阿威好心地提醒了一嘴。
我笑著對他說了一句:“隻要他們不主動動手,我就不弄死他們。”
阿威一聽就明白了。
就他們這個打扮,這個武力值,和心裏的怒火,不鬧一場,是完不了的了。
“去吧去吧,我在這裏等。車不歇火。”
現在剛剛淩晨五點不到。
正是人最少最困的時候。
門口隻有兩個保安,都有點站不住腳在搖晃了。
看到我們三個,有些摸不著頭腦。
一個空著雙手,一個拿工兵鏟,一個是水管?
這麽像修理工呢?
呸,這個時間段,哪裏是什麽修複工?
倒像鬧事兒的。
其中一個保安向前幾步,右手指著我們:“喂,幹什麽的?給我滾出去。”
回應他的,是小廖的工兵鏟,衝著他腦門就是一下。
他指著我們的動作都沒做完,手指還在指著我們的時候,鏟子就上去了。
呯的一聲悶響,保安應聲倒地。
另一個保安嚇了一大跳。
馬上明白了,媽的,還真是來鬧事兒的?
按下對講機,一邊後退一邊喊人:“快來人,有人來鬧事。快叫人下來。大廳門口。”
類似於東星這種酒店的規模,常規保安大概五十來人。
但東星是什麽路子?
幾層娛樂城裏,一半的服務員,其實也是保安。
嚴格來說,保安力量是超過了一百名。
現在這個時間點,還在崗的,不算多,也有三四十人。
聽到有人鬧事,他們馬上都精神了起來。
“有人鬧事,抄家夥下樓了。”
“草,哪路不長眼的王八犢子?敢來東星鬧事?弄死他。”
上麵的保安休息室,開始轟鬧了起來。
一群橫七豎八休息的家夥們,紛紛起身,開始拿東西。
棍球棍,鐵管,長刀,短刀五花八門,要啥有啥。
一個接一個地往樓下衝。
密集的步伐如雷動。
驚得服務員和不多的客人紛紛側目。
我沒攔著他喊人。
人越多越好,本來也是來鬧事討個公道的。
人少了,反倒顯得我們欺負人。
“裝修得不錯啊。你看那吊燈,比東曼原來的要大,要高,要亮。”
我和阿耀也順眼看去。
果然,真的是又高又大又亮。
就這盞大吊燈,花了老蔣八十萬,它能不大不亮不高嗎?
“嗯,看得有些礙眼。把它弄下來?”
“行。等他們人齊了,熱鬧。”
我和小廖談笑風生地看著從樓上保安室衝下來的那幾十號人。
經曆大小數十戰的我們,還會怕這些個慫貨?
錢虎不在這裏。
領頭是,是虎哥身邊號稱一文一武的那個武字號,草頭哥。
穿著一個背心,烏黑的胸毛都露在了外麵。
氣勢驚人地衝了下來。
“哪裏來的野狗?敢跑到這裏來鬧事?”
話才剛剛說完,小廖手中的一把短匕首就往上甩了出去。
正正地打中了吊燈的掛杆。
順利地杆子切開了一半。
本來還有一半沒切開的,但吊燈太大太重,一半連接的位置,根本掛不住。
巨大的吊燈,就這麽直愣愣地從上到下,轟然砸了下來。
大珠小珠落玉盤,就是這種感覺。
碎開的玻璃燈,砸成無數個碎片,橫擋在了我們幾個,和草頭哥他們一夥人的中間位置上。
把他們給嚇了一大跳。
還好沒砸中人,要不然,必定腦門開花。
我笑眯眯地踩著玻璃渣子慢慢向前。
後麵左右是小廖和阿耀。
“叫蔣百裏出來。我不和無名之輩說廢話。”
小廖差點笑出來。
這小子,當上老板後,居然知道擺譜了。
草頭哥一下子沒認出來是我。
有人來砸場子,還把上百萬的大吊燈給砸了,那還說個屁呀。
怒吼道:“給我弄死他們!”
我抽出了兩根甩棍。
平淡地說了一句:“阿耀,你把我和小廖的後麵路照顧好就行。”
話一說完,一馬當先就衝了上去。
小廖和阿耀也怒吼一聲,緊隨著我身後,殺入敵群。
這種時候,阿耀是最緊張的。
我們一共才三人。
他們人數上,是我們的上十倍。
而且,這樣的場麵,他也是第一回跟著我們幹。
但好在,小廖不是。
我們頂住絕大多數的主力。
他隻需要補漏就行。
不讓我們的後背出現空白區,不和我們的前衝位置脫節。
有段時間沒有打過這麽暢快的大架了。
雙棍在手,舞得如潑風一般。
後麵看到的人,連棍花都看不到一點。
這棍,在我手裏,像是活過來一樣。
那攻擊出去的力量,不比小廖手裏的重兵器工兵鏟差。
擋在我麵前的敵人,連招架之力都沒有。
草頭哥手中的台球杆,直接被我的雙棍砸成了兩截。
甩棍一刻不停,狠狠在砸在他的肥臉上,還有抖動的胸大肌上。
兩條深深的棍痕,在他的臉上,胸大肌上閃現出來。
接著就是他粗壯的身軀,不由得摔倒了地麵上。
和地下的玻璃渣子,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數十顆玻璃渣子,硬硬地紮了進去。
但他喊不出來疼。
因為他被我的重力攻擊之下,被打得暈過去了。
身體在地麵上,一抖一抖地抽動著。
媽的,早就想料理他的。
第一天,我跟著紅姐來東星酒吧裏,就是他和虎哥想用武力威脅我們的。
總算是找到機會了。
臉上估計是花了。
至於胸前,肋骨至少斷了五根。
但我沒空去數了。
弄翻了帶頭的草頭哥外,我們沒有任何停留,如猛虎下山一樣,直接殺入了敵群中。
後麵的小廖的兵工鏟,也是上下翻飛,左右突擊。
碰上的棍斷,骨折。
沒有一合之將。
後麵的阿耀也是借機補刀。
三人一體,在敵群中左衝右突,根本沒有能讓我們停下來的敵手。
看著普通的甩棍,在我手裏,甩動的時候,時不時發出嗚嗚嗚之聲。
高速的舞動中,堅硬的材質,就是碰上了鐵管,也能直接打彎了。
何況是人手,腳和軀體的。
我不像小廖,那工兵鏟,專門對著人的腦門去。
一拍一個倒,一倒一個暈的。
我是對著他們的關節去的。
手指,手腕,手肘,是我的主要攻擊方向。
打斷,打折了他們這幾個部位,他們就失去了動手能力了。
剩下的腿,對我們來說,就是給他們留一點逃跑的空間。
不然,對我們來說,有點太礙事了。
樓上監視器裏,被下麵的人叫醒的蔣百裏,正看著大廳裏發生的一切。
臉黑得像關公,手裏的筆,都折斷了好幾支了。
幾十號人,居然打不過三個人?
蔣百裏將監視器的畫麵調大。
才將下麵三人的臉麵看得清楚。
剛剛打起來的時候,他們自己一方,又雜又亂。
而那三個,是又快又狠。
都看不太清楚他們長什麽樣。
等他們麵前的敵人倒下一大片後,老蔣才回過神來。
要不是他知道現在的自己,還在自己的酒店豪華辦公室裏,他還真有一點看武俠電影大片的意思。
因為有小秘書和助理也在,他臉上,仍然是麵色平靜,神態自若。
但手裏的那支華子,點起來一口沒抽。
已經是燒到了過濾嘴了,他都不知道。
直到燒得手指發燙時,他才驚醒過來。
扔下了煙頭。
“這幾個,不是虎子說已經處理掉的那個天堂的於澤他們嗎?怎麽又活了?”
聲音雖然平靜,但心裏的怒火加上虛弱,已經瞞不過自己了。
這幾個人,是來報仇了。
而且,在這個時間點,光明正大地衝進來的。
下麵的人,現在也才看清楚。
果然就是那幾個他們重點關注和對付的人。
“媽的,老板,阿闖把我們給騙了?還騙了虎哥五百萬。草,我要弄死他們。”
蔣百裏搖頭:“可能不是他們騙我們,而是他們幾個,設的局。看來,南邊的闖哥一夥人,已經被他們給解決了。”
“報警吧。”
“啊?”
“你特麽的耳朵是不是聾了?我叫你報警,打給那個李隊,或是常副局長都行。快!”
“好的。好的。”
接著,蔣大老板抄起對講機:“草頭,草頭?”
草頭哥還在昏迷中。
邊上的一個保安正好在他身邊,聽到對講機響,裏麵是老板的聲音。
他接了起來,用一種顫抖的哭腔說著:“老,老板,我們頂不住了,頂不住了。”
“媽的,沒用的東西!”
老蔣差一點要摔了對講機。
那邊打完電話的女秘書,一臉的困惑回來匯報。
“老板,李隊的電話一直沒人接。常局倒是接了,但他說他們現在在執行重大任務。沒空。”
蔣百裏臉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
惡狠狠地一拍桌子:“媽的,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一年上百萬上百萬地孝敬他們,現在有急速要他們幫的時候,屁都用不上。”
“那,現在,怎麽辦?下麵這些保安,是攔不住他們了。”
“你們都幹什麽吃的?做什麽事都要問我?把那幫睡覺的,全給老子叫醒,都下去攔住他們。弄死他們。”
老蔣臉上已經開始扭曲了。
自己剛剛才將天堂那夥剩下的核心分子,用一種光明正大的辦法給送了進去,讓天堂的工地停了工,再就是準備用些手段,將他們一舉吃掉的時候,自己的老巢東星,就讓這幾個原本是死人的人給砸了場子。
下麵的人被罵得不敢說話,拿出電話開始喊人的時候,那台對講機裏傳來一個聲音。
“蔣大老板,別費勁叫警察了,想知道他們在哪嗎?我上來告訴你,或是你下來?”
監視器裏,拿著對講機的我,已經將甩棍插回了腰間。
一邊講著話,一邊對著攝像頭搖手笑著打招呼。
在我有身邊,站著小廖,還有在喘氣的阿耀。
還有倒在地下,二十多個保安。
其它的人,都拿著武器,離得遠遠的,不敢過來。
隻敢在外圍驚恐地盯著我們。
大廳裏的戰鬥,已經是尾聲了。
地上躺著的,都是手斷腳折的傷員,哀鴻遍野,血流一地。
而東星酒店,完全是按照五星級的標準來弄的。
老蔣又是個附庸風雅的人。
大廳裏,擺滿了各色各樣的工藝品,屏風,大花瓶,玉器啥的。
畢竟,能來這種地方住的,都是有點小錢錢的人,喜歡這樣的調調。
但現在,這些個易碎品,一番打鬥下來,已經碎了個七七八八。
加上吊燈的損失,這一把,明麵上的損失至少得有三百多萬了。
反觀我們一方,我和小廖仍然呼吸平穩,再來三十個,還能打倒的樣子。
小廖手中兵工鏟的雙麵上,都是血跡。
這東西質量是好啊,怪不得那些個盜墓的,喜歡用。
但阿耀就差很多了。
雙手有些打抖,腿有點軟。
氣也有點虛。
“明天開始,你們幾個,要練體能了。”
小廖搖頭對阿耀說著。
“好的,好的,廖哥。我一定和黑哥他們加練。”
在這種環境下,對手才三十多個,和之前邊境一戰的消耗,完全沒法比。
在邊境那一回,既要對付前後的敵人,還要叢林作戰。
那體力和精力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
對於小廖的要求來說,阿耀還差得好遠。
但在東星這幫保安眼裏,其實阿耀也很猛了。
隻是兩個帶頭大哥,都已經不能用猛去形容了。
就顯得阿耀很一般。
對小廖來說,實戰能力上,隻有一個基仔能和我們兩可以拚一下的。
其它人,都差得有些大。
他經常要在沙場忙,不可能天天呆在莞城。
而基仔,那個無腦一刀流,指望他能取代自己的位置來幫助阿澤,幾乎很難。
要不然,也不可能一衝動跑到這裏來找虎子,結果正中了人家圈套,被送了進去關起來了。
黑仔和基仔有點像,屬於衝動暴力型。
謝兵他腦子是夠用,但武力值的上限過低。
阿威就隻會開會,還被人綁去了邊境,就更不行了。
沒辦法,等天堂弄得差不多,自己要招一些退伍兵過來才行。
樓上的老蔣此時,臉都綠了。
這樣的場麵,在他起家的時候,他倒是搞過好多次。
但每次都是他站在地麵上,穩得一批的勝利一方,才有了他現在的東星。
不過這一次,站得穩穩的勝利一方,卻是他的敵人。
他的雙手有些發抖。
雙手緊緊地抓著真皮大靠椅的扶手上。
扶手都差一點被他的手給掐出洞來了。
對講機就在麵前。
卻不知道怎麽回答。
是等警察來?像上次那個基仔一樣?然後站他被逮進去?
還是重新再調人手過來,和他再火拚一場?
或者,叫他們上來,或是自己下去和他們談一場?
助理和小秘書都不敢開聲。
他們眼裏,如高山般的大老板,此時陷入了困境。
“於老板,好膽氣。有種的,就上來吧。我在十九樓辦公室等你。”(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