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給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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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後殘王的瘋批王妃無法無天雲未央帝雲寒!
“趙嬤嬤,說話可得講證據,什麽叫我接二連三的找麻煩,除了我之外還能是誰?難不成寒王府裏出了任何亂岔子,找不到罪魁禍首便全都是我做的?”
雲未央眸色冰冷,“我在王府雖不受待見,卻也不至於什麽髒水都能潑到我頭上,你口口聲聲說我要不可能放過幾個孩子,無非是因為之前下毒一事。
此事若真是我所為,王爺早就已經懲治我了,既是沒證據,便不是我所為,即便嬤嬤你是王爺的乳母,也不能隨意造謠。
今日你若不給我一個交代,此事可揭不過去!”
趙嬤嬤怎麽也沒想到雲未央被她揭穿了絲毫沒有歉意,竟還倒打一耙,直接被氣的愣在了原地,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惱意。
“王妃,隻要你將懷瑾少爺的天心果拿出來,不論要老奴怎麽道歉都行。”趙嬤嬤冷著臉,“王妃若是對老奴不滿,大可以懲罰老奴,但對這幾個孩子,還望王妃能高抬貴手,給他們一條生路。”
春桃見趙嬤嬤越說越過分,仿佛自家小姐有多惡毒,連孩子都不願放過也惱了,“趙嬤嬤你怎麽能這麽血口噴人呢?我們小姐什麽都沒做,這件事根本與我們無關。”
“無關?這幾日王妃用了多少名貴的藥材進補,大家可都清楚,府裏珍貴的藥材不少,王爺想必也不會計較,唯獨這天心果是用來救命的,對尋常人而言根本無用,王妃總不會說你也與懷瑾少爺得了同一種病,所以需要天心果吧?”
聽到這裏,雲未央也明白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原來是她這幾日服用了藥材進補,府內的人便認定這些東西全都是從庫房的拿的,恰巧天心果也不見了,一切自然也就順勢落到了她的頭上。
看來,除了雲芷清之外,屋內也有人想要她死,見不得她過安生日子,急不可耐地跳出來找她的麻煩了。
“趙嬤嬤莫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要說幾遍天心果不是我拿的你才能聽得懂?”
“既然王妃不可能承認,那老奴就隻能請王爺做主了,還請王妃跟老奴走一趟。”
趙嬤嬤鐵青著臉,那氣勢倒是不一般,宮內出來的嬤嬤,聽說當初還是太後身邊的人,在寒王出生之後便被太後指去照顧寒王了,所以在府中的地位絕非尋常下人可比,就連寒王對她也是極好的。
“走就走,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雲未央冷冷地開口,她倒是也想知道究竟是什麽人會偷了天心果來栽贓嫁禍給她,既然懷瑾服用了這麽久,從來沒有丟失過,偏偏在她調養的時候就丟了,明擺著是讓所有人都認定此事與她有關。
正當雲未央和趙嬤嬤準備出院子的時候恰好撞見了門口的帝雲寒,隻見帝雲寒坐在輪椅上,英俊的臉龐一如既往地麵無表情,清冷寒冽的目光從雲未央身上掃過,令人下意識地緊張。
“王妃,趙嬤嬤是王爺的乳母,可不是普通下人,您說話還是……”憐嬌表情複雜,小聲地規勸道。
“我說話怎麽了?你有何指教?”雲未央冷冷地開口,今日之事她最懷疑的便是憐嬌,上次這個女人明擺著不將她放在眼裏,更別說她還是帝雲寒的心上人,想必早就已經覺得她礙眼了。
如今正等著抓住她的把柄,從而順理成章地將她趕出寒王府,否則哪有和麽湊巧的事情?
憐嬌仿佛受了很大的驚嚇,連忙道“奴婢不敢。”
“本王不在的時候,你都是如此待人的?”
清冷的聲音透著不悅,帝雲寒的視線鎖定著眼前的女人,不過短短幾日沒見,她竟有了不小的變化,原本臃腫的身體儼然瘦了一圈,氣色卻比之前好了不少,並非病態的消瘦,反倒像是整個人都在好轉。
看來,服用補品倒是有用。
“我這般待人有何不妥?”雲未央反問,“我在這院中待的好好的,趙嬤嬤沒有通傳一聲便直接闖進我的院子裏,劈頭蓋臉地發了一通脾氣指責我,我說與我無關,她偏是不信,又拿不出證據來。
任誰被莫名其妙的冤枉想必心情都不會好,難不成王爺還指望我笑臉相迎?”
在雲未央看來,帝雲寒無非是聽了憐嬌告狀,故而特意來她的院子裏找麻煩的。
“冤枉你?”帝雲寒尾音上挑,“因為天因果?”
“想來王爺應該對此事比我更清楚。”雲未央神色冷淡。
“趙嬤嬤,此事究竟是怎麽回事?”
“王爺,今日是懷瑾少爺服用天心果的日子,我如往常那般去庫房那取天心果,卻發覺庫房裏的天心果不見了,問了一下管事,得知今天早上就隻有王妃的婢女春桃去過庫房。
懷瑾少爺每個月都需要服用一顆天心果,府內這幾年來從未出過意外,豈有這麽巧的事!”
趙嬤嬤態度並未改變,話裏話外都直指此事與雲未央脫不了幹係。
帝雲寒視線轉向了春桃,“你早上去庫房做什麽?”
“奴婢按小姐的吩咐去庫房取了幾味藥材,也特意和庫房管事說過,拿的東西全都記錄在冊的。”春桃解釋道,“此事管事也可以作證,我並沒有拿天心果。”
這時,晏言也帶著庫房管事走了過來,“王爺,人已經帶來了。”
“王爺,屬下知錯。”管事連忙跪了下去,“屬下沒能看好庫房,丟了天心果,還請王爺降罪。”
“今早都有誰去過庫房?”
“隻有春桃一人,屬下覺得天心果很有可能是春桃偷的。”
春桃一聽這話頓時就著急了,“趙管事,你怎麽能汙蔑我呢?今天早上我去拿的東西你可都有記下來,我根本碰都沒碰過天心果,也不知道天心果究竟放在什麽地方。”
“你的確是將取走的東西都記了下來,可你拿的東西並不少,誰知道你有沒有偷藏?”
管事說的理所當然,又滿臉愧疚地看向帝雲寒,“此事都是屬下辦事不利,沒能盯緊了人,才會出現這樣的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