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沒有人能阻止我向諾獎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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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旗國。
    安娜雖然人在華旗,但是卻莫名其妙的火到了華夏。
    主要是不知道誰把安娜的審訊記錄給發到了網上,安娜的那番言論,直接把華夏網民雷翻了。
    全世界都知道花旗是一個講究政治正確的地方。
    而安娜給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太政治正確了。
    正確到bUff疊滿,甚至都溢出了。
    所有人都知道這句話是有人教安娜說的,但是沒有人知道是誰教的安娜。
    更不會有人把這件事情安在王重的頭上。
    畢竟在所有人的認知裏,王重是不認識安娜的。
    兩個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平行線,不可能相交。
    然而科學上來說,平行線是有可能相交的。
    同理,現實中,王重和安娜也是相識的。
    和上次機場事件一樣,安娜仍然沒有受到任何處分,當場釋放。
    安娜並沒有犯法,隻不過是合法的宣泄了自己對破壞環境企業的不滿,
    在一眾人的歡呼之中,安娜被蘇慶凡的車直接拉走。
    沒有人知道安娜的下一步動作,弄得所有在紐市的企業都人心惶惶。
    生怕自己做出什麽事情惹到安娜,讓安娜不開心,
    然後開著一輛載著黃水的車,給自己來一次……
    本來教育局和旅遊局的領導要帶王重先去吃飯,然後才準備放王重回家,
    奈何王重堅決不從。
    由於王重還是個學生,還是一個特別特別優秀的學生,
    所以領導們也沒敢給王重上壓力。
    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沒有機會得到王重的墨寶了。
    “王重同學,你都成年了,其實不用每頓飯都回家吃的嘛。”
    教育局的領導還想做最後的努力。
    奈何王重不吃這一套。
    “我也曾年輕氣盛過,奈何家父會一些棍法和鞭法……”
    反正是怎麽可憐怎麽描述,欺負的就是昌市的領導們不知道王重以前的生活。
    直到商務車把王重和王雨送到小區之後,領導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王重看著老舊的小區,有些無語,看來二十萬還是給少了。
    沒想到以前把姐夫剝削的那麽慘,這個小區的房子少說也有二十年了吧。
    王重的一家人包括姐夫都在小區門口等著王重呢,
    現在的王重已經不比以往了。
    能讓農村人打心眼裏敬佩的,隻有科學家。
    而王重,現在恰好又是一名小有名氣的科學家。
    所以王重的待遇得到了直線提升。
    放在以前,最多也就是最疼自己的大姐出來迎接自己。
    王父見到王重之後,臉上的褶子都笑重疊了。
    使勁的拍著王重的肩膀,一句話也不說,
    但是王重能感覺到,不會表達的老父親,是想跟他說一句好小子,有出息。
    王母終究是個女人,王重是第一次離開家這麽久,雖然有王雨在濱江照顧著,
    但是身為母親還是不放心。
    尤其是王重在花旗國發生的一係列事情,每一件事都揪著她的心。
    就像王重說的,好事可以說,但是壞事不能告訴母親,說了她即幫不上,更睡不著。
    王父王母租的是一樓,考慮到年紀大了,不想爬上爬下,而且種了一輩子的地,
    如果不下地還有一點不舒服。
    所以直接租了一個帶院子的小房子。
    平時老兩口就自己種點青菜。
    王重姐姐家就在隔壁樓,離的很近。
    姐夫在看到王重的時候隻是憨厚的笑,以前王重把他坑的太慘了,
    甚至有好幾次都動了離婚的念頭,
    如今小舅子突然崛起,整得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小舅子了。
    “姐夫,以前辛苦你了,以後這個家,咱們一起當。”
    王重看出了姐夫的尷尬,不想和姐夫隔離出距離感。
    畢竟以前老是要姐夫救濟,吃完拿完擦幹抹淨不認人,不是王重的作風。
    而且為了大姐未來家庭的和諧,王重跟姐夫的關係還可以更近一點。
    “好,好。”
    吳遠山也是一個老實人,王重示好,他也不知道怎麽回饋,
    隻能一個勁的說好。
    一行人還沒進屋,就聽王雨嗷的一聲,跑到王重身邊,
    捂著腦袋,不敢說話。
    王重一愣,就見王母舉著巴掌,一臉怒意,
    “濱江那麽冷,你行啊,唱歌跳舞的我不反對,衣服都不穿了是吧?”
    王母對孩子的關心雖然分男女,但是王重成長到可以獨立的時候,
    便不再把全部的心思放在王重身上了。
    尤其是王母自己就會刷小視頻平台,王雨在雪世界唱歌的時候,
    穿著傳說中的棉褲版光腿神器,經過美顏和燈光的映襯之下,
    就仿佛王雨光著大腿一樣,看得王母心疼不已。
    “媽,我那時候是穿著棉褲的,你不信問三兒!”
    王重被一句三兒整急眼了。
    我現在都是科學家了,你還管我叫三兒,三兒是你叫的嗎?
    “媽,當時我勸過我姐,讓她穿棉褲,她不聽,非說不冷。就光著腿出去唱歌了。”
    “一唱就是半個小時,我都心疼啊!”
    王重痛心疾首的說道。
    相對於女兒來說,王母還是更信任兒子的。
    當即就發飆了,直接按著王雨進屋一頓捶。
    心疼是一方麵,讓王雨長記性也是一方麵。
    與此同時,劍橋大學,寇沃拉教授的辦公室。
    寇沃拉教授正神情嚴肅的對著電話裏麵說道,
    “我不管什麽狗屁的政治意義,我隻信奉科學,我隻是科學的教徒。”
    “沒有任何人和組織可以阻止我將王推向諾貝爾獎的提名。”
    “你們已經不配研究科學了,你這一輩子將被埋在政治的臭屎坑中。”
    “我現在才認可那個叫安娜的小姑娘,有些人,根本不配享受這個世界的空氣,隻配像蛆蟲一樣,永遠蠕動在肮髒惡臭的糞坑裏!”
    直到掛斷電話,寇沃拉教授的餘怒仍未消散。
    他想過,要幫王重提名諾貝爾獎應該會有些困難,
    但是沒想到過竟然這麽困難。
    剛開始提名,就有人給他打電話,讓他一定要好好考慮,認真考慮,
    而且一定要考慮到政治影響。
    寇沃拉教授在以前被提名時,或者提名別人的時候,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至少在以前,他認為諾貝爾獎是公平,公正,不受政治影響的。
    現在,他發現他天真了,果然不能每天都泡在實驗室裏麵搞實驗。
    寇沃拉教授平靜了一會心緒,再次拿起電話,
    既然你們要因為國籍的問題扼殺材料物理學未來的發展,
    那就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