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清場和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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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秘書,絕對是個練家子。
單手撐在台子上,腰擺動,雙腿筆直,身體在空中,像一根棍子似地掃過來。
動作在空中的時候,空氣中都帶著了呼呼的響聲。
可見這一動作的驚人力量和速度。
害得我後退了半步才接下她這一橫掃。
抓住雙腿,往地上就是一砸。
後麵的小廖正在收拾那兩個保安時,眼角瞄到了,心裏倒抽一口涼氣。
這小子,真不懂憐香惜玉啊。
然後,默默地問候了一下那個小女秘書,應該很疼吧?
厚厚的地毯,都沒有擋得住我摔她到地麵上的聲音。
蓬的一聲悶響,那小秘書上半身重重地砸在了上麵。
身材細長充滿爆發力的她,就像一個沙袋一樣,被無情地當成了我的發力點。
卡卡卡聲中,不知道斷了幾根骨頭。
反正估計是不少。
嘴角裏已經開始不斷地流出了血水。
“住手!”
那邊的老蔣,趁這個時間,把自己的手從夾住的抽屜裏扯了出來。
顧不上看自己的手指有沒有斷,仍然抓起那把92,對著我的腦袋吼到。
他的右手剛剛受到重創,手指想用力扣板機,好像都扣不動。
左手搭了上去幫忙。
我理都沒有理會他。
一腳將小秘書踢了開來。
看著他的槍,和顫抖的雙手。
“怎麽?蔣老板沒玩過槍啊?保險都不開?”
老蔣剛剛驚了一下,收回目光看向槍後的保險時,我的甩棍已經在手。
呼呼地夾帶著空氣中的爆裂聲,砸向了他的握槍雙手。
啪的一聲響,甩棍準確地砸在了他的雙手手腕上。
卡的聲音隨之傳到了我的耳裏。
槍應聲落地,我腳尖過去,將槍挑了起來。
然後,我一腳踩在老蔣因為巨疼不得不坐回了椅子的腿上。
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你說你,還真打算跟我玩命哪?”
老蔣看著地上被打得半死的兩個保安,還有那個也不死是死是活的女秘書。
一敗塗地的感覺。
他怨毒的眼神,死死要盯著我。
因雙手的疼痛,額頭上滴下了汗水。
就在這時,我看到一邊的全身境裏照出裏間的門好像微微動了一下。
我心裏動了一下,裏麵還有人?
一念才起,門就被打開。
兩個保鏢從裏麵衝了出來。
對著我就是一個連發。
我矮了一下身體,將身體藏進了大班台下麵。
子彈將大班台側邊打得木硝四濺。
他們藏在裏麵,聽到外麵打起來的聲音,拿起家夥往外衝的時候,外麵就已經是這個殘局了。
老板手死了,女秘書倒地不起。
兩個保安也被小廖給放倒了。
大門也被關上了。
外麵的支援聽不見,一下子也闖不進來。
他們都清楚,必須先打掉我這個領頭的才行。
所以,裏間的門一推開,就衝著我雙槍掃射。
短槍差點讓他們打起了機槍。
小廖的身位,被一個屏風給擋住。
沒有看到裏間的門打開。
聽到裏麵往外的聲音,開槍聲也同時響了。
還好,我反應夠快,躲過了第一輪的掃射。
小廖怒從心起,正準備將剩餘的殺器釘射出去的時候,從屏風後撲出一個身影。
正是阿耀。
這場以寡敵眾的戰鬥,從一開始,給他的定位就是輔助,策應。
剛剛將大門關上的他,沒顧得上幫小廖去收拾那兩個保安,也沒來得及去幫老大收拾老蔣。
他的鐵管剛剛在下麵打彎掉了,他覺得,那個掛衣服的架子,應該也可以拿來用一下。
這東西打在他們身上,應該會很爽吧。
剛剛才摸到衣架子,就看到裏間突然闖出來兩個人,對著老大就是一輪急射。
又看到我被逼著躲起了辦公台下不能起身時,他急了。
架子都懶得抬起來了。
雙腿往地上一蹬,把自己的身體撲了出去。
對著那兩個突然出現的持槍掃射的保鏢。
那邊的老蔣看到那兩個保鏢的出現,整個人又有希望,開始興奮了起來。
“快,給我弄死他們,全都給我弄死!媽的。”
現在的老蔣,哪裏還有一點點大老板的樣子?
頭發散亂,雙眼散發出恨不得弄死我們上百遍的凶光。
現在的場麵,本來也是這樣。
從我們一踏入東星開始,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麵。
我根本就沒有想過留什麽手。
也沒有想過,他們會對我們留手。
所以,現在的阿耀也是。
看到他們對著我開火的兩人時,他考慮都沒有考慮。
就直接把自己這一百多斤給扔了出去。
措手不及之下,撞上了他們的身體。
兩支槍也被撞歪。
一槍一連串地打出火光。
甚至有一顆子彈,還打中了大班椅。
彈孔就在老蔣的襠下。
他差一點點,就打中了他老板的子孫袋。
其它的子彈,就隨著槍口的歪斜,打在了不同的點上。
辦公室裏的瓶瓶罐罐,終於還是碎了。
碎在他們自己人的槍下。
我覺得有點心疼。
應該不比下麵的那些大廳的那些東西便宜吧?
另一把槍,被阿耀的身體壓得死死的。
但在這之前,仍然射出了子彈。
阿耀身體彈動了一下。
好像是被子彈打中了。
但他沒有感覺。
他一邊用身壓著身體下的這人。
死死地壓著。
另一隻手卻和那個槍手搶起了長槍。
他的胸前,他的肩上,都有不同的血點濺出來。
是的,他中槍了。
但現在這個點,他自己完全沒感覺。
他隻有一個意念。
不能讓這兩個王八蛋搶回槍。
不然,他們麻煩大了。
他們還在搶槍的時候,我和小廖已經到了。
小廖一腳踩了下去。
那保鏢拿槍的手,立馬斷折。
再也拿不動槍了。
他開始哀嚎了起來。
另一個保鏢,在我的甩棍之下,已經被砸暈了過去。
沒一會兒工夫,他的頭頂就冒出了濃濃的鮮血。
小廖將槍踢開來。
把阿耀扶了起來。
“你中槍了。”
果然,一共兩槍,一槍打在了肩上,一槍打在了肩下胸之上的位置上。
還好,沒打中胸口要害的位置。
然後,阿耀才反應過來。
“草,廖哥,我中槍了?”
“沒事。不是致命傷。都是軍功章。”
一邊的我笑了出來。
這小廖,安慰人都是軍營裏的一套一套的。
小廖扯下那保鏢的衣服出來,給阿耀簡單包紮一下,止血。
我則再次來到一臉灰敗的老蔣麵前。
我仍然在他的麵前椅子上坐了下來。
但這個時候的坐,和我剛剛進來時的坐,完全是兩回事了。
剛剛我們上來的時候,他還鎮定自若。
身邊還有幾個保鏢,還有幾條槍,還有一個身手過人的柔道黑帶好手秘書。
但現在呢?
槍全都被繳了。
人,全都傷了。
除了他還能坐著外,其它人,都躺下了。
看著我的眼神,他的凶光不再。
“你想怎麽樣?”
我微笑著:“我想怎麽樣?難道,我會學其它人一樣,讓你跪下唱征服,再爆了你的菊花嗎?”
聽到這裏,對麵的老蔣渾身顫抖了一下。
媽的,真要這麽幹,他老蔣就沒臉再混了。
“你提個條件,今天放我一馬。”
他才看出來啊,我們真玩起來,連槍都不怕的人。
“謔,這是想花錢收買人命哪?這樣吧,先叫人把今天這裏所有的監控錄像送過來給我。”
“就這?”
老蔣額頭上的汗水都滴到臉上,脖子上來了。
一半是疼出來的效果,一半是驚慌。
在他處於上風的時候,他永遠會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一樣的成功人士。
但他感覺到,今天他的小命,已經不掌握在自己手裏時,他的表現,和街頭小混混,沒多少區別。
有的無非就是還有一些錢罷了。
對講機在我手裏按下。
他的手算是廢了,還得我替他打開對講機。
草,上哪說理去?
“喪標,去監控室,把今天所有的監控錄像的硬盤拿過來。包括拷貝。”
嗯,算他有誠意。
還知道把拷貝一起拿來。
沒兩分鍾,就有人敲門。
小廖把門開了一線。
外麵的人,想進來時,老蔣就罵了。
“扔進來就行。你滾出去。”
倒黴的喪標趕緊將硬盤塞到小廖手裏,順手將門帶上。
我沒有去查驗真假,但我覺得,他應該不會用自己的老命去冒險的。
“小於老板,還有什麽條件,一起開來。”
這雙手,要不趕緊上醫院,估計要全廢了。
失去雙手,這特麽的,還怎麽辦?
我沒有理會他。
而是撿起了槍,哢的一聲打開了保險。
他的臉,馬上煞白了起來。
我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額頭。
接著,偏了一下,開槍。
呯的一聲打中了後麵的一隻玉盤。
“哎呀,不好意思。槍法不好,打偏了。”
老蔣嘴角想勉強擠出一些笑容的,但擠不出來,更難看了。
又想安慰我的槍法,又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接著,我又開了四五槍,把他後麵的牆壁櫃上,價值連城的東西一個個地點殺掉。
就是沒有打中他的腦袋和頭發。
這哪裏是槍法不好,這明明是在故意破壞他的財運。
“老蔣,我知道你有錢。你有勢。”
我停下了槍擊,慢悠悠地和他聊起了天。
“但是,你看看你們,幹的都是些什麽缺德事?你的這些錢,哪一分哪一厘,不是壓榨其它人得到的?”
“未成年少女這樣的事,你們也幹得出來?你也不怕自己無後?”
“還有,你叫人來殺我們,要不是我們命大,早就死在邊境了。天堂現在恐怕都是你的了。”
“你說說看,哪有這麽辦事的?這不是把路給走窄了嗎?咱們本來又無冤無仇的。無非就是因為東曼的事,牽連到你們的娛樂中心。你整頓一下就好了嘛。為什麽非要來惹我們呢?”
“惹我們就算了,你還非得讓我們知道,讓我們抓住了把柄。”
“再多說幾句吧,你們東星怎麽起家的,你心裏有數。數年前的火燒案子,死傷那麽多人,你以為,這世間就會忘記了?”
“你以為用各種手段搞到手的紅樓,真的百分百的安全?”
“老蔣,這話告訴你吧,這一次,我是代表人民來處罰你的。”
說完,我的槍口,再次對準了他的腦門。
老將聽到我剛剛這所有的話,突然明白過來了。
他不是來砸場子的,他也不是來鬧事,救兄弟的。
他,就是來殺人的!
“別,別動手,殺了我,你們也跑不掉的!”
“無所謂,我們反正本來就是小混子一個。又沒有五星級一樣的酒店。沒有紅樓,沒有家財萬貫,沒有美女如雲。大不了,再往其它地方一鑽,又是一條好漢。你呢?你要怎麽給人民交待?”
這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打在他的三寸上。
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老蔣的襠下就是一涼。
一股子尿騷味飄了出來。
辦公室就這麽大,我又靠得這麽近。
第一時間聞到的就是我。
草,原來一個大混子,一個大老板,臨了臨了,和那些普通百姓有什麽區別呢?
老蔣渾身顫抖了起來。
要不是有靠椅在,他早就軟癱在地上了。
我的手扣動了扳機。
他心說完了的時候。
哢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收回了槍,叫罵了一句:“草,這個時候,居然沒子彈了!”
老蔣從死亡邊緣被拉了回來。
他老蔣是什麽人。
是整個南城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東星大酒店的大老板。
不是五星,但是完全按照五星的標準處理的酒店。
聽說馬上可以評上五星了。
他還是紅樓的實際控製人。
手裏有直接打手上百名。
打幾個電話,能叫到上千人助力的黑道大哥。
東星集團的精神領袖。
娛樂行業的巨無霸。
在東星所有員工,和其它道上混的人眼裏,他高高在上。
不可一世。
傳奇一般的人物。
但就這麽一個人物,今天被人用槍指著。
沒讓他唱歌,沒讓他出錢,他雙手已折,在槍口之下,嚇到飆尿。
我遺憾地歎息了一下:“媽的,你命可真大呀。”
這時,小廖給我打了個手勢。
他的手機裏,接到樓下阿威的信號了。
我知道,我們可以撤了。
扯了這麽久,就是不想給他們有機會跑路。
要不然,小女警哪這麽容易找到他?
這年頭,錢雖然不是萬能,但至少是可以讓鬼推磨的。
鬼知道他哪天花對了錢,把這些事兒全給擺平了,又回來當他的大老板呢。
那我們不是白忙活這一場?
那不行。
必須要把他們都留給我最愛的小女警。
槍托對著老蔣腦門砸了下去。
他吭都沒有吭一聲,就倒在了大靠椅上。
然後,我細心地用茶台上的好塊擦水的布,將槍上的指紋全部擦幹淨。
再把這把槍,塞進了他的手裏。
雖然他的手,已要握不住,也開不了了。
但沒關係,有他的指紋就行。
這不是方便小女警他們辦他嘛。
做完這一切,後麵的小廖也收拾好了。
扶著阿耀出門。
門外,還有不少的員工,一臉的不安在外麵等著。
看到我們出來的時候,都伸著腦袋想往裏麵看。
我罵了一句:“看什麽看?蔣老板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們都特麽的別打擾他。過半個小時,他會叫你們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他生氣得很,你們敢亂闖進去,小心他怒起來,崩了你們。”
沒有一個保安或是工作人員敢攔我們的。
看著我們坐著上來的電梯,又下去了。
然後,二人一人一邊,扶著阿耀,經過一片狼藉的大廳,出了大門。
阿威的車,早就在下麵等著了。
我們剛剛一坐穩,他的車子就如離弦箭一樣衝了出去。
車子剛剛才拐上了大道,不遠處,就聽到一陣陣的警笛聲,從紅樓的方向往這邊衝過來。
我笑道:“這一次,他們的辦事效率還行。”
可不是嘛,老苗怒火衝天,當場審訊。
知道那個紅樓的後台老板,就是老蔣時,馬上就派人派車過來了。
阿威一頭的冷汗。
“老大,下次可不能這樣了。我在下麵,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你們在上麵出點事兒。”
“怎麽說話的呢?他們全出完了事,我們都不可能出事。哦,不對,阿耀還是出事了。他中槍了。”
阿威的車子明顯晃了一下。
差點撞上綠化帶。
“那,那我們上醫院吧。”
“上個毛的醫院啊,這是槍傷。你特麽的有沒有腦子。到時候醫院和醫生不得報警,我們怎麽給警察說?”
要我說,這小子腦子是要去清洗一下了。
暈乎得很。
“啊?啊,對啊,對啊,那,那怎麽辦?”
小廖沉思了一下:“回天堂的宿舍。我給來給他拿子彈。不過要一些消毒和急救的東西才行。最好,能有個懂醫的人一邊上配合。”
阿耀現在的臉色有些發白。
一半是出血引起的,一半也是因為剛剛發力過猛。
現在明白了自己中彈,估計也有點怕,自己剛剛才跟著老大搞一次大的事就掛了。
“行吧。阿威,去一下市醫院。請一下那個小護士,叫方菲菲的。她懂這個。順便叫她幫我們拿一點消毒,做外科手術的東西。”
“這也行?”
我火大了:“草,什麽行不行的?要是再不行,你家兄弟要掛了。她要是不答應,直接把她扛下來。行不行?”
這個家夥,腦子一根筋,是不是還沒睡醒呢。
阿耀聽到這話,想笑,又笑不出,咳嗽了起來。
傷口馬上又開始出血了。
來到市醫院,阿威停好車就往後麵的住院樓跑。
剛沒跑幾步,我衝著他喊:“別他娘的真扛人家,就說是我傷了。應該會下來的。”
“啊?哦,知道了,知道了。”
沒幾分鍾,阿威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
他的後麵,跟著拿著一個急救包的小護士方菲菲。
看她一臉著急的樣子,好像真以為是我受傷了?
哎,果然是小天使啊。
看她穿著白大褂,看她向生命奔跑的模樣,我又覺得生命和生活的美好了。
她一臉的惶急地看到了車上安坐著我的。
“傷哪了?傷哪了?”
我開了車門,指了一下車內的阿耀:“他傷了。槍傷。需要你配合一下手術。”
方菲菲驚呆了。
沒想到,看著老實巴交的阿威居然會騙她說是我傷了?
害得她假都沒請就收拾東西跑下來,沒想到居然是個烏龍,不是於澤傷了。
小腳一跺:“你沒傷,那我下來幹嘛?我還得回去上班。讓他去掛外科手術。”
這是生氣了。
好不容易把她騙下來,怎麽能放她回去?
我一把過去,摟在她的腰間。
將她連人帶包塞進了車內。
然後,我擠在她一邊也上了車,順便關上了車門。
對著阿威一揮手:“開車。”
這可捅了馬蜂窩了,小護士在車上坐直後,就開始生氣了。
“”你,你是強盜嗎?這麽野蠻?你是這劫持我嗎?還是想強迫我?”
這小嘴叭叭的。
我也由得她罵幾句。
確實自己有點強盜了。
等她罵了有一會兒,我才一指那邊的阿耀:“你趕緊幫看看吧。你再罵,她就要死了。”
她罵完我了,消了一大半的氣。
聽到我這麽一說,才勉強停了嘴。
阿耀臉色越來越白。
血早就將衣服滲透完了。
她打開了急救箱。
從裏麵拿出了鑷子剪刀啥的,開始給他重新處理一下傷口止血。
“你們帶他去哪?為什麽不去醫院?”
“你沒看出來嗎?他是槍傷,不能上醫院。上醫院的話,我們就麻煩大了。”
方菲菲這才注意到,將衣服剪開,槍眼露出在她麵前。
“你,你們幹什麽去了?怎麽會有槍傷的?你們是不是又打架了?從我第一次見你們,你們就是在打架,要不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你們昨天才送進來兩個傷了手腳的兄弟,今天又傷一個,還是槍傷,警察都沒你們傷得這麽高的頻率吧?”
這話說的,還真他娘的對。
“我跟你說,小護士,要不是我們衝在最前麵,那警察可就傷得更多了。我們這是為民除害,曉得了吧?”
我大言不慚地說道。
其實也沒說錯。
紅樓要不是我們先替他們摸清楚了詳細,放倒了電和信號,還有外圍的保安。
誰知道那個錢虎瘋起來,會幹掉多少人呢。
“你放,你胡說八道。”
“你怎麽能不信我呢?”
“信你的邪。”
“那你要怎麽才能信我?”
“除非你拿個好市民獎,我就信你。”
“這還不容易?過幾天就給你看一下那個獎杯。對了,拿了獎杯,你能不能請我吃個飯?”(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