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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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蘇荊!
要救的人是自己的女兒,趙主任根本就沒遲疑,拿過刀就在手上劃出了一道傷口,鮮血淋漓滴在碗裏。
陳陽看了一眼,卻是搖搖頭“哎呀,趙主任你最近的身體也不太好,這血不行啊……”
“啊?那……那可怎麽辦?”趙主任急的都快哭了。
陳陽一看趙信,指著他說道“沒事,這不還有他嗎?他是趙月月的親舅舅,那也算的上是血親,他的血也一樣。”
趙信一臉懵逼“啊……我,我的血也行?”
“是的,快過來,救人要緊啊!”陳陽招手。
那趙信卻是有些遲疑,磨磨蹭蹭的不太樂意的模樣。陳陽見狀,奇怪的道“怎麽,難道你不想救她?”
“那怎麽可能呢,我是她舅舅,我當然想救!”趙信連忙說道,再不情願也隻能是走了過來,伸手去拿刀。但陳陽卻快了他一步,拿起刀就在他的胳膊上劃拉一下,割出了一道差不多一尺多長的傷口,血一下子就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臥槽!”趙信痛呼一聲,驚怒的瞪著陳陽。“你……你割這麽長的傷口幹什麽,疼死我了!”
“啊哦,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陳陽說完,就不搭理他了,在碗裏開始調和那些東西,不多時,一碗顏色古怪仿佛漿糊似的東西出現,陳陽找來一張黃紙,開始在上麵刻畫。
這一道符籙,其名為鎮魔符,陳陽很早就了解過,但從來沒有畫過。畢竟,以前他也沒有遇見這種魔胎之印。
這也算是他第一次畫這道符籙,一筆落下,最開始還很簡單,但越往後卻是越來越艱難,甚至以他強大的精神力,都已經有些頭腦發脹,握筆的手不住的顫抖,額頭有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
本來其他人一開始,還隻是像看熱鬧一般,但到了後來,任誰都看得出來陳陽此時做的事情,極為艱難。那顫抖的手,滴落的汗水做不得假!
“喝!”直至最終一筆落下,陳陽屏氣凝神,大喝一聲,那一筆直接與最開始的那一筆連在了一起。
這一刻,落筆符成!一縷金色的光輝,似乎在整個符籙之上閃耀了一瞬,整個符籙都宛如靈動了幾分,猶如鮮活一般!
這一幕不僅僅是陳陽看得見,其他人也都看得見。
趙主任驚愕的瞪大了一眼,趙信也是不可思議,趙主任看向陳陽,一臉激動的道“陳先生,你可真是太厲害了,不愧是馬大師的徒弟啊!”
陳陽聽前麵還挺高興的,可一聽後麵那句話,頓時就哭笑不得,無語至極。
他擺了擺手“走吧,去救人……”
來到房間之中,趙月月依舊是昏迷不醒,僅僅是這耽擱了二十來分鍾,她的神色和狀態,就更加的差了。哪怕是昏迷之中,麵目卻依舊是痛苦的糾結在一起。
“陳先生,你快救救她……”趙主任實在是有些心疼,帶著哭腔哀求道。
陳陽點點頭,上前就將剛剛畫好的鎮魔符,朝著趙月月的小腹肚皮上貼了下去,直接將那鬼臉印記給覆蓋在下麵。
一貼上去,頓時趙月月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她的腹部,不斷的湧動,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裏麵掙紮似的。
那貼著符紙的地方,裏麵甚至傳來了淒厲的嘶吼聲和慘叫聲!
就連趙月月,也跟著發出痛苦的呻吟,一張臉皺成了苦瓜皮。
“哼,垂死掙紮!”陳陽冷哼一聲,一伸手,把旁邊的趙信抓了過來,這家夥剛剛把胳膊上的傷口弄幹淨,血剛止住,被陳陽一拉扯,傷口崩裂,頓時又血流如注。
趙信瞠目結舌“你幹嘛?”
陳陽直接在他的胳膊上一抹,沾染了鮮血之後,一抖手,手中出現了一張血雷符。他直接用趙信的血燃燒了這枚血雷符,有了鮮血的加持,這血雷符威力更強!
陳陽將血雷符朝著趙月月的肚子上點去,頓時,一道閃爍著血色光芒的雷霆,在趙月月的肚子上方炸開,不過,卻對趙月月沒有一點兒傷害,反倒是她腹部那淒厲的嘶吼聲停止了下來,似乎在血雷符之中,遭受了重創。
“看樣子差不多搞定了!”陳陽鬆了口氣,把趙信推開,上前伸手朝著趙月月腹部抓去。一把將那鎮魔符給抓了下來,然後趕緊的擰成一團,隨手丟在地上。
口中喃喃“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剛山,靈寶無量火,九幽諸罪魂,急急如律令!疾!”
下一刻,地上直接燃燒起來一團火焰,這火焰之中,似乎還有金色的光輝閃爍。
火焰燃燒了那鎮魔符,頓時就聽見剛剛的嘶吼聲再度出現,隻不過,這一次就不是猙獰,而是有些虛弱的哀嚎。
沒多久,業火之中,鎮魔符消失不見,其中什麽都沒有剩下來。地上幹幹淨淨,灰燼都沒有留下。
這便是業火的威力!
業火擁有淨化世間一切邪惡和汙穢的能力,不論是鎮魔符還是鎮魔符裏的魔胎之印,都算是邪惡和汙穢。
現在,什麽都沒有剩下,空氣裏也再無那種腐臭的味道。
眾人都驚呆了,陳陽擦了把汗,看了一眼趙月月,發現這女人的神色已經漸漸的舒緩下來,人也不再痛苦掙紮,尤其是她的肚子,小腹部恢複了光滑平坦,看上去極為性感,再也沒有什麽詭異的印記存在。
他點了點頭,道“ok,都搞定了。”
趙主任這才回過神來,一臉驚喜交加的衝向床邊,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臉,發現女兒確實是恢複了平靜,躺著似乎是睡著了,這才喜極而泣,回頭對陳陽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陳先生,太感謝了,謝謝你救我女兒的命啊!”
陳陽連忙將她扶起,笑道“趙主任,你要是感謝我啊,以後再有什麽需要物業公司的地方,就多考慮一下我們荊心物業,下跪可就不必了……”
“一定,一定……”趙主任連忙點頭,一時間開心的不得了,“陳先生,不知道我女兒什麽時候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