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英眼睛一亮，她自從出了營地之後，從沒放鬆過，整個人累得要死，也就是現在跟著程酥酥有一個目標也能看得到錢，不然她早就已經灰心喪氣想死了。
    “不知道呢，你給我指路帶個地方，我跟著湊熱鬧。”
    程酥酥一臉天真無邪，“我初來乍到，都不知道去哪玩。”
    “傅媛和王落雪去過的地方，你要不要去，就是消費……”
    “我差錢？去，看看有錢人是怎麽消費的，咱們學習學習。”
    一路疾馳，破路基本上都是土或者或者土坑，到了地方兩個人被顛簸的七葷八素，都要吐。
    幸好車上有飲料，兩個人喝了壓下了胃部到不舒服。
    “走吧。”
    程酥酥開來了車，就走過來幫忙停車到服務員。
    看來這地方很氣派，是整個江海市很出名的娛樂會所。
    楊英家裏有點錢，都是機關的，但也不是什麽大官。
    她來到這裏，也跟程酥酥一樣是土包子沒見過世麵，不知道往哪走，後知後覺有點後悔。
    “我衣服都髒了。”
    “我的也不幹淨，找個包廂吧，沒人看見就行了。”
    服務員過來引領，要不是開著車來，估計都要把這兩個感覺從土棺材裏挖出來的給扔出去。
    “請上樓。”
    楊英不動彈，低頭看著自己一身的塵土，臉紅了。
    “我們這有工作服，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換上。”
    服務員這話讓兩個人都鬆開眉頭，被人當做服務員總比被人看到一身塵土比要飯強不了多少好。
    程酥酥跟楊英被服務員帶到了試衣間，楊英紅著臉。
    她雖然都結婚生孩子這麽多年了，可是思想還是很保守的。
    “我不好意思在別人麵前脫衣服。”
    “我想換，一會去二樓找我。”程酥酥大大咧咧換上服務員的衣服，感覺有點緊，“衣服小了吧。”
    “是你的胸太大了。”楊英弱弱的解釋，“我穿就不會這樣。”
    程酥酥換上襯衫，再拿起別的衣服，無語到了。
    襯衫長褲絲襪。
    這是服務員穿的衣服，還是夜場的衣服，看著就不著調。
    可是已經脫下帶著塵土的衣服，再想要換上也不可能了。
    她不想再換上髒兮兮的衣服，隻能勉強把服務員的衣服穿上，然後走出門，把剩下的時間留給楊英。
    楊英在裏麵嘀嘀咕咕，“我的老天爺，太太太，太開放了吧。”
    “將就著穿一下。”程酥酥勸她，“總比又下大衣服強。”
    服務員在外麵等著她，上了二樓之後，樓道很安靜。
    大概是隔音不錯，果然無論在那個時代，有錢人的享受都一致。
    安靜，**性強，又玩得開。
    “請進。”
    服務員開門。
    這裏沒有同誌的稱呼，隻有女士，先生，偏向西方化。
    “剛才的衣服算上錢，記在賬上。”程酥酥把錢包摸出來，覺得還是現代手機支付方便。
    現在想要花錢都得帶著這麽沉重的錢，想要多花，還得對接銀行……
    額外給了服務員一筆消費，華國一向沒有小費文化，服務員欣喜若狂，接連好幾次道謝。
    “謝謝謝謝。”
    酒水，水果，還有飯菜，包廂有一台電視劇，一邊有一隻話筒可以唱歌，吃喝玩樂一條龍。
    “好的好的。”
    ……
    “裏麵那位女士給小費。不差錢，開著新車。”
    “我也想去伺候。”
    “我也去。”
    “要不咱們一起表演個節目，就當免費送給她。”
    “可以啊，就當認識認識也行，反正交個朋友。”
    “你小子，都想吃軟飯是吧。”
    一群服務員站在包廂外一處閑聊，一起哈哈笑。
    笑聲不敢太大，怕打擾到客人，但是明眼見了都很開心。
    胖子嗬嗬一笑，拍了一下顧譯國的肩膀，“顧哥，又來一個富婆，這個江海市有錢人這麽多的麽。”
    “這些男服務員都有顏值要求，我看都很帥，你覺得富婆姐姐會選哪一個？我覺得最東邊的吧，那個年輕個子高，皮膚也白白嫩嫩的，就是比你差點……”
    顧譯國帶著口罩，眸眼犀利掃了一眼胖子。
    “你找死？”
    “不找死，不找死，我就是胡說八道呢。”
    “今天談生意，正事。”
    “我知道我知道，我現在不敢胡說八道了行了不。”
    胖子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我打我自己，別氣。”
    “路連平不喜歡不穩重的人，咱們好好表現。”
    雖然年輕，但是心智不能年輕。
    胖子點頭表示知道了，再也不敢胡亂八卦了。
    兩個人走進了最裏麵的包廂，包廂被，路連平正在挺助理唱歌，唱甜蜜蜜，他笑了笑。
    “真是比正主差遠了，人家甜的不行，你讓我想哭。”
    女助理立刻不唱了，把話筒放在一邊，撅著嘴。
    “老板，你怎麽這樣，我唱歌怎麽就不甜蜜了。”
    “顧總來了。”路連平看到了顧譯國，抬手指了指。
    顧譯國立刻點頭坐下了，胖子作為明麵上的大老板隻能站在兩個人身後，等著他們高談論闊。
    聊完之後，路連平很滿意。
    “你不用跟我商量了，你這個人我滿意，，信得過。”
    “謝謝。”
    “不用謝，酥酥現在做什麽，她也是個機靈的。”
    “我媳婦在開包廠，名下還有一家委托副總對外經營的護膚品廠，以及數百家連鎖店。”
    女助理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手都抖了一下。
    “這麽厲害。”
    沒看出來，這麽年輕，比自己還牛。
    胖子心裏想的複雜多了，為什麽程酥酥的生意風生水起還不用自己多管多問，還不是心疼媳婦，顧哥跟鄭飛經常交流，指導鄭飛做大做強。
    他一個人忙著好幾攤子事，也不覺得累的慌。
    嫂子掙得錢再多，等汽車廠建起來，誰能比得過？
    “確實很厲害，你們夫妻兩個人，讓人刮目相看。”
    “我媳婦那邊跟我這邊一樣重要，四十萬我給我媳婦創業，我這邊，隻能空手向您借錢合作。”
    “不要緊的，她是我救命恩人。還有你真的很優秀。”
    路連平想到這個妙手回春又能建廠創業的小朋友，一時間覺得想要見她了，看向顧譯國。
    “酥酥叫來嗎？她應該也是喜歡熱鬧的，正好把欠條給她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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