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工大的小型演唱會如期舉行，效果炸裂。
    所有人都沒想到，一場沒有明星的小型演唱會的效果會這麽好，
    甘思露帶著她的舞伴上場了，全場齊跳科目三。
    濱江小甜甜王雨也在萬眾矚目下上場了，三首歌直接把演唱會的氣氛送上了巔峰。
    由於是第一波熱度，所以來的人還大部分都是男生。
    奔著小甜甜來的目的要比濱江大。
    本來要給王重壓軸唱一首《早安濱工》的，但是王重覺得太羞恥了。
    現在好歹也是科學家了。
    當時唱《早安濱工》多少有點獻禮的意思，
    現在都已經成了濱工大的寶貝了，沒有必要再當眾出醜。
    而且早安濱工這首歌，對王重來說，真的不是太好聽。
    意義特別好，但是歌曲一一般般吧。
    對觀眾來說，王重上不上台並不重要，
    在濱江王重還有點熱度，在大學生中間王重還有點熱度，
    放到全國，全短視頻平台，現在的流量中心是王雨。
    王雨但凡露麵，必是歡呼雀躍一片。
    所有人的手機攝像頭對準的方向，既是王雨所在的方向。
    這個時候沒有人再覺得冷，氣氛烘托上來了，冷也咬著牙說不冷。
    隻不過一夜過後，留下的是一地的狼藉。
    再加上濱工大周圍還有居民區，經過各方麵的考量，
    同時也是為了拉動濱江的旅遊門票收入，
    這個活動隻在濱工大堅持了一天，就被拉去濱城雪世界了。
    這件事情對王重來說無所謂，對所有人來說都無所謂。
    大家都是出來玩的，玩的就是為了開心，如果大晚上還不能蹦蹦跳跳，
    不能喊喊叫叫，連露天蹦迪都禁止的話，那濱江就不要想著發展了。
    於是，舞台連夜搬到了雪世界。
    借王重光，劉淳安還是承接這個活動的人，
    如果這個活不給劉淳安，濱江小甜甜或許明天就會變成魔都小甜甜，
    昌市小甜甜，甚至是梨縣小甜甜。
    自從濱江突然之間火了之後，所有的城市都妄圖嚐試走這條路，
    打造一個屬於自己城市的小甜甜。
    隻不過最後均以失敗而告終。
    小甜甜隻能有一個，就是第一句說出，能帶我吃飯就好啦的女孩。
    東施效顰最後隻能貽笑大方。
    所以為了留住小甜甜，劉淳安的地位很穩。
    畢竟以前也是在廣電集團係統下麵的中高層，
    雖然發生在劉淳安身上的故事有點離奇，有點悲哀，
    但是劉淳安這個人還是很有能力的，
    不光是能力，至少在濱江的人脈也是讓王重刮目相看。
    在濱江如火如荼的拉攏全國遊客的時候，
    王重跟周斌院長正在一個一個的篩當時汙蔑王重的賬號。
    本來王重不打算參與進來，但是周斌院長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
    由於胡文全還在花旗國，於是就把王重叫過來分享一下。
    王重是當事人，而且王重腦子靈活，做事不瞻前顧後，有想法有決斷，
    在周斌的印象裏，王重是一個可以商量事情的人，所以周斌叫上了王重。
    周斌的辦公室裏，王重身前放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葉。
    王重發現，華夏人，年紀越大，越愛喝茶。
    年紀越小，越愛喝咖啡，隻有像自己這樣的年輕人，才愛喝飲料。
    當然在沒有飲料的情況下，喝點茶也是可以的。
    “王重，你看看，有沒有意思，這七個賬號，都是一個主體的。”
    周斌院長把手裏的文件交給王重，這個文件是周斌下麵的研究生搜集上來的。
    至於用什麽方法，王重就不知道了。
    因為這個文件上麵的信息實在太全麵了，至少王重自己，是絕對無法搜集到這麽詳細的信息的。
    “這個廖凡是誰啊？我跟他有仇？”
    王重有點疑惑的問道。
    文件裏麵，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直接向王重發起網絡暴力的七個賬號，背後都是一個叫廖凡的人所有。
    這七個賬號，都是粉絲超過百萬的賬號。
    平時賬號也會發一些歪屁股的新聞，但是從來沒有人把他們和一個主體聯係到過一起。
    在這次王重出事之後，最後通過濱工大，才找到了這麽個人。
    “往下看，廖凡是花旗信用基金的董事，也是咱們華夏凡心傳媒董事長，業務方向主要做的就是自媒體創作，新聞，評論等。”
    “神奇的是，做了這麽大的事業，人竟然不在國內，一直都是在遠程操控著公司，你說神奇不神奇？”
    王重撓了撓頭，
    “遙控指揮嗎？那誰給他幹活啊？而且同時運營七個賬號，人員和費用都不會少吧。”
    周斌吸了一口熱茶，點點頭，
    “確實不少，不過他的公司根本不需要他盈利，甚至他所運營的賬號下麵，都不接廣告……”
    周斌說到這，不說話了，看向王重。
    王重張了張嘴巴，有點無語，無利不起早，自媒體不接廣告，光靠播放量，基本就不掙錢了。
    “院長，您的意思是，他們不盈利？”
    周斌點點頭，有搖搖頭，
    “也不能說他們不盈利，隻不過不靠著幾個賬號盈利。”
    “他們雖然不是上市公司，但是財務信息也是有跡可循的。”
    “目前他們雖然國內的主體公司不盈利，但是國際上還是接受機構資助的。”
    王重恍然大悟。
    以前這幫人經費充足的時候，通過報紙、雜誌各種滲透華夏，
    什麽德意誌修的下水道裏麵，會留下一個油布包，裏麵的配件百年如新。
    什麽櫻花國的馬桶水可以喝，什麽在櫻花國洗盤子要洗七次。
    什麽花旗國為了救一隻小鳥，把一個州的電都給斷了。
    這些東西都是紙媒那個時代的產物。
    那個時候互聯網不像現在這麽發達，而且學生一般都喜歡看雜誌，
    不像現在人手捧著一台手機。
    在那個年代，經費多的出奇，各種文章段子層出不窮。
    一個故事，隻要套上外國人的外衣，就能在上麵發表。
    前提外國人形象是要正麵的。同時要有華夏負麵的做對比。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紙媒逐漸開始走向沒落。
    而互聯網開放性太強，根本不像以前一樣限製住學生的消息來源渠道，
    導致滲透效率大減，資金大砍，除了個別一些粉絲基礎比較多，有影響力，潛伏的還算深的機構，
    個人和小組織基本已經吃不上飯了。
    王重咧嘴笑了笑，花旗的，這就有意思了。
    正好可以試試艾瑪和安娜在花旗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