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鬼的黑月光神婆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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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與此同時,千裏之外的一個男人突然吐了一口血,他驚恐地自語:“是誰破了我的氣運轉移術!”
男人的手緊緊握著一枚破碎的符紙,這是他用來與遠方的某個人聯係的媒介。
原本,這符紙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是他的法術與對方氣運相連的證明。
但現在,光芒已經消失,符紙也變得脆弱不堪。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他知道,這不僅僅是法術被破的問題,更意味著他的計劃受到了嚴重的幹擾。
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圖感應到那股破壞力量的來源。
“不可能……”他喃喃自語,“我的法術怎麽可能這麽容易被破?”
男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他知道,能夠破解他法術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
……
東方的天邊剛剛露出魚肚白,汪亞玲和譚晶就早早地起床了,兩人見譚帥還在睡覺,便沒有吵醒他。
當譚帥終於從睡夢中醒來,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他急忙衝到院子門口,四處張望。
可四周卻一片寂靜,隻有清晨的微風和鳥兒的鳴叫聲。
譚帥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媽媽和姐姐怎麽不跟我說一聲就走了。”
沈歆然站在一旁,看著譚帥淚流滿麵的樣子,她癟了癟嘴,一臉鄙夷,“這麽大一個人了,還哭鼻子,真是羞。”
譚帥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沈歆然一眼,“不用你管!”
他在心裏暗暗發誓:隻要等他學會了外婆的看家本領,他就能回城了。
何白鳳從廚房出來,手裏拿著一根烤紅薯,遞給沈歆然,笑著說:“剛烤好的,趁熱吃。”
沈歆然的眼睛笑成了兩道彎彎的月牙,她接過烤紅薯,吃了起來,有什麽比大冬天來一根熱騰騰的烤紅薯還要來得快樂的事情呢?
何白鳳又走到譚帥麵前,遞給了譚帥一根烤紅薯,問道:“吃嗎?”
譚帥卻直接伸手,打掉了何白鳳手中的烤紅薯,冷哼道:“我才不吃這個垃圾玩意呢。”
烤紅薯掉在地上,滾了兩圈,正好落在沈歆然的腳邊。
沈歆然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她撿起烤紅薯,對著何白鳳笑了笑,“外婆,他不吃我吃。”
楚博簡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他看向譚帥的眼神帶著一絲銳利,譚帥被嚇得整個人身子僵住,屏住了呼吸。
好在楚博簡沒和他說話,隻是走到沈歆然邊上,問道:“什麽味道,這麽香。”
沈歆然笑著說:“烤紅薯。”
楚博簡伸手,“給我來一個吧!”
沈歆然遞給楚博簡一根烤紅薯,笑眯眯道:“這個可甜,可好吃了。”
楚博簡看了眼沈歆然嘴角的碎屑,眼底笑意沉浮,“看出來了。”
在沈歆然和楚博簡吃烤紅薯的時候,譚帥就坐在角落裏看著。
烤紅薯的香氣源源不斷地往他鼻子裏麵鑽,他咽了咽口水,肚子也開始叫了起來。
譚帥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他直接走到廚房,對著何白鳳問道:“外婆,還有沒有烤紅薯,我也想吃。”
何白鳳一邊燒火,一邊回答,“沒有了。”
譚帥瞬間瞪大了眼睛,“我還沒吃,怎麽就沒有了呢。”
何白鳳抬起頭,看了譚帥一眼,“我隻烤了兩根,剛才給了你一根,你自己不吃。”
譚帥委屈地低下了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懊悔,“我也不知道烤紅薯這麽香啊。”
早晨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院子裏,形成斑駁的光影。
譚帥看到何白鳳在收拾做法事用的東西,他直接走到何白鳳邊上,好奇地問道:“外婆,你要去哪裏?”
何白鳳一邊整理著法器,一邊回答:“黑土村有人找我做法事。”
譚帥的眼睛亮了起來,他興奮地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何白鳳點了點頭,“可以。”
沈歆然就看著譚帥笑容滿麵地離開,滿臉土色地回來。她忍不住對著何白鳳問了句:“他這是怎麽了?”
何白鳳看了譚帥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道:“可能是害怕了吧!”
沈歆然癟了癟嘴,輕聲嘟囔:“膽小鬼。”
譚帥聽到這話,氣得眼睛都紅了。這也不能怪他啊,那個地方太陰森了,他甚至感覺有人在摸他的腳踝,讓人毛骨悚然。
等楚博簡過來吃飯時,沈歆然就饒有興致地對楚博簡笑道:“哈哈哈,我找到一個膽子比你小的人了。”
楚博簡一本正經地反駁:“我的膽子才不小。”
沈歆然的嘴角不受控製地抽了抽,真是死鴨子嘴硬!
何白鳳從廚房出來,看向譚帥,問道:“我明天還有一場法事,你去嗎?”
譚帥本來想說不去,但不知想到了什麽,他握緊拳頭,堅定地點了點頭,“去!”
他在心裏暗暗發誓,要以最快的速度學會外婆的看家本領,然後就回城裏教姐姐,讓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
……
這天上午,楚博簡在鎮上買東西,正提著大包小包準備回家,冷不丁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楚博簡!”
他轉過身,隻見初中同學徐鵬朝著他的方向小跑而來,“我剛才看著像你,沒想到還真的是,真是太巧了!”
楚博簡笑了笑,和徐鵬寒暄起來:“什麽時候回來的?”
徐鵬初中和他玩得還算可以,但他初中畢業後就沒有繼續讀書,聽人說好像到市裏麵打工去了。
徐鵬笑容滿麵地回答:“這不是快過年了嘛,昨天剛到家。”
說著,他興致勃勃地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紋身,得意洋洋地說:“看看這個,酷不酷?”
楚博簡的目光被那條栩栩如生的青龍吸引,他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紋這個一定很疼吧。”
徐鵬卻得意地笑了:“這是貼上去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楚博簡好奇地問:“那這個紋身貼能保持多久?”
徐鵬聳了聳肩:“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貼了快一個月了,顏色一點都沒掉。我家還有一個,你要不?可以送給你。”
楚博簡心裏有點癢癢,他點了點頭,“好啊,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