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反手一個大逼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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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楠對王重的印象很好。
    小孩子有善心,更用心,在一切條件都不允許的情況下,能走出一條與眾不同的路出來。
    而且還成功了。
    有心機,而且心機是用在做善的事情上,這就是好事。
    雖然小夥子年紀不大,但是對人心的把握卻已經超過了很多成年人。
    葉楠完整的看過有關王重所有的采訪。對王重賭人性那句話很是讚賞。
    “我知道人性的惡,所以我不賭你們的善,我就賭你們的惡,不賭你們想讓她活,我隻賭你們想讓我死。”
    這句話讓一個向來視賭博為洪水猛獸,見生死如吃飯喝水的醫學教授掉下了小珍珠。
    所以葉楠一直都想見見這個傳說中,為了一個小女孩,背負了所有罵名得少年。
    但是,當王重出現在她麵前時,她再次震驚了。
    震驚於王重年紀輕輕竟然白發叢生。
    她之前看過新聞,知道王重自從被襲擊之後,王重一夜白頭。
    當真的看到這個景象的時候,葉楠更加心疼這個大男孩了。
    若是她的研究生博士生,如果有這種半黑半白的頭發,肯定就被她抄起剪刀剪掉了。
    她雖然一輩子從事醫學研究和實踐,但是卻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夜白頭的情況。
    若不是事先知道王重的情況,她肯定會認為王重是染的。
    雖然葉楠的認知觀念還是上一代的思想,但是接觸了這麽多年輕人,
    教了這麽多年的書,她已經逐漸能接受小黃毛了。
    但是黑白相間頭發,除非是天生的,否則她絕對不接受。
    還好王重黑白相間的頭發,已經不用王重自己去解釋。
    各種小視頻都已經幫王重證實了。
    隻有兩種可能,要麽是被石頭砸的腦袋出了問題,要麽是被網友罵的心態崩了。
    一頓飯的時間,葉楠已經從王重這個稱呼,過渡到小王,最後定格成了小重。
    沒有人不喜歡乖寶寶,尤其像王重這種有求於人特意討好,又遞上投名狀的乖寶寶。
    一首《馬說》,不僅征服了齊鶴雲,也征服了葉楠。
    老兩口的孩子在國外進修。
    若不是王重強烈要求要回學校,借口剛開學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老兩口肯定會將王重留在家裏住一晚。
    王重其實沒什麽事,就是不想在別人家住。
    不習慣,也不喜歡。
    而且老兩口隻有一個女兒,王重更不想睡在別的女人的床上,尤其是還不知道對方長相的時候。
    心裏忌諱,也怕對方膈應這個事情。
    王重坐著大公交搖搖晃晃的回到學校,本來隻喝幾口白酒的王重硬是被大公交晃悠的有點惡心。
    再加上下車後一吹風,整個人便有些迷迷糊糊,說不上的難受。
    上一次喝大酒還是在高考前,這一次喝這麽點就醉了,有些出乎王重預料。
    不過硬解釋的話也說得通,畢竟那天喝的總價值,加起來都不如今天喝這一杯貴。
    從價值上來說,今天喝的比之前喝的貴的多的多。
    畢竟是齊鶴雲珍藏多年不舍的喝的茅子。
    剛從東北門進入校園,本來還想掃一個共享自行車騎回宿舍,
    但是轉念一想,騎車不喝酒,喝酒不騎車。
    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家裏可就自己這麽一個男丁,以後還要為父母養老送終,
    考慮到這,王重放棄了掃碼騎車的打算,但是等放假之後可以考慮考一個駕照。
    等過段時間再多賺點錢,可以買輛車,以後幹什麽都方便。
    晃晃悠悠的順著體育館往宿舍走去,迷迷糊糊的看到體育場門口圍了一群人。
    或許沒喝酒的王重就徑直的走了,但是喝酒之後,王重的神經已經遲鈍了。
    好熱鬧的天性被酒精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借著酒勁,好不容易扒拉開人群,走到了人群的最中心,一臉疑惑的看著一個大爺和一個大媽,
    對著兩個小姑娘不停的叫囂。
    “不就是喝了你一點水麽,喝你水怎麽了?你帶出來不就是讓人喝的麽!”
    “這麽大人了,一點事都不懂,喝點水就上來比比叨叨的,知不知道尊老愛幼?”
    大媽燙著深棕色的爆炸頭,身穿大紅色的連衣裙,上麵綴滿了亮片,
    臉上即使化著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住鬆弛的肌肉,濃密的睫毛膏配合豔麗的口紅,
    讓她在路燈的映襯下甚至有些恐怖。
    “現在的小孩啊,一點都不知道感恩,要不是沒有我們這一代人的努力,你喝什麽水,喝尿你都喝不上熱乎的。”
    王重借著酒勁站在幾人身邊,在大爺大媽對麵的是一對年輕的小女孩。
    其中一個手裏捧著被打開蓋子的水壺。
    水壺是吸管式的。
    也就是說,這個大媽在不認識人家小姑娘,也沒經過小姑娘同意的情況下,
    毫無便邊界感的用了這個小姑娘的水壺喝水,還是用吸管喝的。
    這讓王重倍感惡心,再結合大媽的形象,本來就有點暈乎乎的狀態,更加反胃了。
    “你們怎麽這樣,隨便拿別人的東西,還信口雌黃,為老不尊,有沒有一點廉恥心。”
    水壺女孩的朋友生氣的說道。
    而抱著水壺的女孩則是被大媽說懵了,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呦呦呦,還會幫腔呢,咋地,你能耐唄?吃你家飯啦?還是喝你家水了?”
    “不關你事你就少管,沒教養的東西。”
    小姑娘完全不是久經罵戰大媽的對手,被懟的無言以對。
    畢竟年輕,年輕雖然是資本,但是也欠缺經驗。
    沒有誰一出生的時候就會走路,
    同樣的,也沒有誰天生的就會懟人、罵人。
    那都是經曆過無數次戰場的洗禮,才能學會的技藝。
    大媽旁邊的大爺也開口道,
    “也就喝你一口水而已,看你那小心眼樣,喝你一壺水又怎麽了?你奈我何?”
    王重聽到這,徹底忍不住了。
    你們這不欺負老實人麽。
    沒看兩個小姑娘都掉小珍珠了嗎?
    倚老賣老王重是一直看不慣的,就像之前的賈剛。
    隻不過賈剛識時務,在王重準備反擊的時候竟然舉旗歸降了,
    讓王重準備好的子彈打不出去。
    不過即使放過了賈剛,但賈珍珍是不可能放過的。
    王重向來沒有什麽大的格局,你招惹我了,就要接受我報複你的行為。
    若不是怕王旭波老爺子反感,王重都想連賈剛一起端了。
    在圍觀群眾的眼中,一個醉醺醺的男子歪著頭一臉疑惑的站在大爺身邊,
    當大爺“你奈我何”這句話的話音剛落,
    “啪”
    一聲脆響,醉醺醺的男子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大爺的臉上。
    人群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