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遲到了怎麽辦?那就受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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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程月陸行止知青完整版!
第二天,程月成功的睡過頭了。
一看時間,十點半了。
昨天同中央歌劇院的郭若飛約好的時間是上午九點。
這都遲到一個半小時了。
就算她現在爬起來,飛一般的衝過去,遲到兩個小時的事實也是不能改變的。
床鋪的旁邊,已經涼了。
陸行止早就已經起床。
因為他每天都要做康複訓練。
程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隻覺得有點不對頭。
她這自製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
而且,昨天晚上的男人,上床之前也老實的沒有勾引她。
所以……
程月眸光一斂,落在了桌子上的水杯。
大意了啊。
昨天晚上她看陸行止喝了,什麽事都沒有,她後來才喝的。
而且她當時想的是在家裏,周炫彩也應該不會傻到去做什麽。
結果……
還就真有這樣的人。
隻是,周炫彩做這樣的事情的目的是什麽?
也不是破壞他們夫妻感情。
難道,還好心腸的想要促進他們夫妻的感情不成?
這丫頭,倒是有幾分讓人看不懂了。
程月想了一會兒,暫時的還沒有頭緒。
不過這次的事情,雖然對她和陸行止並沒有造成什麽傷害,但是卻提醒了他們兩個。
要更加的警防這個小丫頭。
或者說,這小丫頭背後的人,已經在準備開始行動。
程月起身掀開被子,剛想要下床。
“嘶~”
身體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便傳來了一股讓人臉紅心痛的拉扯感。
她疲憊了的小臉,頓時便生出了幾分蒼白。
額上,更是不由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程月握著床沿的手,不由的發緊。
雖然兩人已經成功的渡過了新手期,變成了有經驗的兩口子,但是也抵不住昨天晚上的瘋狂啊。
她適應了一會兒,這才雙腿發虛的扶著東西到了梳妝台前。
先從複製空間給自己拿了點包子出來吃著恢複力氣。
然後又衝泡了一杯麥乳精喝了,這精神頭才恢複了大半。
隨後,程月重新的從衣櫃裏麵找了衣服出來穿。
陸行止的襯衣寬大,質量又挺好的,用來當睡衣穿非常舒服。
隻是沒想到,這看在男人的眼裏,又是另外的一種意思。
程月換好了衣服,用了房間裏麵的熱水,簡單的給自己梳洗了一遍,便沒有再上妝。
這雖然遲到了,但是程月還是得去中央歌劇院報道。
隻不過這得找一個很好的借口才行。
跟男人睡過火了的話,絕對不能說。
那麽就隻有上班常用的借口
意外受傷!
正好東廂那裏,醫生歐陽鐵蛋還在。
他的急救箱裏麵,肯定有繃帶什麽的的。
想好了之後,程月這才打開房間門,慢慢挪動著步子過去。
東廂房間裏麵,陸行止正在根據歐陽鐵蛋的指示做訓練。
隻是很明顯的,男人今天的訓練成果非常的不理想。
看起來,像是腎虛被掏空了一樣。
這扶著單杠還沒走一會兒呢,就已經汗水濕透了白色的襯衣。
他歐陽鐵蛋以前也沒有發覺他陸行止這麽虛啊。
男人性感的嘴唇,不似平常那般富有光澤,邊緣微微的泛著白。
程月才剛剛的走到門口,就聽到房間裏麵的歐陽鐵蛋抱怨了。
“陸同誌,你這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
“今天這麽虛?”
“作為一個男人,我能理解你天天抱著一個漂亮媳婦的衝動。”
“但是你別不吃則已,一吃驚人啊!”
“你瞧瞧你今天這個腎虧損的樣子,我都替你臉紅!”
“閉嘴!”房間裏麵傳來陸行止低沉冰冷的聲音。
“今天該怎麽訓練就怎麽訓練。”
“……”好吧……
“嘎吱……”
歐陽鐵蛋正想要無可奈何的應聲呢,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程月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的門口。
歐陽鐵蛋臉上那無可奈何的表情立馬收起,懶散的身子也在瞬間變得一本正經的專業。
“程同誌,你來了。”
“嗯。”程月微笑著點頭。
慢慢的挪動步子到了房間,卻是沒有去看陸行止。
“我來找你有點事。”
歐陽鐵蛋的目光在程月身上一掃,當即的便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程同誌,這種病,我實在是不太方便看。”
“要不然我給你配了藥,讓陸同誌回去慢慢的給你治療。”
歐陽鐵蛋臉色尷尬的泛了紅。
程月看了他一眼,很快便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她說,“你想太多了,我沒病。”
“沒病有傷,這種傷我也不能看。”歐陽鐵蛋堅守防線。
人男人就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著,他要是敢輕舉妄動,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血濺三尺啊!
“你真的想太多了。”程月再次強調。
隨後,她接著說道。
“我昨天同人約了今天上午九點見麵。”
“現在遲到了,得找一個借口完美的掩飾過去才行。”
“……借口?什麽借口?”歐陽鐵蛋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摔倒受傷。”程月微的勾了嘴角。
一點也不會因為在別人麵前撒謊而感到不好意思。
“摔倒受傷?你那兒傷了?”歐陽鐵蛋的目光在程月的身上巡視。
還別說,這個醫生還挺單純的,沒那麽多的小心眼。
“現在就摔倒受傷了。”程月抿著嘴角的笑意說。
“鐵蛋醫生,我知道你這裏有藥,有繃帶,就麻煩你了。”
半個小時後,歐陽鐵蛋被迫違背他的良心和醫德,踩著自行車送程月去中央歌劇院。
而且更為致命的是,陸行止如同冰針一般的目光,就在他的身後。
如芒在背!
他陸行止以為他願意栽他媳婦啊。
還不是他自己沒用,沒有快點站起來啊~
但是這話,歐陽鐵蛋是完全的不敢說出口呢。
他以前隻需要看病救人,但是現在還需要演戲了。
中央歌劇院
郭若飛已經在大門口等了大上午。
這一看時間,都已經十一點半了。
中央歌劇院這幾年因為找不到好苗子,所以發展得並不是很理想。
那天他一看見程月,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和激動。
就有一種這就是他們中央歌劇院的人的感覺。
搞藝術的,最注重的就是感覺了,感性大於理性。
他看程月入了眼緣,就是想要千方百計的把她給弄到中央歌劇院來。
結果誰知道,昨天約好的時間,今天人一上午都沒有出現。
看著時間越走越快,郭若飛的焦急就更甚了。
他的口中不由的發出了嘀咕的疑惑。
“難道這中央文工團不想做人,出爾反爾,攔截了我們中央歌劇院的台柱子?”
“……”他媽的!
郭若飛一個惱火,捏了拳頭捋了衣袖,口中剛剛的想要爆粗口去中央文工團找事呢。
遠處的馬路上,突然傳來“叮叮叮……”的自行車鈴鐺響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