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情感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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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你結婚溫知閑!
    溫知閑想想,點頭道“確實很煩,你媽是想和我好好相處,希望我先去貼上她,然後我給她台階,再演一出婆慈媳孝的戲碼。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想到那畫麵她全身一顫,“嚇得一身雞皮疙瘩,她也不想想我用得著討好她嗎?”
    她真不知道譚瑞穀是怎麽想的,建議她看看腦子吧。
    給她慣得。
    “行吧,下次你家的什麽宴會我還是不去了,天天被整那麽一出,煩都煩死了。”
    祁硯京笑著點頭,“好。”
    他隻希望知閑和他相處就好了。
    他怕被他父母煩擾久了,連他在她心裏的地位都下降,她看到自己會想到之前他爸媽對她做的事情,開始討厭他,夜不歸宿,最後和他離婚……
    想到這他沒由來的心慌,捏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他和家裏不親近,他隻想偏心知閑。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時,她給秦昭禮說了今天滿月宴的事情。
    秦昭禮笑吐了,哪有什麽婆媳,那是被告和原告的關係。
    溫知閑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指尖輕輕敲擊著字母後悔死了,早知道當初在病房扇她兩嘴巴子了,啊啊啊啊啊,生氣!
    現在扇她巴掌,要是譚瑞穀躺地上怎麽辦。
    溫知閑想到了什麽不行。
    秦昭禮想著是不是她覺得這樣打人不好,誰知道溫知閑一句是應該連她老頭一起打。
    秦昭禮被嗆了一下,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溫知閑碎碎念著嗚嗚,好難過,手癢。
    秦昭禮還真想起了辦法要不找個沒監控的地方?
    圍繞著這個話題兩人聊了起來,那她臉上巴掌印是不是可以檢測出來我的指紋?
    秦昭禮笑的不行,那你戴手套打。
    她甚至想到了鐵手套。
    看到消息,真想任命秦昭禮為她的刑部侍郎。
    溫知閑要是我還沒打,她躺地上呢?
    秦昭禮你也躺地上,你不是最會坐地上哭了嗎?
    溫知閑咬了咬牙秦!昭!禮!我不會坐地上哭!
    秦昭禮回憶起小時候的知閑,摔倒了就先坐在地上哭一會兒,周圍若是有人肯定會過來扶她,要是半天沒人她就自己抹抹眼淚爬起來。
    她輕扯了扯唇角,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猛然想起來還有些懷念。
    其實她對知閑和顧煜辰的be結局也有點不能釋懷,明明小時候最照顧知閑的就是從小就沉穩的顧煜辰了。
    怎麽兩小無猜就成了這樣了。
    不過好在知閑現在很好,便不覺得可惜了。
    溫知閑你嗦話呀!你汙蔑!把你抓起來!
    秦昭禮笑著敲了行字是誰摔跤坐地上哭的?
    記憶把她拉回好多年前,溫知閑癟了癟嘴巴,聽不懂思密達jg
    她在床上滾了兩圈,心情都好多了。
    祁硯京從書房回來,她往床邊挪了挪。
    “和誰聊天呢,這麽開心?”祁硯京看著她含笑的麵容,脫掉鞋子上床。
    溫知閑應了句“昭禮。”
    “聊的什麽?”
    溫知閑猶豫了片刻,雖然祁硯京很偏心自己,但是總不能給他看自己想打他爸媽嘴巴子的聊天記錄吧……
    “沒什麽,就今天的一些事情。”她說。
    祁硯京猜測可能是談到他爸媽的事情了,也沒問下去。
    溫知閑趴在床上,微微抬起腦袋側著看她,伸出胳膊撫上他的心髒“你今天疼嗎?”
    他心跳很正常。
    祁硯京搖了搖頭,捉住她伸過來的手握在手心“不疼。”
    溫知閑往他身旁湊過去,環著他的腰身,腦袋枕在他胳膊上,“硯京,當時就該好好養傷的。”
    她語氣很緩。
    祁硯京摸了幾下枕在自己胳膊上的腦袋,“可是我想早點見到你。”
    “所以你就不在乎身體嗎?”他現在的問題就是先前車禍後留下來的。
    祁硯京沉默了片刻,“我有時候想不了那麽多,我壓根就沒想起過這回事兒。”
    特別疼就吃點止疼片。
    溫知閑“……”
    “你還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什麽嗎?”她頓了下繼續道“你說愛情不是全部,你說不要為了感情喪失自己。”
    她想,那時候祁硯京就應該放棄她,不用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可能在最愛對方的時候分開很痛苦,但時間會衝淡一切,總會有忘記的那天。
    祁硯京放輕聲音柔聲道“這句話可能適用於任何人,但絕對不包括我。”
    他本是倚靠在床頭的,躺了下來靠在溫知閑懷裏,隻是有點難過。
    好一會兒才聽祁硯京悶聲道“我一首活的很孤獨,活在夢魘裏沒人陪我,我需要一個情感寄托支撐著未來的生活。”
    他隻知道要完成目標,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所以知閑說的什麽身體他壓根不在乎,死了就死了,先她一步死了也不難過。
    溫知閑默了默,到嘴邊的話停了下來,情感寄托可以是事也可以物,但唯獨不能是人,人千變萬化,明天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
    可是她並不打算說給祁硯京聽,改變不了他的想法,她不會變的,是她也可以。
    她真絲綢緞睡衣上倏地有快涼意,她愣怔片刻,故作笑道“口水滴我睡裙上了是不是?”
    祁硯京被她說笑了,帶著些鼻音否認“沒有!”
    “我看看。”溫知閑說著就要抬他腦袋。
    祁硯京唰的起身關了燈不讓她看,聲音甕聲甕氣的“等會你口水滴我身上。”
    “色批。”她笑罵。
    祁硯京偶爾也挺脆弱的。
    她見過。
    隔日。
    兩人還算起得早,吃完早餐換好衣服出門購買食材。
    “你那後遺症能不能靠吃補回來啊?”溫知閑納悶的問道。
    她覺得和祁硯京吃的飯都挺不錯,但祁硯京還是會疼,好像……沒什麽用。
    祁硯京沒想到她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應聲道“我問過醫生,說是沒恢複好偶爾性的攣縮導致疼痛。”
    溫知閑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認真道“好好對待自己身體。”
    祁硯京點頭,“好。”
    他覺得自己現在好多了嗎,和她生活在一起哪都好了,那點疼算什麽?
    他壓根沒放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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