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姐弟兩鬧分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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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哥,放心,今晚勢必拿捏住顧家主,人都拿下了,還怕嗎?”剛剛被顧漓出言諷刺過的那個人很不爽的坐在一旁,他的那點小心思怎麽會逃過別人的眼珠子?
“那是自然!”被稱作行哥的人眼神頓時都倨傲起來了。
不說別的,隻要他找的那些媒體看到他們倆在一起,利用好角度,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拍賣會開場,顧漓和顧綏兩人去了包間裏。
這麽多年了,顧氏包間的主座位上,坐過不知道第幾代家主了。
顧漓還記得那時候才上小學,爸爸媽媽帶著她和顧綏一起來這裏參加這個拍賣會,那時候的風景可沒有現在好看,可是桌子沒變、簾子沒變,還是十二簾……可是她卻覺得變了好多
“姐,上來了!”顧綏吃著茶點翹著二郎腿看著下麵的動靜。
“這幅畫……要不要給師祖爺?”顧綏瞄了眼下麵的畫。
“贗品而已,真跡在師祖爺那裏!”顧漓瞟了眼說著。
能指著上麵的畫說是贗品,光這幾個字沒點東西的人都不敢輕易說出口,畢竟他們玩的就是個心跳。
那幅畫,也隻是多年前晃過一眼,而後就消失了,要不是師祖爺那裏有過一幅一模一樣的,她還真就信了。
因為真跡常年未曾出來,就算出來了這裏都是貴族一人一句話,贗品也能被吹捧成真跡。
這就是權貴……階級!
不要試圖去改變任何階層,更別想著改變社會,也不要去改變自己,讓自己適應社會,了解社會的規則就好,就是你要去了解社會的規則,順著規則走,或者避開規則,不要去挑戰規則。
因為那是最愚蠢的事情。
顧漓淡淡看著下麵的競拍價高漲,對於這些她不感興趣,她眼眸緊盯著倒數幾排的物件,她看上了一塊表。
後麵陸續上來的,顧綏剛開始還會抬起眼來觀望,到後麵頭都不帶抬一下的,沒意思,他都已經打著哈欠準備睡覺了。
外麵的哄搶聲此起彼伏的。
終於,到那塊表了。
“起拍價,一千萬!”
不少成功人士都看上了這塊表,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名聲和麵子上的問題了。
“表啊!”顧綏似乎也來了興趣了,睜開眼瞄了下,顧漓沒吭聲一直等著他們喊價。
顧綏起身來看著下麵。
“姐……這個……”顧綏回頭指著表說著。
“我的!”顧漓看了他一眼說著。
“姐!”顧漓眼睛都綠了,他特想要這塊表。
“換別的,這個我要了!”顧漓重複著那句話說著。
“哦”顧綏隻好作罷,畢竟她姐現在是家主買塊表也好看,隻是這是塊男士表啊。
“姐,你該不會是送那誰的吧?”那誰,在明顯不過了,說的就是那秦珩。
“有意見?”顧漓看著他。
“姐,不是我說,你要是自己玩我無所謂,但是他,一個說不上來什麽樣子的個人,況且他也知道你的身份和地位,你這麽送他一塊表去,你猜猜他會想什麽,因為你是顧家的家主他到時候會賴著你,你到時候怎麽辦?姐你一個從來不吃粗糧的人怎麽去了一趟南城看上了個這麽樣的人?”顧綏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再加上顧漓沒有任何反駁的表情就知道了,他猜對了。
“姐,別的禮物你送我沒意見,可這表你知道的他價值不菲,那誰現在還是個學生,他在學校裏也不參加什麽宴會,完全戴不了這玩意,反而還會主張他囂張的氣焰!”顧綏見顧漓沒吭聲,他越說越起勁。
“你從頭到尾就說那誰,你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嗎?你能準確寫出來嗎?你真的認識他了解他嗎?或者,拋開他你覺得誰配的上我?”顧漓言語犀利,她能看出來顧綏腦子裏都是被人換東西了樣的,一腦子漿糊。
“他是誰跟我又沒什麽關係,我費那個時間去了解他做什麽,整個京城再不濟卿安哥也可以啊,他馬上也繼承家主位了,再加上為人也比較溫柔,做事也有手段,是個不錯的選擇,這要比那位要好很多吧!”顧綏和顧漓鬧了分歧。
“九千萬!”顧漓看著他們喊到了八千萬去了,沒去再和顧綏吵,先拿下東西再說,在場的人聽到這個包間出聲,一個個都安靜下來了,沒人敢去和顧氏爭什麽,就算掙人家還能拿出三個五個幾百個九千萬,但是他們不行,反而還得罪了顧家,屬實不劃算。
“顧綏,這個世道上沒人配得上我,隻有我有選擇權,別用你那思想來困我,就算不是秦珩那個不會是邵卿安,這話我放這裏了!至於以後,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你一點都不了解,就別在這裏開口說話,在外麵別人會看著你是顧家長子的身份有所謙讓,但在我這裏不會,顧綏,我沒理由讓你!”顧漓看著他淡淡的說著。
顧綏聽著就想跑出去。
“站住,一起回去,這麽晚了,你想被外麵的豺狼虎豹分屍嗎?”顧漓毫不猶豫的說著,顧綏愣了下冷著臉坐下來。
倒不是他害怕什麽,隻是他要走了那這裏就隻剩下姐姐一個人了,爸爸說過姐姐是女孩子要讓著她點。
可剛剛,她要把那塊表給一個外人都不讓給他這個弟弟,他可是她弟弟啊,從前一直都是她和他,現在多了一個人讓他怎麽能舒服?
外麵,兩人還是挽著手高調離開。
一上車,兩人誰也不看誰,誰也不主動說話了。
兩人都在生悶氣。
回去後,家裏的阿姨煮了兩碗醒酒湯來。
“大少爺!”看著顧綏急匆匆的上去阿姨趕緊喊著。
“有勞!”顧綏一口悶完看了眼在換鞋的顧漓對著阿姨說了聲就上樓了。
“家主,這……”阿姨這也是見著顧綏的不對勁問著。
“不管他!”顧漓也不想搭理他。
回到房間看著那塊表,手指摩挲,表是好表,但是顧綏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想了想,把表放到了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