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給殘疾大佬跳舞,跌入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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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寵超標惡知青被寵哭後多胎了程月陸行止!
    見程月的目光不信任,男人更是緊張的說了。
    “真的,我真是縣城文工團的團長。”
    “你要是不信,可以隨我一同去縣城的文工團走一遍。”
    “沒興趣,”程月拒絕得幹脆,抬腳就想要走人。
    家裏還有一個殘疾大佬需要照顧呢,她哪裏還有心情來參加七十年代的文工團。
    “同誌,你別不信啊。”
    “我真是縣城文工團的團長。”
    “你要是加入我們縣城文工團,你可就算是有了工作,有了鐵飯碗。”
    “一個月還可以領30塊錢的工資呢。”
    “你是附近農村下鄉的知青吧。”
    “一個月30塊錢,還有補貼,這不比在農村裏麵天天上地做工分的要強啊。”
    程月握著自行車的把柄,在思考男人的話。
    一個月30塊錢,還有補貼。
    這待遇,的確是比在地裏上工要強得多。
    而且自給自足,總比天天問家裏的男人要錢好得多。
    “明天我再給你答複吧。”程月想了一下說。
    這事能不能成,還得先同家裏那男人商量呢。
    肖洪文一聽,頓時喜出望外。
    “好,那我明天在縣城文藝工作團等你。”
    “到了你就找團長肖洪文。”
    程月沒有理會他後麵的話,一腳踩上自行車走了。
    回去的時間晚了一點,主要是程月買了東西之後,還去了火車站查了她弟弟那趟火車到站的時間。
    時間是明天下午,一天一夜的旅程。
    程月回到家的時候,崔紅英正在廚房裏麵給陸行止做飯。
    程月見了,立馬進去搶了崔紅英手上的鍋鏟。
    “小姨,你都累了一上午了,真是辛苦你來照顧陸同誌了。”
    “你先坐下歇著,我來炒菜。”
    程月說完,手上的動作利索的忙碌了起來。
    飯菜做好端上了桌子,程月又從今天買的東西裏麵拿出了一盒桃酥出來,塞到了崔紅英的手裏。
    “小姨,今天真的是謝謝你幫忙照顧陸同誌了。”
    “我這家裏出了事,我不得不去處理啊。”
    程月假裝示弱,眼眶一下就紅了。
    那精致的眉眼沾染上了濕潤,看起來可招人心疼了。
    崔紅英拿了人這麽好的東西,心頭就算有氣也消了。
    忙溫和的出聲安慰,“這年頭,誰家還能沒有個事啊。”
    “不過你得記住,你現在已經是結了婚的女人,得事事以家庭為重。”
    “小姨,我知道。”程月應道,眼中帶著乖巧的笑容。
    “都怪我那狠心的爹,我弟弟才16歲,就聽信了家裏那個後媽的話,把我弟弟也給趕到了農村。”
    “是明天下午的火車。”
    “小姨啊,到時候可能還要麻煩你照顧一下陸同誌。”
    “我弟弟還小,我得去接他才放心。”
    崔紅英捏了捏手上的核桃酥,一時眼神竟然的有些可憐同情。
    “得,那我明天下了工再過來。”
    隨後,崔紅英拿了核桃酥回去。
    程月抬手一摸眼角的濕潤,哪裏還有半點傷心的樣子。
    這些農村的老女人們,最是喜歡憐憫弱小,嫉妒人能力強脾氣凶的。
    她今天這麽可憐兮兮的一裝。
    相信過不了多久,林芳華她媽搶人男人,虐待繼子繼女的事跡就會在整個王家公生產大隊廣為流傳了吧。
    嗬嗬……
    “陸同誌,飯菜好了,可以出來吃飯了。”
    程月進了陸行止的房間,把男人給推了出來。
    “今天耽誤了一點時間,回來晚了,你餓了沒有?”
    “沒有。”除了有點無聊。
    男人深邃的目光,隱晦的從程月的臉上一掃而過。
    “事情處理完了?”他問。
    程月停下手上的筷子想了想。
    “算是快要處理完了吧。”
    “對了陸同誌,我弟弟明天下午的火車到,我要去接他。”
    “我弟弟才16歲,突然遭遇這樣的變故,肯定身心都受到了影響。”
    “我當初下鄉的時候,就已經過得夠可憐了。”
    “我不想要我的弟弟,再吃我吃過的苦。”
    程月聲情並茂的說著,一邊去偷偷瞥男人的目光。
    “你想要把人弄到這裏來?”男人突然道。
    “不是。”程月立馬搖頭。
    程月眨了眨眼睛,姣好的臉蛋上露出真誠的必殺技。
    “我就是想著,最近幾天可能會比較忙。”
    “可能不能時時刻刻的待在陸同誌的身邊照顧。”
    程月說得惋惜而不舍,眼神還不由的在男人漂亮修長的手指上滾動了一圈。
    傷口看起來都已經結疤了,看來恢複得不錯。
    男人很好的被程月的話給取悅了。
    “沒事。”他又不是躺在床上渾身不能動了,要人時時刻刻照顧。
    他陸行止,還沒有那麽廢。
    “陸同誌,你真是個善解人意好男人。”程月滿臉笑意的誇讚。
    “你還不知道我會跳舞吧,我給你跳一個,好好的感謝感謝你。”
    程月說著,身子靈活起身,腳步輕盈的帶著款款的腰肢一個旋轉,就來到了一旁的空處。
    她解開了外麵的薄棉衣,露出了裏麵修身的短袖來。
    程月從小就熱愛舞蹈,基本上什麽樣的舞蹈都能來一遍。
    這頗具有年代性的舞蹈,她以前也看過學過不少。
    她從一旁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紅綢,決定給陸行止表演一個《紅綢舞》。
    雖然沒有明快激越的音樂,但是程月早就已經把各個旋律深深的刻入到了靈魂。
    隻要一上舞台,她就是舞者程月,而不是別的什麽人。
    鮮豔的紅綢飛舞,女子那盈盈不可一握的款款腰肢,特別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男人看著眼前的女人,覺得在跳舞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的氣質變了。
    變得熠熠生輝,像是一朵緩緩盛開的嬌豔玫瑰。
    是該站在舞台上供人喝彩,接受掌聲,而不是同他拘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裏麵。
    程月自從穿過來,已經好幾天沒有跳舞了。
    由於對環境的陌生,她之前都一直壓著自己的性子。
    如今紅綢一上,靈魂裏麵的dna便控製不住的躁動活躍了起來。
    不過她卻太高估了她這一個羸弱不堪的身子。
    在做到舞蹈最後一個高難度的動作時,她腳下一個不穩,眼前突然一暗……
    在那短暫昏暗的瞬間,她感覺到了一雙大手緊緊扶住了她的腰。
    屁股下的接觸,也是一片的柔軟。
    呼……
    程月順勢的放鬆了身體,靠在了男人的胸膛前。
    她閉著眼睛緩解著身體的不適。
    “陸同誌,看來我還該多吃一點好的。”
    程月故意掛在男人的脖子上麵說了。
    男人的心跳鼓動。
    扶著女孩的手不由收緊了一些。
    “是瘦了一點。”
    男人說著,捏了程月的腰。
    程月臉色一紅,心頭暗罵了一句老色鬼。
    腰肢一扭,快速的從男人身上起來。
    正好這個時候院子外麵來人,程月便去打開了門。
    來的是兩個陌生人,穿著一身軍裝。
    站在前麵的男人,目光迅速的在程月身上一個打量,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幾分嘲笑。
    程月緩緩的勾起了笑。
    這又是哪裏來得龜兒子,惹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