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頂級大儒,都得聽他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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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背後滿門大佬係統它被逼急了陳牧!
“……”見趙誌同態度堅決,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模樣。
兩名護衛你看我,我看你,不再多說什麽。
但有一點很明確,倘若趙誌同與天元聖地鬧僵的話,他們絕對不會選擇出手,站在天元的敵對麵。
他們不傻,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更知道,與天元為敵,會遭至怎樣的慘烈下場。
至於趙誌同,內心要說完全不慌,肯定是假的。
畢竟,大武王朝臣服天元聖地這件事,是眾所周知的。
自己不過是個臣子,要如何做到,連一個王朝都做不到的事?
那麽大個聖地,肯定是講道義,講信譽的。
趙誌同這樣安慰自己。
大儒三千卷對他,意義非凡,必須拿回。
是從舉人境,衝擊進士境界,不可或缺的一環,重中之重!
看看手裏握著的,陳絕心給的信物,趙誌同不斷祈禱,此行能順利拿回大儒三千卷。
隨後,花費不少的時間,體力,終於上山。
又在幾名弟子的帶領,實則監視之下,來到青雲府。
“咕嘟!”
還未進門,已是能感受到一股龐大的壓力,迎麵襲來。
不愧是史上最年輕的大帝的府邸。
這氣勢,果真非同凡響!
趙誌同走近門前,抬起手,抓起銅獅口含的門環,正欲敲響。
隱約聽見,門內傳出對話聲。
側耳,靜心去聽。
雙眼睜大幾分,有些意外,沒想到在天元少主府內,能聽到儒道。
而且是極其高深,就連到了趙誌同這個級別,也很難參悟的儒道。
稍微細想一下,領悟冰山一角,都能受益無窮!
聽聲音,一共有三個人,兩名老者,一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貌似在給兩名老者傳道。
趙誌同不禁心想,“難道,天元少主不僅修煉天賦絕世無雙,在儒道領域,同樣身懷驚人天賦?”
聞言,男護衛試探性開口,確認問,“大人沒聽說過嗎?”
“聽說?聽說什麽?”趙誌同轉身,看向他,反問起。
“坊間有傳言,天元少主已達聖人之境。”男護衛答道。
聽聞此話,趙誌同先是一怔,旋即哈哈笑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聖人之境,哪裏是這麽好達到的?”
“更何況,他已是大帝,再成聖人,這樣的話,老天爺,未免太過獨寵他一人了,會遭全天下妒忌的。”
趙誌同死活不相信,世上會有這種事。
純當笑話聽。
“誰人在此喧嘩!”
背後,忽然傳來大門打開,與一名老者威嚴的聲音。
趙誌同看去視線,心中猛然一驚,嚇得蹬蹬倒退好幾步。
“小心!”
多虧兩名護衛手疾眼快,從背後支撐住他,否則這會兒,已經從台階上踩空,跌落下來。
站穩身子後,趙誌同死死盯著開門之人,抬手,揉搓雙目,試圖恢複清醒。
可無論他怎樣揉眼,眨眼,眼前的畫麵始終是那個畫麵,眼前的人,始終是那個人。
“李成尊前輩?真,真的是您嗎!”趙誌同認不出誰,也不可能認不出李成尊。
家裏現在還供奉著他與另外一位大儒的畫像。
很難相信,兩個人能相像到這種份上,好似從一個模子裏刻畫而出,一模一樣!
“你認識我?”李成尊反問。
“算起來,您是我的祖師爺。”趙誌同作了一揖,回複道。
“沒想到,我李成尊一脈,到了現在,仍留有傳承。”李成尊手捋胡須,很是高興。
“可是,據我所知,您老人家不是已經仙逝許久了嗎?怎會突然現身天元少主府中……”趙誌同一臉懷疑人生的問。
李成尊看起來,可不像死人,反倒生氣勃勃,雙眼炯炯有神,麵頰可見清晰血色。
“承蒙天元少主大恩,我又活出了第二世。”李成尊抱拳高舉,對天。
“至於為何會出現在這?那是因為我已投靠天元,為少主效力,發揚,重振儒道一脈。”
什麽!此等大儒級別的強者,竟也投靠了天元聖地!
準確來說,是投靠天元少主。
這天元少主,為何如此強大?竟能改死為生!
在趙誌同看來,當今這個世道,擁有李成尊,等同於是掌控了南域的儒道一脈。
畢竟,南域儒道活著的人裏,不可能找出比他更強的。
“讓他進來吧。”陳牧的聲音從李成尊背後傳出。
“是,少主。”李成尊讓開身,“請吧。”
哪怕他貴為趙誌同的祖師爺,但,有了陳牧這句話,趙誌同便是青雲府的客人,李成尊不得不敬。
趙誌同點點頭,跨過門檻,進入青雲府大門。
內心驚濤駭浪陣陣,無法想象,陳牧究竟對李成尊做了什麽,能讓他表現得這般畢恭畢敬,唯命是從。
後腳跨進大門,視線掃一眼,迅速鎖定正坐於園中涼亭下的陳牧。
轟隆!
剛要向前,整個人再次如遭晴天霹靂,僵在原地。
“莫淵前輩?!”
李成尊就算了,趙誌同萬萬沒想到,連莫淵也在青雲府。
兩大南域儒道最後的輝煌人物,全部聚集於此!
看他麵向陳牧時的態度,與李成尊別無二致,充滿謙卑。
這並非單純對大帝實力的恐懼,而是發自內心的敬佩。
麻了,趙誌同真的麻了。
忽然覺得,陳牧會強行霸占大儒三千卷的自己,像個白癡。
他名下坐擁李成尊,莫淵兩位頂級大儒,怎會瞧得上區區一本大儒三千卷?
那件作品本身,就是由此二人編纂的。
陳牧想要多少沒有?直接開口讓他們再編纂一本不就行了。
“大人,天元少主在看您呢!”見趙誌同麵對陳牧,遲遲沒個反應,男護衛小聲提醒。
“大武趙誌同,拜見大帝!”趙誌同急忙回過神,行大禮。
態度必須卑微,萬一因為自己,替整個大武王朝招來滅國之禍……
他可不想遺臭萬年,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讓人唾罵。
“你來,是為了這個東西吧?”
陳牧拿出早已不具備任何價值的大儒三千卷,放在石桌上。
“回大帝,正是。”
趙誌同不敢抬頭,始終彎著腰,碎步走近,小心翼翼地奉上從陳絕心那裏得來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