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4章巧了,正合她心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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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顧傾城京瀾辰!
“傻瓜。”林辭心疼的摸摸阿鈴的腦袋,在島上的時候,她沒覺得阿鈴這麽敏感,所以還是因為來到了墨家嗎?
“沒事,我可以陪阿鈴一起去。”顧小炎寶貝心疼阿鈴的敏感,在赤藜島的時候,她一向都是冷漠的,但是她的心,其實一直都是封閉的,所以現在,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在得到一些關愛的時候,心底更多的是擔憂,還有……些許自卑。
林辭看著顧小炎寶貝,似乎他挺關心阿鈴的,在島上的感情,對他們兩個來說,果然還是很重要的吧。
“別多想,我隻是不喜歡被你另一個姑姑欺負而已,不是不喜歡你,明天,姑姑帶你去買衣服,姑姑設計的衣服,合適都都可以給你。”林辭安撫的說,阿鈴看起來很冷漠,心底卻格外的敏感,她需要做的,就是讓阿鈴相信他們,讓阿鈴把這裏當做一個家。
顧小炎寶貝點頭,“我明天跟著你一起去。”
林辭點頭,對於顧小炎寶貝而言,阿鈴是極其特殊的存在。如果說之前,對於寧可兒和顧小炎寶貝是偏見,現在,則是可以公正的看待顧小炎寶貝。
“先下去休息吧。你們也累了好幾天了。”墨宸說,他們幾個人看起來精神都不太好,先去休息重要。
林辭點頭,把阿鈴帶到了她的房間。
林辭感覺,自己好久沒有做夢了,但是今天的夢,格外的清晰,島上的事情,像是一點點的經曆過,更神奇的是,她還想隨著這些珠子,之前一直沉睡著,之後,又慢慢蘇醒。
林辭還看到了大長老,她對墨迪還有她的女兒做的事情,根本不是一個母親會做的事情,而且,奇怪的是,在她的女兒死後,這個人的性子就發生了變化。
是因為什麽?
林辭看到大長老對阿鈴感情的轉變,有時候很喜歡,有時候又很不喜歡,夢裏清清楚楚的,大長老跟年幼的阿鈴說,她想要離開赤藜島,想要去外麵的世界看看,夢裏,依舊是大長老,她溫柔的告訴阿鈴,以後,赤藜島會有墨家的出現,墨家的人會毀掉赤藜島,所以,希望阿鈴可以保護墨家的人,然後,毀掉赤藜島,離開這裏。
可是……她遇到的大長老,對阿鈴極其不好,而且……她看到,大長老把阿鈴作為商品,送給了其他人,這其他人,不隻是阿瀝。
林辭感覺,這個夢,極其奇怪,明明是一個人,但是,性格差別非常大,大到林辭根本沒辦法相信,所以,夢裏的大長老,真的是一個人嗎?
林辭一點點探究過去,是什麽時候開始變化的呢?似乎是因為阿鈴母親都血液粘在大長老的臉上,身上開始。
所以……大長老真的是一個人嗎?
林辭不止開始懷疑,若是……一個人不隻是一個人,出現在阿鈴麵前的人,不隻是大長老,那個關心她的人,其實就是她的母親呢?
莫名的,林辭感覺,這個是事實,而夢境也在牽引她往這方麵想。
林辭又看到了很多很多的水晶棺材,那些水晶棺材中,好像,有人,重點是,他們手腕上,都有一個珠子,林辭細細辨認之下,分明就是赤藜珠。
林辭驟然驚醒,這個夢,究竟是什麽意思,林辭發現,自己在夢境之中,根本沒辦法認真思考,她像是被牽引著,一點點靠近其他的真相。
林辭忽然想起,剛才夢境中的水晶棺材,堆放的地方,其實已經滿了,所以……赤藜島的毀滅,是必然的嗎?
旁邊,阿鈴也驟然驚醒,剛才,她做的夢,是,關於之前的事情嗎?
所以,陪在她身邊,究竟是大長老,還是,母親呢?
“姑姑,我做夢了。”阿鈴看著林辭,這個夢境很奇怪,她感覺,林辭一直在夢裏陪著她,而且,在告訴她一些事。重點是,她莫名感覺,剛才她們的夢,是相連的。
“是嗎?夢到了島上的事情嗎?”林辭笑著摸摸她的腦袋,手腕上的珠子,剛才一瞬間的溫暖,讓她懷疑。但是在感覺到珠子溫度的時候,林辭就知道,她沒有感覺到,珠子在告訴她一些東西。
阿鈴點頭,林辭笑著說,“如果你夢到了,那麽,很大可能就是事實,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的母親,是真的愛你的。”
阿鈴咧開嘴,果然,是同樣的夢境啊,即便,陪在她身邊的人,是大長老,但是,母親還是偶然會出現,關心她,愛護她。
林辭想到,最後怪異的畫麵,好像,赤藜島,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赤藜島,在被炸了之後,慢慢消失了。
林辭感覺到奇怪,為什麽夢境會這麽奇怪,一個島,這麽會憑空消失呢?可是,最後的畫麵,是什麽意思?林辭感覺,需要派人去看一下了。
算了,不去看也一樣,反正赤藜島,奇怪的事情也多了去了,林辭看向手腕上的珠子,這串珠子,現在已經是赤紅色的了,上麵帶著金色,像是被什麽勾勒出來一樣,美麗,精致。
戴在手上的時候,感覺熟悉,這本就是自己的東西,但是,每次珠子給她其他東西的時候,她都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是慢慢的,他都會接受這串珠子帶飛她的任何東西,她承認,她拒絕不了。
林辭發現,她喜歡這個珠子,慢慢的,越來越喜歡了。
不管之後發生什麽,她都不想放棄這串珠子。
柳影的聲音莫名有些失落,顧傾城也不拆穿,柳影很喜歡可兒和小炎寶貝兩個人,而且現在,柳影也懷孕了,對孩子可能更喜歡了。
“你怎麽樣了,司徒慕容還一直纏著你嗎?”顧傾城問,之前司徒慕容一直纏著柳影,柳影拒絕,到後來忽視,默認,兩個人好像達到了一種隱秘的平衡。
柳影沉默一下,這段時間,司徒慕容一直跟在她的身邊,漸漸的,她都感覺自己已經接受司徒慕容了,覺得他在自己身邊是正常的,他就應該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