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我們以前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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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吐後厲總突然黏她上癮秦妍厲寒琛!
    財經媒體的記者也隻有一個小時的采訪時間。
    記者問完這些問題,就已經到點了。
    劉總助很客氣的把他們送到電梯口,“發布的稿件,我們這邊也是審核的,麻煩你們到時候提前發送到我的郵箱裏。”
    記者哪怕有怨也不敢說什麽。
    畢竟他們也是好不容易才求得這次難得的采訪。
    “好的,知道了。下次有機會再見。”
    “慢走不送了。”
    劉總助送走了記者,正要回總裁辦公室,腳底的步子頓了頓,猛然間他停了下來,思量片刻過後,他改變了主意,換了個方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反正不是什麽要緊的工作,暫且先不用急著去匯報。
    此時此刻,總裁夫人可還在辦公室裏。
    他還是不要去打擾了那兩位單獨相處的時間。
    辦公室裏的江稚很尷尬,從記者收工離開,沈律言就不聲不響盯著她看,黑漆漆的眼神深得讓她覺得招架不住。
    江稚很想轉身就走,可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
    過了會兒,她假裝鎮定道“沈總,我還有別的工作要忙,就先不打擾你了。”
    沈律言沒什麽表情,語氣淡淡叫她站住,懶洋洋提醒她“你的工作就是服務我。”
    江稚咬了咬牙,擠出一抹笑來“請問您現在需要什麽服務呢?要我去給您倒杯咖啡嗎?”
    她說這話,咬牙切齒的。
    她現在完全摸不清楚沈律言的套路。
    男人挑了挑眉,理所應當使喚她“行,先去給我倒杯熱咖啡。”
    江稚有種搬石頭踩了自己腳的感覺,她去了茶水間,磨磨蹭蹭浪費了十幾分鍾給他泡一杯咖啡,看著腕表上的時間走到下午五點,她才不緊不慢端著咖啡送到總裁辦公室裏。
    沈律言用目光肆無忌憚打量著她,笑了出來“江秘書,我剛才差點就要報警了。”
    江稚又不是聽不出來他的諷刺,臉上有點不自在,但是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她抿了抿唇,睜眼說瞎話“咖啡機壞了。”
    沈律言盯著她的眼睛許久,拿起手邊的內線電話,聲音冷冷地“咖啡機壞了不知道去修嗎?還要我去請你們做事情是不是?”
    他眉眼平靜,麵無表情的樣子顯然比大發雷霆更可怕。
    江稚顯然沒有想到他會打這通電話去斥責別人,她揪緊手指頭,抵抗不過內心的愧疚,她說“抱歉,我是胡說的。”
    沈律言啪得一聲掛斷了電話。
    被撂下的電話發出的碰撞聲驚心動魄的響亮。
    像砸在她的心上。
    江稚已經做好了承受狂風暴雨的準備,但是沈律言依然隻是安安靜靜的盯著她的眉眼,一言不發望了許久。
    她受不了這種長久的沉默,心裏發毛。
    而且最近沈律言真的很喜歡什麽都不說就盯著她看。
    江稚主動打破沉默“沈先生怎麽突然答應做采訪了?”
    沈律言淡道“心血來潮。”
    江稚感覺也是,可能他已經後悔了,因為剛才他的臉色其實不怎麽好,倒不是說故意擺著冷臉,而是他這個人很不耐煩的時候,那股高冷的神態,就很容易讓人望而卻步。
    她又沒話可說了。
    沈律言動作很自然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扯到自己懷裏,江稚發現了現在他真的很喜歡和她在辦公室裏親昵。
    以前從來不這樣的。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分的清清楚楚,絕不過界。
    江稚硬著頭皮坐在他的腿上,男人溫熱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側,這片皮膚被燒得有些灼熱,她臉上有點紅,微微垂著臉,輕聲地說“快下班了,我還要去醫院。”
    沈律言看了眼時間“還有十分鍾。”
    江稚張嘴,到了嘴邊的話還沒說出來。
    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落在她的耳邊“再讓我抱一會兒。”
    江稚的身體漸漸僵硬,他的雙臂緊緊圈著她的腰肢,下巴輕輕擱在她的頸窩,辦公室裏忽然變得很安靜,兩人都沒再說話。
    江稚久違的感受到了一點溫情。
    就像幾個月前,在南城的冬天。
    穿著家居服的男人,在廚房裏給她做早飯,陽光灑滿他四周,窗外吹進來的風都是暖和的。
    沈律言總是會給她一種,他是愛著她的錯覺。
    江稚掙了掙,“沈先生,我要下班了。”
    沈律言好像還沒抱夠他,像個沒有飽腹的貔貅,特別的不滿。他蹙了蹙眉“我讓陳留送你過去。”
    “不用。”江稚拒絕得太快,頓了頓,她補充道“從公司打車去醫院也很方便。”
    沈律言默了默,隨後開口“我晚點去醫院接你。”
    江稚知道自己再拒絕他也不會聽的“好。”
    她到了下班的時間點匆匆打卡,叫了輛出租車去醫院。
    她心裏太急,哪怕踩著高跟鞋也要狂奔。
    傅清婉在病房裏見到了一個她並不認識的男人。
    長得很漂亮,五官特別精致。
    個子也很高,氣場凜冽。
    他來頭應當不小,門口守著他的保鏢。
    盛西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走到這裏來,他才從心理診療室裏出來,腳步不由自主就朝這邊而來。
    他昨天就知道,她的母親醒了過來。
    這件事不難打聽,在醫院裏也不是秘密。
    傅清婉的氣色比昨天又好了點,說話也有了力氣“你是?”
    她覺得他很眼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
    “盛西周。”
    傅清婉聽見這個名字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心裏提著的這口氣也慢慢回落“是小盛啊。”
    盛西周愣住,對方這熟稔的語氣,好像認識他?
    他不動聲色,嗯了一聲。
    傅清婉是個很溫柔的女人,不僅是她的長相很柔和,氣質也非常好,像溫吞的水,叫人覺得十分舒服。
    所以盡管盛西周很討厭江稚,麵對她的母親倒也收斂了幾分惡劣的脾氣。
    傅清婉對他笑了笑,感歎道“你那個時候從南城搬了家,還抱著阿稚不肯鬆手,我感覺你都快哭了,一眨眼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啊。”
    盛西周原本是要來給江稚送一個驚喜,告訴她剛醒來的母親,她的女兒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人格、尊嚴。把所有的一切都賣給了別的男人。
    他沒想到會從她的母親口中聽到自己從來都不知道的內容。
    盛西周握緊拳頭,表麵鎮定“您是說我和江…阿稚以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