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百九十三章,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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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大清回來的時候,張浩還沒有睡醒呢。
今天何大清,可是買了不少熟食跟酒,菜,就想要跟張浩好喝一頓,他也鬧心呢。
自己兒子大婚之夜,跟自己兒媳婦幹了一仗,大半夜的讓鄰居們看笑話,擱誰誰不鬧心呢?
所以今天下班,他先是去熟食店割了點豬頭肉,豬耳朵,口條等下酒菜。
然後才去學校接了孩子回到家,剛把東西放下。
他就來找張浩去他家喝酒,他這一天上班也沒好好上,鬧心呢,現在急需醉一場啊。
來到張浩家的時候,就看見關彩霞在那做飯,關彩霞也看見他了。
“弟妹,今天去醫院確診了嗎?怎麽樣?是懷了嗎?”
“嗯,大哥,已經快有一個多月了。”
“那恭喜你們夫妻倆了,你可得在家好好養胎呀,沒事可別亂動,這可是我二弟的第一個孩子。”
何大清說的,關彩霞能理解,但這第一個孩子,她現在不確定,畢竟婁曉娥也懷了,但這些話他不能跟何大清說。
“對了弟妹,我二弟他人呢?怎麽不見他在屋裏?”
“你二弟他在東屋睡覺呢,我去叫他啊。”
“怎麽回事啊?這大白還在睡覺?今天你們不是去醫院了嗎?”
“還誰說不是呢?他回來的時候說腦袋疼,一直睡覺到現在。”
“我估計他也是有心事兒了。”
何大清歎了口氣,以為張浩是為了他上火呢。
“行了,你去叫他吧,就說我請他喝酒,正好我也有心事,我們倆喝頓酒就好了。”
關彩霞也尋思也是這麽個理兒,有啥事把事說開了就好了,有的時候就是人難為自己。
來到東屋,輕輕搖晃了一下張浩“浩哥,快醒醒大哥來了。”
張浩睜開眼睛,隻覺得頭疼,緩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是誰來了?”
“是大哥來了,他想找你喝頓酒,聊聊天。”
張浩一聽是何大清來了,揉了揉臉,睜了睜眼睛。
“行,我知道了,你去給我拿個濕手巾來,我擦擦臉精神精神。”
關彩霞轉身把手巾打濕了拿了回來,張浩擦了一下臉,精神了不少。
站了起來向外走去來到門口,看到了何大清。
“大哥,來啦!”
何大清一看張浩,整個人有點蔫,不太精神。
“二弟,你是怎麽了?”
“沒什麽事,就是想了一些事情,現在想通了。”
“嗯,人吧想事最怕鑽死胡同,走吧,上我們家跟我喝酒去吧,我這實在是想跟你聊天。”
張浩看了一眼何大清,說了一句“行吧,反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彩霞,你在家吃吧?到了晚上七八點鍾,我如果沒回來,去接我回來。”
“好的,浩哥,我知道了。”
兩人回到了何大清的家,直接上樓,樓下秦若儀,雨水建國文麗四人正在桌子上吃飯。
見張浩來了,都開口打招呼,一看何大清跟秦若儀平時就沒少交,一看孩子就是有家教的。
看來何雨柱是個例外呀,他是散養長大的。
兩人到了樓上,三個油紙包打開,一盤花生米擺在上麵。
兩人坐好,打開了白酒,倒滿了小瓷盅。
何大清率先喝了一杯。
何大清帶著哭腔“二弟,我憋屈啊。”
張浩有些病怏怏的回應“好好說說,我聽著呢。”
“你說我對柱子從小到大我也沒虧待他。”
“他怎麽就能讓我在這個院子丟這麽大臉呢?”
“他小的時候我供他上學,後來街麵上太亂,我不敢讓他去,等街麵上平靜了,我又送他去鴻賓樓學徒。”
“我還給他弄了那麽大一套房子,我可以說是對得起他了,也對得起他死去的娘了。”
“他怎麽能半夜打媳婦,讓我成了全院的笑柄啊。”
“來,大哥再喝一杯,喝完咱們再往下聊。”
兩人喝了一杯,又夾了點菜壓壓。
“大哥,孩子大了,想法不能隨父母了,你也不能老打他了。”
“他現在已經結婚了,是戶主了,你得給他留些顏麵。”
“再說哪個男人他不思春呢,而且柱子他從小到大也沒看過什麽漂亮姑娘,整天就圍著鍋台轉。”
“被秦淮茹迷著情有可原。”
“唉,你說的也是,那秦淮茹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要是好東西,他能嫁給老賈家。”
“算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到底是怎麽了?變成這個樣子,整個人病怏怏的。”
張浩聲音帶著點哭腔“我怎麽了?我上了賊船了唄,我能怎麽了?”
何大清有些目瞪口呆“二弟有特殊部門聯係你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危害社會的事,咱們可不能幹呐。”
張浩瞪了一眼何大清,何大清就知道自己想差了。
“二弟,到底怎麽了?你跟我說說,你別讓我在這猜呀,我猜不出來。”
“還能是誰呀?婁家唄,真應了大哥你那句話呀。”
“不能吧,你都結婚了,他們怎麽下手啊?”
“嗬嗬嗬,是我道行淺了,我玩不過他們,他們把女人兒都搭上了,現在懷了我的孩子,你說我腦子能不炸嗎?”
何大清站了起來,左右瞧瞧,想起了現在這樓上。
又回到座位上坐著,隻是說話的聲音變小了。
“到底怎麽回事啊?你跟我說清楚,看看我能不能給你出出主意?”
“沒用啦,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婁家出事,我也跑不了了,而且婁小娥現在還懷了我的孩子。”
何大清趕緊倒酒,這八卦不是隨便聽的,這精力都快趕上話本子了。
“二弟你好好跟我說說,他們到底是怎麽算計你的?”
“我結婚的下個禮拜我去婁家拜訪了,因為他們給我送了一個收音機和請柬。”
“這事我知道,你還跟我說過呢,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我就覺得他們應該是對我沒意思了,我就放鬆了警惕。”
“他們趁我大意,就在中午的湯裏下藥,春藥,婁曉娥他爸媽親自給我扶到他的閨房,這你讓我怎麽躲?”
說到這時候,張浩是拚命往嘴裏灌酒啊,一杯接一杯,好像是要醉死了才罷休。
“二弟,別這樣,既然事已經到你身上了,你躲是躲不過去的,這是命裏的坎兒啊。”
“大哥,我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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