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不必用別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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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寵超標惡知青被寵哭後多胎了程月陸行止!
    這男人……
    她不過就是說說,他還真的當真了。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精致而小巧的臉上。
    “除非,你嫌棄我是個殘廢。”
    “你也知道你是個殘廢,還能這麽折騰?”
    程月快速的一說,抬手把毛巾放進熱水裏麵打濕。
    “給我老實點,讓我給你洗幹淨一點。”
    “我可不想半夜睡覺的時候聞到怪味。”
    程月凶巴巴的說著,手上卻是拿著溫度適宜的毛巾靠近男人。
    男人身上的異味沒有了,入鼻的是一股淡淡的草木氣息。
    當毛巾落在男人結實的肌肉紋理上麵,程月的手指不由偷偷摸了一把。
    好有感覺啊,怎麽辦。
    她忍著臉紅,目不斜視,盡量的把眼前的男人給當做普通的病人對待。
    擦拭的毛巾,從胸口到了腹部,然後又去到了咯吱窩……
    擦完了上半身,程月轉身去換毛巾。
    “嘩啦啦……”的水聲,此時就像她心跳的聲音。
    程月隻要一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場景,就有點控製不住的呼吸紊亂。
    那天晚上給男人上藥,好歹男人是昏迷著的。
    如今這男人醒著……
    她再去碰那麽私密的地方,會不會有點犯規?
    程月這麽想著,抬眼去看了男人。
    “陸同誌,我們現在要擦拭下半部分了,如果有任何的不適應,那就自己來吧。”
    程月說完,慢慢的抬手朝著男人靠近。
    現在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刺激。
    就看她和陸行止誰會先忍受不了的終止這遊戲。
    程月這麽想著,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單純無知。
    男人的皮帶扣子已經鬆了,程月抬手掀開了男人的褲子,抬手就朝著下麵擦拭了過去。
    她的手,一點點的增加深度,一點點的擴大麵積。
    她一邊擦拭,一邊抬了眼尾去看男人。
    男人眼神深邃,表情看起來很平靜。
    程月的心頭不由的起了疑惑。
    這樣……都能忍?
    這男人該不會是受傷的時候,還影響了那方麵的功能吧。
    那這還真的是浪費了他那麽好的一個工具啊。
    程月可惜著,心頭的旖旎便瞬間消失得一幹二淨。
    抬手一個用力,就向下而去清理。
    “可以了。”男人突然出聲,抬手抓住了程月拿著毛巾的手。
    “今天你累了,先上床休息。”
    程月微微一個挑眉,眼中盛滿了璀璨的笑意。
    看來,這次的試探是她贏了。
    “這怎麽可以呢?”程月眨了眨眼睛,故意懵懂而無知的開口。
    “我還沒有給陸同誌擦拭完呢。”
    “剩下的我自己來。”男人說。
    “好吧。”程月假裝失落的點頭。
    把手中的毛巾交給陸行止之後,就快速的爬上了暖乎乎的大床。
    麻煩她半天,真是累人得很。
    男人背對著程月,拿著毛巾快速的一個擦拭。
    軟綿綿特別有骨氣。
    他這哪裏還敢讓程月動手。
    女孩不過才18歲,正是懵懂無知的年紀,若是被嚇到了……
    畢竟……他這個……
    一般的女孩都會怕吧。
    男人擦拭幹淨,連忙將自己給整理得一絲不苟,然後這才推著輪椅到了床邊。
    程月看了一眼男人破舊拚湊起來的輪椅。
    “陸同誌,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新的輪椅。”
    程月這話才剛一說出口,男人的表情瞬間銳利。
    她立馬又接著說道,“為什麽不試試新的輪椅?”
    “你是跟陸家的人有仇,又不是跟自己有仇?”
    “何必用他們的過錯,來懲罰自己。”
    “相比較付出,一把輪椅,本來就該是你應得的。”
    “即使跌落塵埃,咱們能夠活得體麵尊嚴一點,還是體麵尊嚴一點。”
    “這是曾經的你自己換取來的,並不是別人的施舍。”
    “你說你,用自己的勞動成果,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男人的情緒,被程月搞得像是過山車一般。
    一會升起,一會落下。
    他的嘴角突然的就蹦出了一個冷笑來。
    抬眼看向程月的目光還帶著幾分嗜血的危險。
    “你怎麽知道我同陸家的人有仇?”
    “我可是陸家的人。”
    程月給男人送上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猜的啊。”
    “白天的時候,你看到陸之北心情不好。”
    “看到陸之北父親送來的輪椅,更加的心情不好。”
    “陸同誌,你得承認,你娶了一個聰明的媳婦。”
    “你這麽明顯的情緒變化,我怎麽可能會感受不到呢。”
    “睡覺。”男人聲音一沉,轉過了身。
    “明天早上,我想要豬肉蘑菇陷的包子。”
    男人說著,轉動輪椅去把燭光給調暗了一些。
    程月聽著男人的話,心頭多了幾分雀躍。
    這男人,現在是承認並且接受她了嘛?
    隨著燭光一暗,男人回到了床邊。
    “需要我幫忙嘛,陸同誌?”程月坐在床上問。
    “不需要。”
    男人瞥了她一眼,雙手撐住了木床的邊緣。
    那完美的肌肉線條一個用力,他就上了床。
    然後再出手,把兩條沒感覺的腿擺好。
    程月就坐在一旁的看著他。
    “今天晚上要補上洞房花燭夜嘛?”她一臉天真的問。
    “睡覺。”男人的聲音多了幾分忍耐。
    程月的目光不由下掃。
    難道真的是傷了腿的同時,還傷了那玩意。
    程月這麽想著,覺得還應該趁機表示對殘疾大佬的關心。
    畢竟大佬雖然殘疾,但是胳膊也比她的大腿粗啊。
    不然的話,今天知青大院的知青們怎麽會全部的去挖水庫的淤泥?
    “陸同誌,你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
    “大不了以後我主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