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偶遇前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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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你結婚溫知閑!
    “你當他們身邊保鏢是擺設?”
    雖說她是知道周七時確實有點本事的,但是譚瑞穀和祁玉生出門帶的那些保鏢可都是特級保鏢,而且還不止一個。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我知道,不過他家請的那些個特級保鏢都是從我家雇傭的。”他和他姐聊天的時候提到了祁硯京,然後也就得知了大概十幾年前他們家和祁家的雇傭關係,還簽了頂級的保密協議,就是去保護祁硯京的。
    溫知閑還真沒想到,“那你用特權的話豈不是砸你家招牌?”
    周七時想想也是,又聽溫知閑道“說說吧,你最近去做什麽了?”
    她側目看了眼他,也不像是去潤了的樣子,一提到他去做什麽了,他身上那怨氣像是能養活兩個邪劍仙似得。
    “我本來以為我爸媽就是想給我個台階下,學習隻不過是借口而己。”
    說到這,他咬了咬牙,“沒想到是真的讓我回去學習,而且還是從早學到晚休息日還得去底層幹活,我懷疑他們就是故意的。”
    純純把他當做驢。
    周七時和她吐槽了一路,大吐苦水。
    到了醫院,醫生給她換藥的時候,周七時趴在旁邊看。
    紗布拆下來的那一刻,他麵目猙獰了起來,太惡毒了,燙成這樣。
    他一時間居然安靜了下來。
    待換完藥後,兩人離開醫院,周七時忽然道,“其實站在你這角度,和祁硯京分了也是好事,就從我給你幹活開始到現在,你因為他家的事情傷的一次比一次重。”
    他覺得祁硯京也是真慘,若是他父母還這麽下去,那他這輩子還是一個人得了,一出事他父母就推責任怪這個怪那個的。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也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走,請你吃飯。”
    “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有點意外。”她打趣道。
    雖然知道他有家底,但他是離家出走,突然這麽說還有點不適應呢。
    周七時輕哼了聲,“不過我卡剛被解凍的時候,看什麽都覺得太貴了,刷了一天的卡才適應。”
    “我還以為你說太貴不買了。”
    周七時“哥有那個實力。”
    溫知閑沒忍住笑出聲。
    ……
    她和周七時也就兩個人,所以沒要包間,首接就在大廳靠窗的位置吃飯。
    菜剛上齊,周七時突然身體向前湊近了一些,低聲道“為什麽二樓樓梯那有人看我們啊?”
    他比較敏感,誰盯著他,他很快就能察覺到。
    溫知閑餘光掃了眼,在樓梯那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是她的前婆婆是誰?
    溫知閑勾了勾唇,嗓音更冷了,“祁硯京他媽。”
    譚瑞穀今天是和幾個老姐妹一同出來吃飯的,剛吃完飯沒想到在一樓大廳看見了溫知閑。
    她的心情格外複雜。
    尤其看到溫知閑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這男的靠近她似乎和她說了什麽悄悄話,她也絲毫不避諱。
    所以她真的把硯京給甩了?
    她心裏越發恐懼,她知道祁硯京還是喜歡溫知閑的,這不會是溫知閑報複她的手段?祁硯京現在剛分手的本就脆弱,若是被她打擊到……
    一時間,開始胡思亂想,淨想了些有的沒的。
    “瑞穀,怎麽了?”身旁的姐妹見她站在原地發愣,出聲詢問。
    譚瑞穀回過神,卻怎麽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慌亂,回了句“沒事。”
    幾人一同下了樓,譚瑞穀目光還是沒能從溫知閑身上挪開。
    溫知閑微微抬頭迎上了她的目光,唇角含著譏諷的笑,看在譚瑞穀眼裏像是在挑釁,就連她對麵坐著的那個年紀不大的男人也抱著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頓時間,她收回了目光。
    “我深刻的懷疑她腦子裏想了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周七時坐正了身子,拿著筷子朝著她道。
    溫知閑聳了聳肩“隨她咯。”
    這麽些天下來她也算是對譚瑞穀祁玉生有了個大致了解。
    他們隻是祁硯京的事情像是完全被僵屍吃了腦子喪失理智,平時那可都是聰明的很。
    宴西府宴會廳內。
    祁硯京站在一號廳香檳台的位置,目光卻時不時望向大門的方向,他知道溫家今天不會來任何一個,更別說知閑了。
    但是總還是得有些期待的。
    萬一呢。
    作為這場宴會的中心焦點,他遊刃有餘的與人攀談。
    稍稍散了些人,他盯著大門看了好一陣,黑眸幽深,抬手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今天的來賓都知道這場宴會真正的主人是誰,但好像這個主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祁硯京轉頭看向一襲黑色英倫正統西裝的寧晏辭。
    寧晏辭將酒杯放在吧台上。
    他前段時間一首在外出差,昨天才回來,聽說顧煜辰和祁硯京雙雙車禍,一聽到是他們倆,他毫不懷疑的肯定是顧煜辰開車撞了祁硯京。
    然後就得到祁硯京回雲恒的消息,好奇他是不是受了顧煜辰的刺激才選擇回來的。
    但是今天這種宴會溫知閑不在,溫家一個都沒來。
    這激起了他更大的好奇心。
    他心裏隻有一個答案,情感破裂,和整個溫家鬧掰了。
    祁硯京今天的狀態也讓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那你覺得我在意什麽?”祁硯京嗓音淡淡,一身的冷冽。
    “溫知閑呢?”誰關心他在意什麽。
    祁硯京眸底閃過一絲寒光,稍縱即逝,“跟你有什麽關係?”
    差點忘了,麵前這個男人是過期了的情敵。
    寧晏辭勾了勾唇,“是和我沒關係。”
    他用手中的酒杯碰了下祁硯京手中那隻空了的酒杯,碰撞間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他笑著道了聲“恭喜”。
    喝完杯中的酒,他轉身就離開了。
    一出門就給溫淮序打了電話。
    那頭很快也接通了。
    “哥們幹嘛呢?”雖然這麽問著,但清楚的聽見那邊電子音樂的聲音。
    “喝酒。”
    寧晏辭倚在車門上,“問你件事兒。”
    溫淮序“說。”
    “祁硯京怎麽回事?”
    溫淮序一聽,這哪是問祁硯京啊,變相的問他妹妹呢。
    “回家了唄,能什麽事兒。”
    寧晏辭頓了頓才問“你妹妹和他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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