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我可以死,但是我想要一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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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程月陸行止知青完整版!
    “複仇?”
    周炫彩雙眼瞪圓,滿臉疑惑,完全的就聽不懂程月在說什麽。
    她下意識的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陸行止。
    然後就聽到那倦懶高冷的男人說。
    “那一次行動,有人泄密,才會造成我們全隊幾乎無人生還。”
    “怎麽可能?”周炫彩質疑,下意識的不想要去相信。
    “這根本就是你找出來的借口。”
    “你想要騙我是不是?”
    “陸家的人都已經承認了,你還在這裏狡辯什麽?”
    “陸行止,你敢做不敢當嘛?”
    “他們可都是你的兄弟!”
    “周炫彩,我希望你冷靜一點。”程月適當的出聲。
    “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帶你去看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周炫彩下意識的追問。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好奇追問,就已經在推翻她心裏麵的堅持。
    “邢伯伯,帶上人跟我們來。”
    程月推了陸行止出客廳,帶著周炫彩來到了後院。
    她伸手,推開了後院東廂的空房。
    在房間門打開的瞬間,一股森然的冷氣從裏麵飄蕩了出來。
    房間裏麵,光線暗淡,一個個黑黝黝豎立著的靈位牌子上麵,還沾染著鮮紅的血液。
    周炫彩在看見裏麵的東西時,身子一下就僵硬住了。
    而這時,程月擲地有聲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如果陸同誌是懦夫,是叛逃者的話,他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裏。”
    “他應該拿著部隊頒發的榮譽,好好的享受國家的優質待遇。”
    “你知不知道,這一個個靈牌位上麵的紅色,都是陸同誌的鮮血染紅的。”
    “你如果不相信,我們還可以去軍區醫院查看病曆,看看陸同誌是不是你想的那麽好過。”
    “這……這,你們到底誰在說謊?”周炫彩混亂了。
    她還隻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沒有那麽勾心鬥角的複雜心思。
    而且,在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中,她也覺得陸行止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
    可是……
    “韓冰清為什麽要騙我?”
    “她騙我有什麽好處?”
    在不知不覺中,周炫彩的思想和情感,都已經偏到了程月和陸行止這一邊。
    “這個,隻有韓冰清自己才知道。”程月說。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擺放在這裏。”
    “陸同誌從來沒有忘記過他的戰友。”
    “回來這大半個月,他已經給犧牲戰友的家屬們寄去了道歉信還有他能拿得出來的錢財。”
    “你如果不信,陸同誌那裏還存有存根。”
    “我……”周炫彩結舌。
    其實她心裏已經知道她被騙了。
    比起程月和陸行止,那個韓冰清才更加的像是一個壞女人。
    好女人怎麽可能讓她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情,還差點丟失了清白。
    “我,我,還欠她兩百塊錢。”周炫彩為難而覺得丟臉。
    “我要是不幫她做事,她就要把我扔海裏喂魚。”
    “那錢,是我奶奶生病的時候向她借的。”
    周炫彩說完,就深深的低下了頭。
    “怎麽?想要我們幫你還錢?”程月的聲音微微的帶著一點上挑。
    周炫彩聽著,就更加覺得丟臉的垂下了腦袋。
    “我隻是不想要死而已。”她咬牙說著,然後突然的抬頭,雙眼狠厲發亮的看向了程月和陸行止。
    “如果事情真的像你們所說的那樣。”
    “如果陸行止也是受害者。”
    “那麽,我想要為我哥討回一個公道。”
    “我奶奶已經沒了,我不怕死,你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我就隻有一個要求,真相!”
    “我哥可以為國家而死。但是絕對不能憋屈的死。”
    “這是我哥教我的做人要有骨氣。”
    “如果真相出來之後,我還活著,隨便你們怎麽處置。”
    “我周炫彩是軍人家屬,可以死,但是絕不受憋屈和侮辱。”
    周炫彩說得一臉的正氣和大義凜然。
    程月聽了,嘴角不由的微微勾了笑。
    “勇氣可嘉,就是有點傻。”
    “你這麽容易被策反的,可不適合待在我和陸同誌的身邊。”
    “我……”周炫彩氣呼呼的有幾分臉紅。
    “我人小單純,哪裏知道你們這些大家族這麽喜歡勾心鬥角的。”
    她說著,還頗有幾分憋屈。
    “你不是還騙我了。”
    “虧我還以為,你是真的喜歡我。”
    一說道這裏,周炫彩隻覺得心肝有點疼。
    那麽美好的嫂子,她居然還騙她,嗚嗚……
    感覺內心的情感受到了欺騙啊……
    “邢伯伯,你先把人看著吧。”程月說。
    “先考察考察她,至於以後需要她做什麽,以後再說。”
    “好的,程同誌。”
    邢正恩把周炫彩給帶了下去,關在了前院的那個小耳房裏麵。
    陶嬸子看著有點不忍心,但是到底還是忍住了,默默的去了廚房準備晚餐。
    邢善是在晚上九點鍾回來的。
    一回來,他就來向程月和陸行止稟告了。
    “程月同誌,陸同誌,晚上七點多的時候,的確有一個麵色清冷的女人去了那廢棄的廠房。”
    “我聽李衛國叫她韓同誌。”
    “兩人在裏麵說了沒一會兒,那李衛國就上手撲了那女人。”
    “就在快要得逞之計,那女人抽了手槍出來,朝天開槍,喝住了李衛國的動作。”
    “然後,那女人便從廢棄的廠房離開。”
    真上手了。
    程月聽到這裏,滿意極了。
    她問,“那女人可有什麽東西遺留在了現場?”
    邢善伸手出來,攤開手掌。
    裏麵赫然的躺著一枚紐扣。
    “我聽你的話,在現場又等了一會兒。”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找到了這個。”
    邢善說道這裏,不由發問,“程月同誌,一枚小小的紐扣,有什麽用嘛?”
    “當然有用,還有大用呢。”程月高興的上前,把紐扣給拿了回來。
    “陸同誌……”程月向著陸行止晃了晃手裏麵的罪證。
    “你現在知道,娶了我,是多麽正確的決定了吧。”
    “的確。”男人不可否置的點頭。
    沒道德,沒良心,還無恥,用來對付陸家那一群道貌岸然的人,正好。
    而他……
    男人捏了捏他的腿……
    他也該好好的配合他妻子,不能總是讓他的小妻子一個人頂風作亂。
    而這邊,韓冰清怒氣衝衝的回了陸家。
    她大力的推開了房門,一屁股坐到了梳妝台前,把手中的手槍給重重的放在了台上。
    “冰清,你怎麽生氣了?”男人溫潤關心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韓冰清一個抬眼,就從鏡子裏麵看到了彎身環抱著她的男人,神色頗有幾分迷戀的嗅著她身上獨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