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項琴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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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李二柱清俊而沉穩的臉上,看著他為自己擔憂、為自己診治時專注的神情,那股曾被她小心壓抑的情愫,如同被春雨澆灌的藤蔓,猛地滋長起來,瞬間纏繞了整顆心。
憑什麽不能爭取?自己已經沒什麽可失去的了,除了這份重新燃起的心動。
“二柱.......”項琴的聲音比方才穩定了許多,卻多了一絲不同以往的柔媚與大膽,她沒再低頭,而是直直地望著他,眼中水光瀲灩,不再是純粹的淚意,更像是一池被春風吹皺的秋水。
李二柱正收拾著藥瓶,聞言抬頭,對上她的目光,微微一怔。
這眼神.......與方才的驚惶羞窘截然不同,裏麵包含了太多他一時難以解讀的複雜情愫,熾熱而直接,讓他心頭莫名一跳。
“項姐,還有哪裏不舒服嗎?”他穩了穩心神,問道。
項琴卻搖了搖頭,向前走近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縮短,診室裏淡淡的藥香混合著她身上傳來的一絲剛剛被靈力滌蕩過的清新氣息。
“沒有,舒服多了,從未有過的舒服。”她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極淡卻韻味十足的笑意,“不隻是身體.......心裏也亮堂了。二柱,你這藥,真是神了。”
“有效就好。”李二柱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手指蹭了蹭鼻梁,莫名覺得氣氛有些微妙的不對勁。
“二柱,”項琴又喚了一聲,這次聲音更輕,卻帶著一種不容錯辨的堅持,“姐想問你句話。”
“嗯,項姐你說。”
“你.......”項琴的目光在他臉上細細描摹,像是要把他每一寸輪廓都刻進心裏,“你對姐,就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啊?”李二柱完全沒料到她會突然問出這樣的話,一時張口結舌,耳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熱意。
想法?怎麽可能沒有!
項琴本就生得溫婉豐腴,是那種極具成熟風韻的美人,此刻神魂初定,眼眸清亮,眉宇間褪去愁苦,更添了幾分動人心魄的光彩。
她性子溫柔,說話又體貼入微,經曆了方才那番傾訴,更讓人心生憐惜與保護欲。
這樣一個女人主動靠近,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毫無觸動。
隻是.......
見他不答,隻是目光閃爍,項琴心中卻是一喜。
沒有立刻嚴詞拒絕,沒有尷尬躲閃,這沉默本身,似乎就泄露了些什麽。
她膽子更大了些,又往前逼近一步,幾乎要貼上李二柱的胸口。
“不說話.......那就是有,對不對?”她仰著臉,吐氣如蘭,眼中帶著幾分狡黠和豁出去的決絕,“二柱,姐不傻,姐看得明白。你也別把姐當傻子糊弄。”
李二柱被她逼得退無可退,背已靠到了診桌邊緣,喉嚨有些發幹,“項姐,你別這樣.......我們.......這不太合適。而且綺羅她.......”
“綺羅是綺羅,我是我。”項琴打斷他,語氣堅定,“我知道綺羅跟你的關係,我也沒想跟她爭什麽,更不會讓你為難。”
她伸出手,輕輕抓住了李二柱白大褂的袖口,力道不大,卻帶著不容掙脫的意味。
“二柱,姐活了三十多年,栽過跟頭,吃過苦頭,差點連命和尊嚴都丟了。是你把我拉回來的,不止是身體,還有這顆心。”
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卻字字清晰,敲在李二柱心上,“我現在想明白了,日子是自己的,喜歡的人和事,就得去爭取。姐喜歡你,想當你的女人。”
李二柱呼吸一滯,腦中有些混亂,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推開,劃清界限,可身體卻像是被定住,鼻尖縈繞著她的氣息,袖口傳來的溫熱觸感,都讓他心跳加速。
項琴看著他眼中顯而易見的掙紮和那並未掩飾的悸動,心中最後一絲忐忑也消散了。
她忽然鬆開他的袖口,轉而張開雙臂,整個人柔柔地撲進了他懷裏,臉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二柱.......”她在他懷裏悶聲說,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柔軟與懇切,“你放心,姐不是不懂事的人。我不會纏著你,不會幹涉你和其他人的來往,更不會拿今天的事或者我的感情來綁架你。我隻想.......隻想在你也願意的時候,分一點點時間給我,一點點的溫存就好。讓我知道,這世上還有值得我牽掛的暖意。”
她抬起臉,眼圈微微發紅,卻笑得明媚,“而且,姐不用你養。姐有自己的事業,還有點積蓄,雖然不多,但足夠自己過得不錯。說不定.......說不定姐還能養你呢。”
最後這句,帶上了幾分玩笑般的嬌憨,卻也是她此刻真實心意的流露。
她想對他好,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方式。
溫香軟玉滿懷,耳邊是柔情似水又大膽直白的傾訴,李二柱隻覺得一股熱流自小腹升起,瞬間衝垮了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防線。
他僵硬的手臂緩緩抬起,猶豫了一下,最終落在了項琴微微顫抖的背上,輕輕環住。
診室裏一片寂靜,隻有兩人漸漸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和空氣中無聲蔓延開的曖昧與溫情。
“項姐,你這麽說,我可就不客氣了啊。”李二柱的聲音比平時低啞了幾分,手掌在她背上輕輕摩挲,隔著薄薄的針織開衫,能清晰感受到她身體的溫熱與微顫。
自己紅顏知己無數,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項琴這樣的絕色,主動送上門,要是不抓住,那是自己的損失。
至於對方有前夫糾纏,還有孩子,那都不是事兒。
自己的紅顏知己裏,有孩子的多了,還不是照單全收。
至於對方有婦科病,更不是問題。
自己的丹藥,功法,足以洗滌任何一個女人身體上的汙穢。
李二柱的手掌順著她的脊背緩緩下滑,停在了那截柔韌的腰肢上,略一用力,便將她更緊地摟向自己。
“傻話,”他低下頭,鼻尖幾乎觸到她的額發,聲音裏帶著一種被情欲熏染的沙啞,“我李二柱的女人,哪有需要你養我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