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寶寶的經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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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師起身離開之後,屋子裏變得異常安靜,隻剩下徐主任、徐三和馮貝貝三人。

    徐主任就示意徐三先出去,房間裏隻剩下他和馮貝貝兩個人。

    徐主任默默地注視著馮貝貝,沉默片刻後,終於緩緩開口說道:

    “貝貝啊,關於阿無的身世,有些事情你需要了解一下……”

    聽到這句話,馮貝貝不禁感到一絲疑惑,她記得之前徐主任已經跟她說過一些關於阿無的情況,但此刻為何又要提起呢?難道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徐主任似乎看出了馮貝貝的心思,他微微歎了口氣,語氣沉重地接著說道:“我想給你講一個故事。”

    馮貝貝心裏越發困惑起來,心想老年人怎麽都喜歡講故事呢?

    不過關於寶寶的故事,她可不希望聽到寶寶受到了巨大的委屈或者傷害。然而,嗬,事實卻如她所料。

    徐翔的眼神仿佛突然穿越回了過去,他開始講述起那個遙遠的甲申年,以及他第一次見到阿無的場景。

    “那時的阿無宛如一個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對世事一無所知。

    當她被自己的父母帶回家裏時,自己隻是躲在門口,根本不敢出來與她相見。

    因為那時的阿無實在太過耀眼,自己卻隻能身著破舊的麻布衣裳。

    然而,隨著一次次的接觸,自己逐漸發現阿無真的是什麽都一竅不通,似乎對世間萬物都毫無所知,宛如一個天真無邪的幼兒,甚至比幼兒還要稚嫩。

    最初,自己的父母也曾試圖詢問過阿無的姓名、家庭住址的相關信息,但每當問到這些問題,阿無便會頭痛欲裂,冷汗直流。

    後來,我們也就不再追問了。

    不過,每個人都需要有個名字,看著阿無什麽也不知道,於是就給阿無取了了“阿無”這個名字。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父親也時常前往附近的幾個村落,打聽是否有哪家走失了女娃。

    然而,盡管時間流逝,也努力的去尋找阿無的家人,以及詢問阿無的記憶,但他們仍然對阿無的過去一無所知。

    就在父親打算將阿無送往鎮公所時,母親當時表示極大的反對。

    巧合的是,那時正值芒種時節,阿無獨自一人輕易地劈開了父親需要砍半天才能完成的木頭,母親也趁機說服父親留下了阿無。”

    講到這裏,徐主任抬起頭看了一眼馮貝貝,但並未察覺到她有任何情緒波動。

    他深吸一口氣,接著說:

    “此後,阿無便與我們一同生活,有些文化教育的母親就負責教導阿無說話。

    突然有一天,自己和阿無在岸邊玩的時候,突然就見到阿無寫下了她自己的名字——馮寶寶。

    自己見狀也喊著母親過來看,當母親看到阿無寫出來的名字之後,對阿無的興致也愈發的濃厚,從那之後每天就開始帶我和阿無學習認字。

    由於之前母親經常覺得我愚笨,她甚至一度放棄教我認字的念頭,沒想到上天把阿無送到了這裏。”

    “還有的就是當時母親看到阿無能夠想起自己的名字時,便想詳細詢問阿無過去的經曆,並幫助她尋找家人。

    當母親問完這句話的時候,就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時,阿無就已經開始滿地打滾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我們幾個都嚇傻了眼,一時之間竟然不知所措。

    還是母親率先回過神來,突然想起了村頭那位上了年紀的徐伯伯。

    於是,我和父親趕忙跑去找徐伯伯幫忙。

    當父親背著徐伯伯回到岸邊時,卻驚訝地發現阿無不再滿地打滾了。

    當時的阿無,她正獨自一人雙腿盤坐,宛如打坐一般靜靜地坐在那裏。

    父親以及我對眼前的情景感到十分好奇,連忙詢問阿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母親也是一臉茫然,表示自己並不清楚。

    然而,被父親背回來的徐伯伯卻是激動不已,他大聲說道:“阿無現在五心朝天,這分明就是在練炁啊!”

    那時的我們對於炁一無所知,畢竟我們隻是生活在鄉下、每日隻為溫飽而忙碌的尋常百姓而已。

    直到從徐伯伯口中,我們才了解到原來炁乃是異人修煉之法。

    世上之人大多終其一生都無法觸及炁的門檻,隻有極少數人才有機會摸到這個門檻,而在這些人中又僅有寥寥數人能夠成為頂尖的異人高手。”

    “從那時起,阿無每日都會靜心打坐,而我則靜靜地陪伴在她身旁,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注意到阿無身邊的空氣似乎出現了微妙的波動,仿佛有一種看不見的力量在流動。

    有時,我甚至能感受到一股清新宜人的微風環繞在阿無周圍,讓人感到格外舒適。

    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我向阿無問關於“炁”的問題,並且問阿無自己是不是也能夠修煉。

    就見當時阿無一本正經的告訴我,其實我身上也蘊含著炁,隻要我願意,便可以跟隨他一同打坐修煉。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然而,那時的我畢竟年幼,性子特別跳脫,很難像阿無那樣輕易地進入寧靜的狀態。

    阿無每每都提醒我,說我心中雜念太多,無法真正靜下心來。

    從那以後阿無每次都會引導自己開始練炁,自己也慢慢的走上了炁這條道路。”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從炎炎夏日到嚴寒冬日,再從嚴寒冬日到炎炎夏日,一年又一年過去了,我始終堅定不移地跟隨著阿無一同修煉。

    慢慢的,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強壯,精力也越發充沛。

    轉眼間,阿無已經來到我們家五年了。

    在這漫長的時光裏,我與阿無共同經曆了許多,而炁修之路也成為了我們之間最緊密的聯係。

    自己也從十二三歲的時候變成了十七八歲。

    那時候的阿無,還是如今這般模樣,絲毫未曾改變過,甚至每天都會與我一起去田地裏麵,抓螺,下河。

    當初自己曬的就和那個黑煤球沒什麽區別

    但是阿無的肌膚仍舊那般白皙如雪,村裏便有人開始張羅著要給阿無尋覓一門好親事。

    當時,連我的姨婆都打算用兩隻鴨子作為交換條件,將阿無嫁給他們家那個有些癡傻的兒子。

    那時的我,本來挺害怕姨婆的,但是一想到姨婆家的兒子智力存在問題,他們竟然還想要娶阿無,就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一臉憤怒地將她帶過來的那兩隻鴨子扔回到姨婆手中,並大聲喊道:

    “絕對不行!”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父親母親竟然開玩笑般地說我喜歡阿無,想要迎娶她。

    然而,當時正值青春期的我懵懵懂懂,隻是單純地不想讓阿無離開自己而已。

    眼見如此情形,我的父母也推辭了姨婆的婚事,提議要收養阿無,讓她成為我們家庭中的一員。

    此外,我們還決定隔天前往鎮上拍攝一張全家福。

    那一晚,我激動得難以入眠,天還未亮便迫不及待地爬起身來,坐在屋外等待著阿無等人起床。

    終於,大家都換上了嶄新的衣裳,一同前往鎮上拍攝全家福。

    那次全家福是我們四個人人生中的第一張照片,也是最後一張照片。

    當天晚上,我們興高采烈地買了許多豐盛的飯菜,慶祝阿無正式成為家中的一員,看著我們幾個打打鬧鬧,心裏特別開心。

    那時的我天真地以為,這種幸福和快樂會一直延續下去。

    然而,命運卻在第二天給了我們沉重的一擊。

    一大群土匪闖進了我們的村莊,四處燒殺搶掠,見到女孩子就開始搶,當我暗自慶幸阿無在外砍柴未歸時,下一刻,阿就背著柴火,嘴裏哼著母親教給她唱的黃楊扁擔,一步一步的出現在土匪麵前。

    那群土匪看到阿無的時候如餓狼撲食般衝向阿無,仿佛阿無是他們眼中的美味佳肴。

    父親見狀,毫不猶豫地衝了出去,擋在阿無身前,跪地向土匪連連磕頭,懇求他們放過阿無。

    可那幫凶狠的土匪根本不為所動,直接拔刀無情地將父親殺害。

    那時候看著父親被土匪殘忍殺害了,我和母親頓時悲痛欲絕,緊緊抱住父親的遺體痛哭流涕。

    我仗著自己修煉了炁,就一臉憤怒地衝向那群土匪,想要為父親報仇雪恨。

    但是當初的自己力量太過弱小,僅僅一拳便被土匪打倒在地。

    自己暈倒的時候隱隱約約間,還看到阿無躲在自己身前看著自己的母親正在哭泣。

    自己看著阿無一臉疑惑地望著母親,仿佛她心中充滿了不解和擔憂。

    就見母親緊緊地抱著我和父親的屍體,淚水如決堤般湧出,她對著阿無說道:“自己的丈夫死了,怎麽能不哭呢?”

    阿無聽後,輕聲安慰道不想讓自己母親哭,希望母親能夠笑起來。

    然而,母親卻直接哭著說道想要那幫土匪為父親陪葬!

    那時候就見母親話音剛落,蹲在地上的阿無像是突然接到了某種神秘指令一般,迅速撿起身旁的鐮刀,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幫土匪衝了過去。

    她的動作幹淨利落,手起刀落之間,土匪們紛紛倒地身亡。

    那時的阿無,眼神徹底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然而自己母親卻驚恐萬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生怕我會被那血腥殘忍的場麵嚇到。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卻渾然不知,當時已經半隻腳踏進異人世界的我,眼中所見並非尋常景象。

    自己看著土匪們的鮮血染紅了整片土地,阿無手中的鐮刀也不斷地滴著鮮血。

    她靜靜地站在血泊之中,麵無表情,宛如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

    而在我的眼中,殊不知這一幕卻在自己眼裏是如此震撼人心,那滿地的鮮血、阿無手中的鐮刀,以及她那冷漠的神情,構成了一幅前所未見的畫麵。

    抱著自己身體顫抖的母親似乎也意識到殺人如麻的阿無的身世遠比她想象得要複雜得多。

    同時阿無矯健的身手引起了村民們的極大恐慌,他們視阿無為怪物,愛你紛紛要求母親將她趕走,還生怕那幫土匪會卷土而來因為阿無而找他們報仇,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如果不是阿無將那些土匪給殺掉,他們又怎麽會活下來呢?盡管自己竭盡全力向村民們解釋,但眾人的輿論還是如同洪水猛獸一般難以抵擋。

    甚至連自己的母親也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繼續說話。

    次日清晨,母親默默地收拾好行李,然後牽著自己和阿無走向了位於深山之中、破舊不堪的老房子。

    進入屋內,母親將阿無的物品全部都放在地上,並十分關心的叮囑道:“阿無啊,你千萬別亂跑哦,我會時常來看望你的。”

    但當母親這句話說出口時,自己深知母親再也不會帶自己回來看望阿無了。

    就見阿無看著要離開的母親直接問到:“不是趙姨讓我殺人嗎?”的時候,自己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母親內心深處對阿無僅存的一絲情分也徹底斷裂了。

    就見母親挒著自己的胳膊,毫不猶豫地朝著門外走去。

    與此同時,自己小心翼翼地將手中飼養的蟈蟈留下,希望它能代替自己陪伴阿無。

    那時候暗自盤算著,等母親放鬆警惕後,便找機會悄悄溜出來陪伴阿無。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一別竟然長達數十年之久。

    當初,母親果斷地帶自己回到了娘家,而僅憑他一己之力,根本就無法跨越那好幾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和湍急洶湧的河流。

    時光荏苒,匆匆又過去了十幾年,當自己終於考上大學,可以離開母親時,就迫不及待地回到村莊尋找阿無。

    可惜,每一次都是徒勞無功,始終未能見到阿無的身影,我每次都會自我安慰,認為阿無可能是去別的地方吃飯或玩耍了,畢竟自己隻能短暫停留幾個小時,然後又不得不匆忙離去。

    直到自己的工作完全穩定下來,具備足夠的能力之後,我才帶著助手再次踏上尋找阿無的旅程。

    可當自己又來到那所熟悉的房子時,卻驚訝地發現它已經荒廢不堪,阿無也毫無蹤跡可尋。

    當時自己聽著助手說都過去四十多年了啊!這漫長的歲月裏,阿無極有可能遭遇了某些變故而離開了,或者阿無已垂垂老矣,甚至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之中……

    然而,我深知阿無絕不會如此輕易地死去。

    自那時起,我便不遺餘力地發動一切可以利用的人際關係,展開對阿無的尋覓之旅。

    年複一年,日複一日,但卻始終未能獲得關於阿無的確切消息,時光荏苒,又是十餘個春秋悄然流逝。

    在此期間,我憑借自身的努力和天賦,我在異人界逐漸嶄露頭角,並結識了當時的哪都通董事長趙方旭。

    他向我拋出橄欖枝,邀請我加入哪都通,此時的哪都通已然轉型成為一家物流公司,且提供外勤工作崗位,我考慮到能夠四處奔波,還能找阿無,我欣然應允加入哪都通。

    自此之後,我便踏上全國各地的外勤征程,處理各類與異人相關的事務。

    每一次任務圓滿完成後,我都會懷揣著阿無的畫像,走街串巷,詢問是否有人曾見過阿無。

    然而,得到的答案總是令人失望至極,一無所獲,盡管如此,我並未氣餒,堅信終有一天會找到阿無的下落。

    這樣又過了三年,到了癸酉年的春天,公司派我去東南亞出差,找了當地的朋友榮叔,他是當地有名的地頭蛇。

    我小心翼翼地將阿無的畫像遞給了榮叔,並鄭重其事地拜托他幫忙在東南亞地區探尋一下有關阿無的消息。

    沒過多久,榮叔那裏果然傳來了關於阿無的重要線索。

    原來,阿無早些時候不幸遭遇到了人口販子的拐賣。

    於是,我們喬裝打扮成買家,輾轉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地下室。

    當看到當時眼前的景象時,我的心如刀割——阿無滿身鮮血淋漓,令人不忍直視,她的手筋和腳筋竟然都已被殘忍地挑斷!

    那時候的阿無,正被懸掛在地下室的橫梁之上,宛如一個破碎的布娃娃般無助。

    看著盡管曆經磨難,阿無的麵容卻依舊如往昔那般年輕,似乎歲月並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

    就在那時,阿無艱難地抬起頭,眼神迷茫而又虛弱地望向我,但隨即又陷入了昏迷狀態。

    望著眼前這慘不忍睹、不成人形的阿無,我當時的內心像是被千萬隻鐵錘無情地猛擊一般,痛苦不堪。

    那一刻,我心中的憤怒和悲痛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幾近失控,恨不得立刻將這群傷害阿無的惡徒碎屍萬段!

    可是,考慮到尚未完成交易手續,我不得不強行壓抑住自己激蕩的情緒,向身後榮叔派遣給我的手下微微頷首示意後,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個充滿罪惡的地方。

    回到車裏後,我就毫不猶豫地緊緊抓住那名手下的手,並激動地說道:

    “這就是阿無!”

    榮叔的手下告訴我,如果想要買下阿無,需要支付二十萬美元,並且還需要調查一下我的背景。

    而這些事情,榮叔已經全部替我安排妥當,我隻需將錢交給他,明天就能直接前往榮叔的地盤,見到阿無。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聽聞此言,我立即取出二十萬美元交給榮叔的手下,甚至來不及返回自己的住處,便迫不及待地直奔榮叔的地盤,焦急地等待著阿無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刻都顯得如此漫長,讓我痛恨這時間為什麽過的這麽慢。

    終於,在清晨的時候,我如願以償地看到了渾身仍沾滿鮮血的阿無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當時見到阿無的那一刻,我深感慶幸,因為我從未放棄過對阿無的找尋。

    我堅信終有一日我們能夠再度重逢,哪怕曆經多年的艱難困苦,這份信念依然堅定不移。

    但是當自己看到傷痕累累、無比憔悴的阿無時,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愧疚與自責。

    自己懊悔不已,為何沒能更早地找到阿無,這樣還能讓她少受一些委屈,少經曆如此多的苦難折磨。

    當時自己的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中打轉,輕聲呼喚著阿無的名字,坐在地上神情萎靡的阿無聽到聲音後,緩緩抬起頭,目光與自己相對。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兩人的視線交匯在一起。

    緊接著,自己聽到了阿無那沙啞而微弱的嗓音,輕輕喊出了一聲“狗娃子”。

    這聲呼喊如同一把利劍,深深刺痛了自己的心,所有的情感在這一瞬間如決堤般洶湧而出。

    自己無法抑製住自己的淚水,它們像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下來。

    自己不由自主地跪倒在阿無身旁,想要緊緊擁抱她,但又生怕會弄疼阿無身上的傷口。

    隻能默默地望著阿無,淚流滿麵,口中喃喃說道:

    “阿無,都過去這麽久了,你居然還記得我……”

    阿無雖然身體極度虛弱,但還是努力擠出一絲微笑,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上次見到你時,我就已經認出你了。

    你的氣息從未改變,狗娃子。

    他們說要帶我去找我的家人,現在我終於找到你了。”

    看著阿無哭完之後,自己就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抱起阿無衝向最近的醫院。

    在醫院裏,自己緊緊握住阿無的手,不斷安慰著她,同時心急如焚地等待醫生的治療結果。

    當得知阿無並無大礙後,自己鬆了一口氣,心中的怒火也隨之燃燒得更旺了。

    等阿無睡著之後,後腳就立刻動用起哪都通的勢力和自己廣泛的人脈關係,展開了一場全麵而周密的行動。

    發誓要將傷害阿無的那群惡徒繩之以法,並讓他們親身體驗阿無所遭受的痛苦。

    果然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找到了那群人的蹤跡。

    我親自帶領手下,以雷霆萬鈞之勢出現在那些人麵前。

    沒有絲毫留情,他冷酷地將他們收拾的遍體鱗傷,然後像扔垃圾一樣把他們半死不活地丟進了監獄,讓他們在牢獄中度過餘生。

    處理完這些事情後,自己才稍稍放下心來。

    隨後就帶著已經在醫院包紮好傷口並且睡好覺的阿無,一同前往榮叔家表示深深的感激之情,第二天就帶著阿無回國了。

    一路上,自己細心照顧著阿無,看著她的身體狀況僅僅就是幾個小時,就氣血不虧了。

    令人驚訝的是,阿無手上的傷疤竟然奇跡般地消失了,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自己那時候意識到阿無的身體有著驚人的自我修複能力,這種能力遠遠超出了常人的範疇。

    這個發現讓自己對阿無充滿了擔心和憂心,同時也更加堅定了保護她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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