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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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妍厲寒琛!
    “可以。”
    “地址。”
    男人兩個字地往外冒。
    江稚聽起來感覺他的語氣冷得像是想殺人,生硬的吐出來,仿佛忍氣吞聲的不得了。
    她鬆了口氣,把地址發給了他。
    掛了電話,她有點抱歉的看向許聽白“沈律言現在也要過來,你介意嗎?”
    許聽白完全不介意,“沒關係,三個人,熱鬧。”
    她緊接著又問“他也要看電影嗎?我再去買張票。”
    江稚已經沒什麽心思看電影了,隻想著一會兒怎麽應付難纏的沈律言,今天還是工作日,沈律言最近已經這麽清閑了嗎?
    以前忙得腳不沾地。
    周末還要出差開會。
    哪像現在。
    買完電影票不久,男人就到了商場,他自己開了車,進電梯的時候才問她幾樓。
    江稚捏著手機,垂眸屏幕裏的幾個字“五樓,我們在電影院門口。”
    她回完消息抬起了頭,許聽白和她說話她都沒有聽見。
    很快她看見電梯裏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個高腿長,眉眼清俊。
    不一會兒,男人就到了她的麵前。
    江稚擰緊了拇指,不言不語的。
    沈律言看了眼她身側的女人,倒是很客氣的打了聲招呼,“你好。”
    他記得,上次見過麵。
    許聽白被他冷冷的氣場嚇得有些不敢吱聲,她擠出笑來“你好,你好。”
    江稚被他抓住了手,才發現他身上的體溫燙的有些不正常,她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沒開口。
    許聽白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多餘,這種近距離打探八卦的機會實在不多,她自覺跟在兩個人身後,看了看江稚,又看了看她身邊的男人。
    其他不論,這兩人站在一起就很般配。
    不過兩人都沒什麽表情。
    就很像離異之前為了產業分割打官司的表麵豪門夫妻。
    許聽白感覺自己隱隱約約竟然有點磕到了。
    檢票入場之後,沈律言沒忍住抵著唇咳嗽了幾聲,他的位置在江稚的左手邊,影院裏光線很暗,隻有正對的大屏透著些亮光。
    他的側臉精致而又有些清瘦,眉眼勾勒著清冷的神色,臉頰透著不正常的紅,吃了藥之後還有些低燒。
    他啞著嗓子“看的什麽?”
    江稚的手一直被他抓在掌心,溫度滾燙,她試著抽出手指但是沒有成功,她說“我也不知道。”
    她淡淡的補充“好像是個青春校園片。”
    沈律言興致不高,本來就不是為了電影而來。
    “要不要點份爆米花?”他忽然間問。
    江稚說不用。
    沈律言沉默了下來,電影開場後就沒有再說話。
    可能是工作日的下午,這一場的觀眾不是很多。
    零零散散隻有十幾個人。
    青春校園片好像都有點無病呻吟的做作。
    江稚沒有認真看,中間不小心睡了過去,等快到了結局的時候才慢慢醒來。
    少年和少女的故事最後以悲劇收尾。
    曾經的同行人在青春的尾巴裏越走越遠,最後停在女主和男主在雪中相視一笑的畫麵。
    至此,終結。
    電影院裏的燈忽然亮了起來。
    江稚悄悄看了眼沈律言,他應該也不會認真看這種沒什麽營養還浪費時間的電影,神色淡淡,沒什麽感覺。
    許聽白走出影廳忍不住和她吐槽“這個電影真的好青春疼痛,你出軌我打胎,你愛我我愛她,真的太太太狗血了。”
    江稚隻看了前半段,後麵靠著椅子就睡了過去。
    還真不知道她說的內容。
    許聽白好像忘記了她們周圍還有個人,她接著感歎“是不是所有曾經的愛人都會走到相看兩厭的這一步?”
    江稚輕輕地“不一定吧。”
    沈律言倒是一直都沒出聲,安安靜靜的,故意降低了存在感。
    低燒也很不舒服,他腦袋還有點暈,精神不是很好。
    江稚感覺他掌心的溫度越來越燙,她停下來,“沈先生,你吃藥了嗎?”
    沈律言愣了愣,他點頭“吃了。”
    “生病了就不要出來亂跑了。”
    “嗯,下次不會了。”
    許聽白感覺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微妙,怪怪的,說不上來。
    不過江稚的丈夫,氣場實在太強,透著居高臨下的高貴冷豔,顯得特別的有距離感。
    但是他看著江稚的眼神又是不一樣的,有幾分難得的溫柔。
    盡管許聽白當慣了電燈泡,但現在天都黑了,她總不可能還跟著他們兩個回家,“我家就住在附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回家路上也小心些。”
    江稚對她擺了擺手“到家了和我說一聲。”
    許聽白用力點頭“嗯。”
    沈律言的車停在地下車庫,兩人默不作聲進了電梯。
    等到了負一層的車庫,江稚忽然停下腳步,沈律言偏過臉低眸看向了她,低啞的聲音充滿了磁性“怎麽了?”
    江稚什麽都沒說,她踮起腳,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
    她看著他,抿唇道“你發燒了。”
    沈律言嗯了聲,隨後拉開了車門,“先上車。”
    江稚沉默片刻,坐進了副駕駛。
    沈律言繞到了駕駛座,上車後關好了車窗。
    江稚問“你不去醫院看看嗎?”
    沈律言淡淡地“不用。”
    男人的臉色還因為發燒而浮現不正常的顏色,眼角眉梢添了幾分柔和,至少沒有平日裏不苟言笑時的冰冷,他忽然俯身靠近了她,扣住了她的手腕抵在頭頂上方。
    車裏的氣氛頓時變得旖旎起來。
    江稚被他輕輕咬住了唇瓣,男人毫不費力撬開了她的唇齒。
    可能是生病,他的氣息都比平時炙熱。
    瘦長冷硬的手指壓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她身上的裙擺有些淩亂。
    男女力氣懸殊,哪怕他生病了,力氣都不是她所能撼動。
    江稚的唇瓣被親得發麻,她氣喘籲籲,咬著唇不肯出聲。
    沈律言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他對她的占有欲好像越來越強了。
    她在她的朋友麵前那麽輕鬆閑適,甚至笑得如此漂亮。
    卻很久沒有那樣對他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