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不怪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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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宴洲一臉無奈,他攤了攤手,眉頭緊鎖,仿佛被千斤重的煩惱壓著。
“不是,我也沒想到,許婉會打電話過來。”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困惑和不解,仿佛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宋朝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幾分嘲諷與不屑。
“卓宴洲,你最近那麽多動作,你用腳趾頭想,都應該明白,許婉肯定會打電話過來的。”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責備與不滿,仿佛是在責怪卓宴洲的粗心大意。
聽到這話,卓宴洲歎了一口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懊悔與無奈。
“是我大意了。”
他低聲說道,聲音裏充滿了自責。
宋朝看著他,眼神中閃爍著幾分無奈與責備。
“不是你大意了,是你根本沒必要留著她的聯係方式。這個時候,避嫌還來不及呢!”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焦急與擔憂,仿佛是在為卓宴洲的處境感到擔憂。
卓宴洲一臉無辜,他攤了攤手,仿佛是在為自己辯解。
“我沒留著。”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與委屈。
然而,宋朝卻並沒有因為他的辯解而放鬆下來。
他冷冷地看著卓宴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為什麽不拉黑呢?舍不得嗎?”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質疑與嘲諷,仿佛是在故意刺激卓宴洲。
卓宴洲覺得宋朝屬實有些煩人,他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與無奈。
“宋朝,你……能不能別在那裏落井下石。”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懇求與不滿,仿佛是在請求宋朝不要再責怪他了。
然而,宋朝卻並沒有因為他的懇求而放過他。
他冷冷一笑,眼神中閃爍著幾分冷漠與無情。
“我落井下石?卓宴洲,是你腦子有病。”
祝溪緩緩步入秦靜的房間,她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無形的負擔。
秦靜抬頭看向她,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擔憂。
“小溪,你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差,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眼神裏滿是焦慮。
祝溪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輕鬆一些。
“沒事,靜姐姐,我隻是突然想回桐城了。”
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
秦靜愣了愣,隨後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事兒你得問宋朝,他比較清楚你的身體狀況,能不能適應來回奔波。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回去。如果不可以的話,那就……”
她的話音未落,祝溪已經輕輕點了點頭。
“我後麵問問他吧!”
祝溪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猶豫和不確定,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複雜的情緒,仿佛是在權衡著什麽重要的決定。
秦靜看著她興致不高的樣子,心裏不禁更加擔憂。
“你是不是困了?要不先休息一會兒?”
她輕聲問道,試圖讓祝溪感到更加舒適。
然而,祝溪卻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持。
“沒有,我不困。隻是突然有點想家了。”
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充滿了堅定的力量。
就在這時,簡時也走進了房間。
她一眼就看到了祝溪,眼中頓時充滿了擔憂。
“小溪?你怎麽看起來蔫蔫的?是不是不舒服啊?”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和焦慮,仿佛是在為自己的好友感到擔憂。
祝溪再次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
“我沒事,簡時。隻是突然有點想回桐城了。”
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透露出一種難以抑製的情感。
然而,簡時卻並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擔憂和關切。
在宋朝確認祝溪的身體並無大礙之後,一行人便開始籌備離開雲城的事宜。
然而,就在大家準備啟程前往桐城之際,祝溪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她輕聲提了一句。
“去墨城吧,我想去看看二叔二嬸。”
這話一出,眾人都感到有些意外,尤其是卓宴洲,他詫異地看了祝溪一眼,卻並未得到她的回應。
一路上,祝溪都顯得格外沉默,她幾乎沒有和卓宴洲說過一句話。
這種異常的氣氛讓所有人都感到了幾分壓抑,但卻又無人敢輕易打破這份沉寂。
簡時倒是顯得無所謂,她隻要看到祝溪好好的,就心滿意足了。
即便祝溪真的打了卓宴洲,簡時也會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
經過一天的行程,一行人終於抵達了墨城。
孫寧早已安排好了車輛前來接應,他們一路順暢地抵達了卓家老宅。
卓老爺子看到祝溪和卓宴洲一同回來,眼裏頓時閃爍起了喜悅的光芒。
他快步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
“小溪回來了?身體怎麽樣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祝溪看著老爺子,一臉乖巧,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仿佛是在用眼神告訴老爺子,她一切都好,不用擔心。
“爺爺,我很好。”
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對老爺子的尊敬。
卓老爺子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好好好,回來就好。”
他笑著說道,眼裏滿是欣慰和喜悅。
隨後,他轉身招呼著大家。
“快進屋,菜都好了,就等你們回來了。”
第二天,祝溪就去了醫院。
她想親自看看卓二叔和卓二嬸的情況,雖然她知道自己可能幫不上什麽忙,但她還是想盡一份心意。
到醫院的時候,卓二叔和卓二嬸剛好去做檢查了。
祝溪在病房裏等了一會兒,就見到了卓宴寒。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眼神依然堅定。
“你別怪我媽……”
卓宴寒看到祝溪,語氣認真地說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很自責沒能約束許婉。”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和自責,仿佛是在為母親的過失向祝溪道歉。
祝溪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卓宴寒是在為她著想,不想讓她因為這件事而心生怨恨。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知道,宴寒哥,我不會怪任何人的。”
孰輕孰重,她分的清。(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