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親眼看著我是怎麽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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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葉佳禾陸景墨!
    高原嚇了一跳,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臥去!你是怎麽知道的?兄弟,你該不會是什麽間諜之類的吧?”
    段臻沒心思跟他開玩笑,而是將下午的事情,讓他詳細的說給自己聽。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隨著高原的敘述,段臻漸漸握緊方向盤,那顆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種感覺,隻會出現在他的手術台上,麵對極其危急複雜的情況時。
    可現在,他竟然是那樣的擔心,甚至可以說是後悔。
    早知道,他就不該將那些是告訴她。
    一定是靳溪知道了當年的事情,所以回去跟商元浩鬧了一場。
    而且,那個男人的脾氣,段臻多少也有點了解。
    靳溪一定會吃虧的。
    段臻冷靜的想了想,對高原道“你幫我一個忙!”
    ……
    深夜,別墅。
    商元浩不知道抽了多少支煙了。
    靳溪是被煙味和渾身的疼痛嗆醒的。
    她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她一睜開眼,就看到商元浩陰鬱的麵容隱在昏暗的燈光下。
    他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裏,一根接著一根的吸煙,即便她醒了,他也沒有停止。
    無聲的沉默,讓整個房間仿佛沉浸在一潭死水中。
    靳溪撐著酸痛而疲憊的身子起來,踉踉蹌蹌的下了床。
    “去哪兒?”
    男人冷沉的聲音響起。
    靳溪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說道“我去洗澡,太髒了,要洗幹淨點。”
    商元浩剛平息下來的憤怒,又因為她這句話而點燃。
    他狠狠摁滅了煙蒂,抬腿跟上了她。
    靳溪前腳進浴室,他後腳也進來了,順勢將門也關上。
    “剛好,我也要洗澡。”
    商元浩不由分說的將她抱起來,直接放在了洗手台上。
    意識到他要做什麽,靳溪毫無波瀾的眼神終於掀起了一抹恐慌。
    “我求你,別碰我,別再碰我!”
    她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厭惡至極。
    可商元浩不僅碰了,還逼著她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
    “好好看看,我是怎麽要你的?”
    他咬著她的耳垂,一字一句的道“溪溪,你乖一點,隻有你聽話,我才能對你好。看看,你那麽美,我怎麽舍得放手?”
    靳溪緊緊閉上眼睛,她剛才看了鏡子一眼,從鏡子中,她看到了那個悲哀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馴服她,還是為了尋找刺激?
    商元浩就這麽開著燈,對著鏡子做,時不時地,還要逼她睜開眼睛。
    靳溪領教過商元浩的變態,盡管她知道他的手段很多,可她還是無法承受。
    她覺得自己像大海中一隻小船,被海浪撞的千瘡百孔,卻仍舊頑強的撐著,沒有沉下去。
    是的,她不能沉下去。
    她才25歲,她還有母親要照顧,她得離開他,重新開始一段人生。
    隻要離開商元浩,她才可以過有尊嚴、有自由的生活。
    整整兩個小時的折磨,靳溪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卻一聲不吭,不讓商元浩滿意。
    從頭到尾,商元浩都覺得自己像是在玩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具。
    他氣得要命,卻又無從發泄。
    最後,他狠狠一拳砸在鏡子上。
    隨著砰的一聲響,玻璃的碎片嵌入了他的血肉裏。
    他深深蹙起眉頭,仿佛隻有這樣的疼痛,才能彌補心裏那塊空蕩蕩的缺失。
    浴室的洗手台上頓時被血液染紅。
    靳溪隻是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拖著狼狽的身體,從浴室裏出去。
    她不再會心疼,也不再會擔心。
    他的血,對比她哥哥的死,對比他毀掉了她的一切,這又算得了什麽呢?
    片刻之後,商元浩從浴室裏出來,那隻受傷的手還在流血。
    他的唇色泛白,坐在沙發上也沒準備處理傷口,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靳溪打開抽屜,拿出之前段臻借給她的那本書。
    書的封麵已經有了深深的開合痕跡,她整本書都已經看完了兩遍。
    她瀏覽著書裏的字,腦海中卻隱約浮現出那個男人的樣子,還有他帶來的溫暖。
    可是很快,靳溪便開始唾棄這樣的自己。
    她有什麽資格去想?
    她的清白,她的人生都被商元浩毀了個徹底。
    像她這樣,髒到裏麵的女人,又有哪個男人會接受?
    況且,還是段臻那樣的男人,各方各麵都很優秀,他的出現,就像是高嶺之花,隻能欣賞,卻讓人望而生畏。
    靳溪隻能用那霧蒙蒙的眼睛,翻看著他借給她的書。就好像,那段時間,商元浩不在的日子,她和段臻相處的輕鬆自如還在。
    雖然那段時間很短,雖然,靳溪知道,可能永遠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她在看書,商元浩就這麽盯著她,視線一刻都沒有移開過。
    手上的傷口再疼,好像也比不過心裏的疼。
    他不知道為什麽,靳溪沒有一點心疼的樣子,她好像是把他當做空氣。
    商元浩原本以為,靳溪那句“我不愛你了”隻是氣話。
    可現在她這樣冷漠,對他毫不關心和心疼,遠比那句‘我不愛你了’更殘忍。
    看了一會兒書,靳溪似乎有點疲憊了,便將書放在了一邊,準備關燈睡覺。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過問商元浩手上的傷。
    就在這時,商元浩陰冷的聲音響起,“靳溪,我給你一個離開我的機會,怎麽樣?”
    靳溪那張沒有波瀾的臉,終於有了絲疑惑的神色,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
    商元浩邪肆的勾起唇角,道“你殺了我。隻要你殺了我,你就自由了。就今天晚上,我給你這個機會,我不會還手。”
    靳溪眼中的光再次滅了下去。
    她冷冷道“我殺了你,那我也得坐牢。我的確是想離開你,可我還沒有傻到把自己也搭進去!”
    商元浩緊緊咬著牙,他沒想到,她不動手的理由,並不是她不舍得。
    而是,她怕坐牢。
    終究,他沒有辦法再跟她耗下去。
    他怕再待在這兒,會被靳溪氣死。
    商元浩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別別扭扭的給自己穿上了衣服,揚長而去。
    臨走前,他還警告道“靳溪,如果你一直是這種態度,那這個家,就是你一輩子的牢籠!”
    靳溪沒有任何反應。
    反正,他的威脅,也不是這一次兩次了。
    ……
    醫院。
    段臻最近對葉佳禾有些疏遠,兩人各幹各的工作,就連手術,都很少合作了。
    畢竟,他不知道,葉佳禾在商元浩和靳溪的感情裏扮演著怎麽樣的角色?
    可有一件事,是確定的!
    那就是,葉佳禾明知道靳教授的死因,卻要和她哥哥一起欺騙靳溪。
    如果葉佳禾是堅定地站在靳溪這邊的,商元浩是她親哥哥,想必怎麽都不會太過分。
    因此,段臻覺得,自己以前大概是隻看到了工作中葉佳禾好的一麵,卻忽略了人都是有兩麵性的。
    想到那天高原的敘述,段臻難免擔心起來。
    而且靳溪的電話,他打了個很多個,永遠都是關機狀態。
    段臻坐在辦公室裏,思緒卻已經飄到了不知道哪裏?
    這時,葉佳禾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你最近沒事吧?”
    葉佳禾疑惑地看著他,道“我怎麽覺得,你怪怪的?”
    雖然她也說不上具體哪裏不對勁兒,可總覺得,段臻最近對她好像很冷。
    葉佳禾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沒有哪裏得罪過他?
    段臻也不想讓葉佳禾看出自己的心思,便找了個借口道“還不是因為愛麗絲那孩子。本來是把她送到靳老師那裏的,可最近,琴行一直沒開門,靳老師電話也打不通。我還得另外再給愛麗絲找地方學琴。”
    他故意這麽說,想看看葉佳禾知不知道靳溪的處境?
    果然,葉佳禾的臉上劃過一抹異樣。
    段臻便繼續問道“對了,靳老師算是你嫂子了,你知道她最近去哪裏了嗎?”
    葉佳禾想著,自己要是沒猜錯,估計靳溪又被商元浩給關在家裏了。
    她煩得要命,商元浩根本就不聽她的,現在,連靳夫人的醫院也都是商元浩的人看守。
    葉佳禾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幫她?
    “我……我今晚下班去我哥哥那兒看看。”
    葉佳禾對他道“靳溪和我哥他們最近的感情出了點問題,估計顧不上琴行那邊了。如果你急著給愛麗絲找老師,那就先去找另外的吧。”
    段臻的眸光明顯沉鬱下來,點點頭,道“知道了!”
    隨即,便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什麽也沒說。
    葉佳禾被他晾在這兒,有點無語。
    還是覺得,段臻好像確實對她有什麽意見?
    不過現在,她最擔心的,還是靳溪。
    ……
    與此同時,別墅裏,商元浩帶回了一個人。
    當被打的滿身是傷的顧如風被扔在靳溪麵前的時候,她嚇了一跳。
    靳溪莫名其妙的看著商元浩,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麽瘋?
    商元浩的皮鞋踩在顧如風臉上,冷笑著望向靳溪,“就是為了這個小白臉兒,才非要跟我分手的吧?聽說,你讓他幫你調查了不少事?”
    靳溪恍然大悟,搞了半天,是商元浩以為,那件事是顧如風透露給她的。
    同時,她也很慶幸。
    幸好商元浩沒有懷疑到段臻的身上。
    否則,商元浩這樣的瘋子,還不知道他會對段臻做出什麽樣的舉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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