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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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書來到醫院,薑曦穿著白大褂從病房裏出來,帶著愧疚的說道“不好意思,緊急事故,我過來幫忙了,耽誤你時間了。”
    兩個人本來說好一起去探望成荀之的,他被關了起來,要見的話很難,還是薑曦托了人。
    “其實我心裏一直將成荀之當成自己弟弟的,他打小就胡鬧。”薑曦把白大褂脫下,“他看見你了也會高興。”
    “盛聞呢?他不去嗎?”遲書打著哈欠,一臉沒睡飽的樣子,他的頭發有點長了,蓋住耳朵裏,長得又那麽秀氣漂亮,要不是身高一米八六,還以為他是個女孩子呢,“他想的,應該是他親哥。”
    “盛聞不管他了,連成家的電話也不接。”薑曦歎了口氣,“等我換件衣服,你開車帶我去,我昨晚值夜班,有點困。”
    她打了一個哈欠,眼尾有點泛紅,好巧她手機響了,她接起,“師兄,怎麽了?你不是去外地開研討會了嗎?”
    電話裏,男人聲音焦急,“我的演講稿在公司宿舍了,你過去幫我拍張照發過來,家裏電子鎖的密碼我發給你,我跟穀沉一個宿舍,離得很近。”
    掛斷電話,薑曦無奈的歎了口氣,本來想自己去拿的,但想著醫院本來就傳出不少她跟穀沉的事,自己過去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便看向遲書,“你能跟我去拿趟東西嗎?”
    遲書笑起來好看的驚人,“卻之不恭。”
    宿舍內,盛聞走到窗戶旁,掏出煙盒,點了根煙,看著沙發上的人一動不動的,隨口說道,“都醒了,還裝睡嗎?你的眼皮動了好幾下。”
    餘溫睜開眼睛,她從沙發上坐起來,她穿著雪紡的裙子,有點紮得慌,她索性卷到胸口下,打了一個死結,露出纖細雪白的腰肢來,剛醒的她,身上帶著懵懵的感覺,有點可愛。
    盛聞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沙發很小,有擺著不少的抱枕,兩個人坐起一起有點擁擠,。
    她大膽的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搶他手裏的煙,然後在煙灰缸裏按滅,“嗆死了。”
    她用的是穀沉的沐浴露,是那種鬆柏香,盛聞很是火大,一把按住她的下巴,將嘴唇湊過去,把嘴裏的最後一口煙渡到她的嘴裏,等她低頭咳嗽了兩聲,一身的煙味。
    盛聞的手指落在她的左眼皮上,隔著皮肉,感受到她的眼球在轉動,“疼嗎?”
    餘溫淡笑一聲,“不疼,難受。”
    “不是這個。”他的聲音忽的極低,“流產的時候疼嗎?”
    她沒有回答,餘溫天生就不怕疼,也不怕死,那天在黑診所裏,餘溫看著女人拿著一托盤的金屬器具進來,冷岑岑的沒有任何溫度。
    給她做手術的是個退休的醫生,她看著餘溫,“麻藥不多了,應該會很疼,可憐的孩子,攪碎了弄出來,當時應該買避孕套,你們年紀輕輕的,不知道節製,孩子爸不過來嗎?姑娘碰到渣男了吧!”
    餘溫沒說話,她給的錢很多,對方收錢的時候可高興的很。
    沒想到還是出意外了,大出血,餘溫想起那天都在發抖,鬼門關裏進了半隻腳,命太硬才活下來的。
    餘溫忽的湊過來,伸手抱住盛聞的脖子,“我還想再要一個孩子。”
    盛聞想要推開她,但是沙發實在是狹小,生怕她撞到地上,隻能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今天的餘溫格外的瘋狂,可盛聞可沒有這樣的想法,這是穀沉的宿舍,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回來,可餘溫已經拽開了他幾顆扣子。
    兩個人在沙發上折騰,衣服掉了大半,餘溫烏沉沉的眼睛裏隻倒影出他一個人的影子。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猛地推開,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餘溫回頭,長發遮擋住她的半張臉,然而她看見的不是薑曦那張臉,而是遲書。
    她正坐在盛聞的腿上,她把控了時間,沒發生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情,還在前奏中。
    明明是給薑曦準備的東西。
    餘溫刹那間腦中一片空白,她惶恐無措的看著遲書,而他也看著她,很震驚,半晌一句話都說不出。
    讓遲書看見這一切,她寧願從樓上跳下去,摔的麵目全非,讓他認不出自己這張臉。
    盛聞生氣的從地上撿起一件衣服,蓋在餘溫的身上,然後將她係著的裙子拽下來,幸虧餘溫的衣服還在,他一定會將遲書的眼睛挖下來。
    盛聞慢條斯理的係著扣子,眼中一片冰冷的看著遲書,“怎麽在那裏都能看見你,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遲書靠在門框上,他歪著頭,眼尾有點青,口吻中卻是帶著不屑的,“我幫你未婚妻過來拿東西,男人的宿舍她不方便,沒想到竟然撞見了這種好事,她就在樓下等著,你說我該不該告訴她這裏的情況?”
    盛聞冷冰冰的看著他,儼然他的話威脅不到他。
    “你們穿完了吧,我能進來找東西了嗎?”遲書的聲調極其古怪,“要不樓下車裏的那個,應該上來親自找了。”
    說著直接去翻找客廳的電腦包,他低著頭,烏黑的短發擋住了他的眉眼,直到從包裏找出一疊打印好的文件來,拿在手中揚了揚,目光卻落在了餘溫的臉上。
    “打攪了,你們繼續。”那是一種碎裂的眼神,帶著疼痛,跟憤怒。
    盛聞壓根沒理會他,將衣服整理好,看著餘溫,又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收拾好了嗎?我一會要出國一趟,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遲是拿著文件下了樓,薑曦坐在他的車裏,她正打著電話,“我一會就過去了,我怎麽勸盛聞,他什麽時候聽過我的,媽,我記得你的話,沒感情就沒感情,將來結婚培養就行了。”
    她又說了幾句,煩躁的掛斷電話,看著遲書手裏的文件,接過來擺好準備拍照發過去。
    遲書打開車窗,風差點將紙給吹走。
    “你不好奇樓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嗎?”遲書靠在車椅上,扯了扯極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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