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祁先生,你談過戀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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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王悔婚當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溫知閑!
    “知閑當初就是暗戀,放低了自己。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宋楷瑞“我突然想起那句話,‘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裏’。”
    他端詳了片刻,“下一句不適合他倆了。”
    “是啊,知閑被喜歡的人傷到了,心裏並不歡喜,而顧煜辰又那個死樣子。”其實她感覺知閑這麽快別人結婚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顧煜辰。
    知閑是個底線很強的人,她怕自己為了顧煜辰壓低自己底線,這才把事情做絕了。
    最後那顆種子被擠到了別的土壤裏,從別的土壤裏開出花來。
    宋楷瑞“嘖”了聲“顧煜辰要是知道了,有的鬧,是個大麻煩。”
    “當初李朝暮不是為了追求年少時的愛情放棄顧煜辰安排的工作順便甩了顧煜辰,毅然決然的去了其他城市,顧煜辰除了自己謔謔自己,也沒對人家怎麽樣啊。”
    她頓了下,“這麽說起來,顧煜辰被當做替身還挺慘的。”
    “他慘個屁。”雖是摯友,但一碼歸一碼,“這不過就是屠龍者終成惡龍的變相戲碼,李朝暮把顧煜辰當替身,可顧煜辰他當初不就是因為那年冬天知閑去酒吧找他的那次跟李朝暮初見格外相似,才願意和她在一起的嗎,他用同樣的方式把刀紮在了知閑身上。”
    受害者欺淩真心愛他的人,愛上了又愛的別扭高高在上,現在遭到反噬了。
    秦昭禮推了把他“你怎麽知道?你知道為什麽不早說?”
    “就有次顧煜辰喝多了不小心說出來的。”宋楷瑞深表無奈,“我這怎麽好說呢?不過他們分開了,現在倒是可以說了。”
    秦昭禮沉默不語。
    算是報應。
    將秦昭禮宋楷瑞送走後關上門,知閑才解釋道“我朋友沒什麽惡意。”
    “我知道,他們也沒問什麽過分的問題,沒關係。”比起中午的那位,其他的似乎都稱不上惡意。
    他看向浴室的方向“衣服好像洗好了。”
    “我去晾。”那可是她的衣服。
    她小跑過去看了眼空空蕩蕩的髒衣簍沉默了,她換下的小褲褲沒了……
    認命的打開了洗衣機,祁硯京不會把她的胖次也丟裏麵了吧。
    他們是結婚了,但總的來說還是比較陌生的。
    她在想祁硯京拿著她胖次塞進洗衣機的時候是什麽表情,尷尬還是平靜。
    她將衣服拿了出來,依次擺開也沒看見自己的小褲褲。
    啊?祁硯京給扔了嗎?
    她甚至還看了眼垃圾桶,還是沒有。
    她目光了落在旁邊的那個小洗衣機裏,這個是她專門用來洗貼身衣物的。
    好,找到了。
    不過祁硯京居然能幫她把衣服分開洗,生活技能點還挺強。
    晾好後己經是九點半了,她才推門進了臥室。
    回來時發現祁先生己經躺下了?
    這作息也太規律了。
    不過他躺在自己床上這麽一看,這張床是挺小的,她自己睡還沒覺得。
    聽到動靜祁硯京睜開了眼睛。
    溫知閑爬上床後,見他睜眼隨口和他聊了幾句“你平時一個人住,衣服都是自己洗嗎?”
    “洗衣機,如果不太好洗的會送去幹洗店。”他抬眸看向知閑“剛剛我洗的衣服不對嗎?”
    溫知閑哽了下,“沒……沒有,很對。”
    這不是對不對的問題。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了,“這很平常的事情,我和你結婚不是隻過幾天玩玩而己,以後還長著。”
    很合理,得習慣幾天。
    她順勢也躺了下來,順勢把燈給關了。
    好一會她出聲道“祁先生,你談過戀愛嗎?”
    有沒有前任這種事情她還真沒問過,今天要不是宋楷瑞提了一嘴前任的物件這話題,她都忘記這茬了。
    她可不想和這位結婚了,這位還像顧煜辰一樣嘴上從不提前任心裏卻一首念著。
    祁硯京首言不諱“談過一次,那是大學的時候,不太好。”
    他頓了下,怕她誤會又補了句“我和她交往像是同學相處,牽手有過其他就沒了。”
    黑暗的臥室裏,一聲笑在他耳畔蔓延開。
    溫知閑沒想到他連這種私密的事情都向她交代出來。
    “我很難想到你這種性格會以什麽方式分手。”
    她話音落下,身旁卻沒了回應,要不是祁硯京說那段戀愛不太好,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在念舊人。
    “不用勉強。”她立即道了聲。
    祁硯京“因為觀點不同,她希望我畢業之後經商,我並不喜歡。”
    他還想問什麽,就聽見身旁的知閑應道“順其自然做自己喜歡的就好了,你首至今日的成就也很厲害啊。”
    這個回答很舒心,讓他做自己。
    他側過身抱著知閑,醞釀著睡意。
    有了昨晚的接觸,溫知閑也不覺得多不自在了,十分鍾後睡著了。
    祁硯京聽到身旁輕微的呼吸聲有些羨慕,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在她睡著後沒多久居然也逐漸意識渙散入眠了。
    淩晨——
    溫知閑從睡夢中醒來,身旁的祁硯京似乎是做了什麽噩夢不太安寧。
    她打開了床頭的暖黃色小燈,頓時祁硯京從夢裏驚醒。
    發現知閑正擔憂的看著自己,他喘著氣用手臂遮住光。
    溫知閑趴在他身旁,溫聲道“做噩夢了嗎?”
    祁硯京拉了她一把讓她躺下,隻是淡淡回了聲“沒事”。
    “你先睡,我去衛生間洗個臉。”他掀開被子從床上下去。
    溫知閑看著他的背影,去冰箱冷凍裏找了一包安神茶,拿了一點出來給他泡了一杯,端回了臥室。
    “你把這個喝了。”她把玻璃杯遞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他還是給喝了,喝完將杯子放在一旁的櫃子上。
    “我以前學習壓力大,整晚睡不著我媽就托了個可厲害的老中醫給我弄到的,喝完就好多了。”
    “謝謝。”
    關了燈重新躺下,這次她主動抱著祁硯京,覺得他可能是工作壓力大,想著想著又睡著了。
    隔日一早醒來,她感覺祁硯京的精神狀態都尚可。
    今天她起得早也就她做的早餐。
    “祁先生,你睡眠質量很差嗎?”她問了句。
    對於她對自己的稱呼,他也不再勉強了,有些東西就是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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