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你?你當花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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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知閑祁硯京!
    親完轉身就跑。
    祁硯京無奈輕笑。
    “別跑。”
    “你最好注意點傷口。”
    “給我抓到打你手。”
    “……”
    他臂彎裏搭著一件知閑的薄外套,今天天氣很好,葉影斑駁陽光碎了滿地。
    她走在前麵,他靜靜跟在身後,對著前麵的纖細背影一聲聲說著話。
    下午辦了出院手續,回到別墅。
    家裏阿姨終於見到雇傭她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了。
    溫知閑看著放在前廳的大箱子,問道“這是什麽?”
    箱子得有一米高。
    “打開看看。”
    溫知閑好奇的打開這個木箱,裏麵好像是衣服。
    她翻了下,有些欣喜,婚紗和禮服。
    “嗯?你定製的那個嗎?”
    祁硯京搖頭,一邊將婚紗拿了出來,“不是,定製的在家裏,沒帶來。”
    他將婚紗一套套放在沙發上,出聲道“我想過了,當下最好,不用等什麽,重要的是和誰。”
    隻要是他倆,其他的一切都是錦上添花。
    所以他昨天就去看了這幾套婚紗。
    溫知閑看著他,笑道“不是,哥們你趁我不在家是去哪進修過嗎,怎麽……”
    她倏然想到了什麽,“不對,你本來就很會說,差點忘記你老本行了。”
    他這幾個月想的東西太多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道男聲“哎呀,出院怎麽也不告訴我,我還跑去醫院一趟。”
    周七時從門口進來,進來後就朝著溫知閑張開雙臂“老板,嗚嗚,我被扣著學習都沒及時來看你。”
    溫知閑拍了拍他的後背,“謝謝啊。”
    周七時鬆開手,“不客氣。”
    說著,他將手搭在溫知閑肩膀上,“為朋友兩肋插刀應該的。”
    下一秒,他“靠”了聲,捏了捏溫知閑的肩膀“不是吧,你好瘦啊。”
    祁硯京出聲道“手拿開。”
    周七時立即縮回了手,祁硯京就算不說,他也不敢再放上麵了,怕給捏壞了。
    “那個叫齊妄的是不是虐待你了?”周七時罵罵咧咧了兩句,抄起桌上的酒瓶“走,去打他一頓。”
    溫知閑“……”
    別說,有黑幫那架勢了。
    不過周七時他爸還真是這樣起家的。
    祁硯京抬眸看了眼他“齊妄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周七時放下酒瓶“那行吧,過段時間有空去找他。”
    畢竟他還得待這邊一段時間。
    就是因為待著時間長,才跟溫淮序說幫忙找溫知閑的。
    當時他跟他老爹說了要來這邊幫忙找找他之前的老板的下落,他爸還說他真夠講義氣的,跟他年輕時一模一樣。
    然後……又說了一遍他年輕時候的那點事兒。
    聽得他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他沒開玩笑,後來算著日子還真去找齊妄了……
    “你們在幹嘛?”周七時看向沙發上的婚紗。
    溫知閑也好奇祁硯京這是要做什麽,拍照嗎?
    “打算去教堂舉行婚禮。”他看向溫知閑“就我們。”
    屬於他們倆沒有拘束,隨意自由的婚禮。
    周七時一愣,突然指向自己“那我是什麽?”
    兩人同時看向他,周七時抱緊自己“幹嘛?被我知道了,要把我暗殺了?”
    他笑了出來,露出一排大白牙“帶我一個。”
    祁硯京“你當花童。”
    周七時“?”
    他上下比劃了一下自己,“我這麽高,當什麽花童。”
    “我可以上去給你們來一首ra。”
    溫知閑表示“要不要再邀請你親愛的姐姐來現場收聽?”
    周七時頓時垮了臉,雙手交叉“達咩。”
    他姐要是知道了,絕對要把他頭發剃成地中海。
    “你們就帶我一個唄。”他麵對祁硯京和溫知閑“是不是好朋友?”
    祁硯京“我也沒說不帶你。”
    周七時揚起笑容,“那就行,什麽時候?”
    他被押著學習了幾天,這不得跟他老爹說他要參加婚禮,這樣就可以摸魚一天!
    美滋滋!
    祁硯京看著溫知閑的狀態,應道“過兩天。”
    周七時再次生無可戀,那豈不是還得學兩天?
    他轉念一想,“你不會是要把我撇開吧?”
    “我是那樣人嗎?”
    周七時想著也是“我相信你。”
    他正要坐下呢,突然手機響了,他看完備注後猛地抓了抓頭發,“可惡,我要走了。”
    他下午偷跑出來的,現在得回去了。
    他臨走前還鄭重的朝著溫知閑道“一定要叫我,記得通知我,不然等我回去就去你家鬧。”
    溫知閑笑出聲,“知道了!”
    周七時拿著手機嘴裏嘀嘀咕咕的念著“催催催,就知道催!去趟衛生間都不行啊!”
    “你怎麽沒提前和我說?”溫知閑問他。
    祁硯京揉了揉她的小臉“其實就是想留下和你在這裏玩幾天。”
    他拉著溫知閑坐下,和她繼續道“我也是臨時決定的,把山頂教堂包了下來,等你再休息兩天,我們一起去看日出。”
    順道把婚紗照給拍了。
    溫知閑看著他,總覺得他哪裏有些不一樣,可偏偏不知道到底是哪裏。
    晚上她洗完澡坐在後廳沙發上玩了會兒手機。
    這趟祁硯京過來就己經幫她把護照身份證全帶過來了,許是抱著能找到她的決心來的。
    韓野從前廳過來準備上樓,溫知閑抬眸看到他,心裏想到了些什麽,朝著他招了招手“過來過來。”
    韓野腳步在第三節台階上停下,轉身下來,坐在了溫知閑旁邊的那個沙發上。
    他看向溫知閑,等著她出聲。
    溫知閑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問了句“這幾個月都好嗎?”
    韓野簡潔的兩個字“不好。”
    包括他。
    溫知閑等他繼續往後說,等了十秒,他一句都沒有。
    好吧,這人是牙膏,需要擠一下才會出一點。
    “祁硯京嗎?”
    韓野現在明白她想知道什麽了,嗓音還是一貫的平靜冰冷“在遊輪爆炸之後的那段時間,老板不能接受你失蹤的事實,除了不停在海上找你之外也沒什麽其他的。”
    他又道“本來我以為他能接受了,但是有次白璟約他出門,他突然看見一條裙子下意識的提了你的名字,深夜他吞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