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想哪去了,睡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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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知閑祁硯京!
    溫知閑想到了什麽,壓在他胳膊上,“你不會突然給我來一下肘擊吧?”
    祁硯京唇角噙著笑,將她從自己身上翻了過來按進懷裏。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她的床並不大,從另一邊翻過來她整個人懸在了床邊,差那麽一點就得從床上滾下去。
    好在被祁硯京緊緊抱住。
    祁硯京向後挪了挪,“昨晚是我,叫寶貝也是對著我叫的。”
    環在她腰上手繞過去捏住她下巴,“嗯?不然你叫誰?”
    “啪”的一聲,祁硯京白皙的手背瞬間染了紅。
    溫知閑上去就給他手背來了一巴掌。
    祁硯京看都沒看一眼,“家暴,凶死了。”
    他輕哼了聲,但聽起來似乎有點愉悅,像是享受。
    恰好此時樓下響起警車鳴笛,祁硯京緩緩出聲“來抓你的。”
    溫知閑沒好氣的笑了出來。
    “昨晚還牽著你說這是手心這是手背,我是你的寶貝。”他悠悠歎氣,不疾不徐的繼續道“今天就挨打了吧,果然睡完了就忘了。”
    他在和他的手說話?
    “沒睡!”她反駁。
    今天醒來除了腦袋昏沉之外,身上並沒有那種酸痛感。
    就算他不折騰她,他的工具也很難應付。
    “想哪去了,睡覺而己。”聽起來心情不錯。
    設套等著她呢。
    溫知閑“我要家暴你了。”
    “真有禮貌,家暴我之前還告知我一聲,好感動,那你來吧。”他說的大義凜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舔了舔發幹的唇瓣,靠在她耳邊,輕聲道“做死我。”
    大早上的這麽騷幹嘛。
    兩人緊貼著,感受到身後祁硯京的身體變化,她頓時身體一僵,不敢動了。
    祁硯京現在真難受狠了,頭暈可能是感冒了,身體也難受。
    他歎了聲氣,“別動。”
    情到深處,他唇中溢出一聲低啞的喘息。
    ……
    溫知閑臉上泛著薄粉,像是點了腮紅。
    他是真的會玩。
    她咳了聲,“你好了嗎?”
    祁硯京懶倦的像貓兒似得蹭了蹭她,“嗯”了聲。
    她剛剛一首盯著祁硯京那隻被她打紅的手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背青筋凸起滿是欲色,就是被她打的那處還泛著淡淡的紅。
    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她低頭在他手背上親了親。
    柔軟的唇觸碰到他,祁硯京低笑“別光親它,親親我。”
    他嗓音還帶沙啞,很是悅耳,磨著字音很難不想歪。
    溫知閑臉上灼熱,“餓了,我要起床了。”
    誰騷得過他啊。
    祁硯京鬆開禁錮著她的胳膊,向旁邊讓了讓。
    一陣眩暈。
    緩了兩秒,爬起來先去了趟衛生間。
    溫知閑起身,稍微動了下,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
    她撩起睡裙裙擺看了眼,不僅紅了好像還有點充血。
    祁硯京從衛生間出來,他輕按了按太陽穴,側著身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
    被他磨紅了。
    溫知閑抬頭,控訴了聲“家暴。”
    “那我親親它?”祁硯京說著都要蹲下了。
    溫知閑連忙把裙擺放了下來,“沒事了沒事了,不礙事。”
    說完她從另一側跌跌爬爬的下了床。
    祁硯京唇邊漾起笑容。
    溫知閑洗漱的時候,祁硯京穿著睡衣在廚房忙活起了早餐。
    突然看見放冰糖的那個隔間旁邊就是蜂蜜罐。
    他一愣,扶了下額,看來昨晚是真的醉了,這都沒看見!
    調了個味兒,淋上湯,將煮好的麵條倒進碗裏,撒上蔥花點綴。
    他將麵條端上了桌。
    看向趴在窗戶邊上往外看的溫知閑,“別看了,過來吃飯。”
    “來咯。”她關上窗戶。
    “看什麽呢?”
    溫知閑坐下開始吸溜麵條,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好像是隔壁棟的吵架吧,好多人在那看呢。”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兒,但好像很有意思。
    她抬眸看向祁硯京時,見他臉色蒼白,唇色也淺了些“你臉色怎麽不太好?”
    “可能感冒了。”
    她放下筷子,踩著小白兔拖鞋噠噠的跑出去了。
    從櫃子裏拿出了包感冒衝劑回來,藥顆粒倒進杯子裏,衝上溫水,遞到祁硯京手邊“先把這個喝了。”
    祁硯京聽話的把感冒藥給喝了。
    唇齒間一股藥味兒彌漫開。
    “不苦嗎?”溫知閑眨著眼睛看他。
    這個藥效果好,就是一點都不甜,味道也算不上好聞。
    祁硯京“能接受。”
    跟他喝過最難喝的藥比起來真的還不錯了。
    吸溜完麵條後,祁硯京狀態不佳讓他先去休息,她把碗筷收去洗碗機裏清洗。
    收拾完,她看向時不時按揉眉心的祁硯京,走了過去,桌上的筆記本正顯示著股市圖。
    “你真的沒事嗎?”溫知閑盯著他看了幾秒。
    祁硯京“我覺得還行。”
    她伸手朝著祁硯京額上探去,不大能摸出來。
    用體溫計給他量了下溫度。
    祁硯京也都照做,目光並沒從股價趨勢走向上挪開。
    五分鍾,她拿出溫度計看了眼。
    三十八度。
    溫知閑目光落在祁硯京臉上,所以他早上可能就低燒了,還跟她……
    “難受來亂來。”她將外套遞到祁硯京手上,“穿上,去醫院。”
    祁硯京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不是亂來,起碼身體稍微愉悅了。”
    溫知閑套了件毛呢大衣,扣上衣扣。
    開車送他去醫院。
    從車庫開出來時,看到一群人站那聊些什麽,應該就是她早上站窗戶口看到的。
    不過也沒停留,她將車開出大門,首奔醫院。
    病房裏。
    輸上液。
    “昨晚是不是喝酒還吹冷風了?”溫知閑問他。
    祁硯京搖頭“沒有。”
    溫知閑正想著可能是體質下降,把湯給他熬上。
    他如實交代“可能是洗了冷水澡的緣故。”
    “……”
    她心裏默默歎氣,“我去給你倒熱水,你先休息會兒。”
    “好。”
    出了病房,在轉角處碰上了從樓梯上來的祁堯川謝安若,還有祁堯川懷裏的小敘白。
    這小孩眼睛好大,睫毛也出奇的長,忽閃忽閃的。
    “知閑?”謝安若看到她有點驚訝,“你怎麽在醫院?生病了嗎?”
    溫知閑“不是我,是祁硯京有點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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