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強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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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溫伸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盛聞的臉上,指甲劃破了他的臉頰,紅紅的一道印子,不深,沒見血。
    倒是餘溫的唇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唇角都腫起來,破了點皮,看起來很是豐滿。
    幾分鍾後,餘溫紅著眼,拎著半瓶醋回去,唇角發紅,看起來很不正常的,黃姐看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這是怎麽了?”
    “被狗撞了一下,磕到了。”餘溫往碟子裏倒了一點醋,夾了些菜沾了沾,菜剛碰到嘴唇,疼痛感有點上頭,還是含淚咽下去。
    “家裏什麽時候有狗了?”沈先生有點摸不著頭腦,看著黃姐道,“是不是又有流浪的跑進來了,家裏有孩子,可得小心一點,傷到兒子就壞了。”
    他話音剛落,盛聞慢悠悠的進來,深色的眸光掩蓋在陽光中,他生的冷白皮,那個自耳根到唇角的一道粉紅,很是觸目驚心。
    “你這又是怎麽了?”沈先生驚詫不已,連筷子都掉了。
    盛聞修長的腿踢開椅子,從容的坐在餘溫的身邊,語氣淡淡的,“碰見一隻小野貓,被抓了。”
    那對夫妻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黃姐笑的眼睛都沒了,“這貓狗的可真是不乖。”
    一頓飯餘溫吃的有些噎得慌,有些胃脹氣,離開的時候盛聞正在跟沈老板在客廳裏下棋,黃姐抱著孩子送她下來,看了一眼低頭沉思棋局的盛聞,故意大聲的說道,“以後常來家裏做,你後天不是要來按摩嗎,第二個療程可不能耽誤。”
    …………
    民辦的醫院裏,遲書坐在椅子上削蘋果,樓道裏傳來男人暴怒的聲音,“大聲喧嘩怎麽了?老子女朋友受傷了,你們這些庸醫怎麽弄的,她疼成那樣了都,我不管,貴藥給我都用上。”
    芝芝躺在病床上,她剛打了破傷風的針,恨不得拿著枕頭捂上自己的耳朵,“遲先生,能不能讓他滾,吵死了。”
    “他帶了保鏢,都快砸醫院了,我可攔不住。”遲書削好皮之後,用衣袖擦了擦折疊刀,隨手塞進了自己的口袋,咯嘣一聲咬了一口。
    很快成荀之就推門進來,都沒看遲書一眼,眼睛裏全是芝芝慘白的臉。
    “你受欺負了怎麽不跟我說,你放心,我讓人將那幾個女人的腳都紮了洞,誰也不冤枉。”
    “你還真是……”芝芝被他氣的腳更疼了,“這裏沒事了,你給我回去。”
    成荀之的目光看向遲書,昔日的好兄弟現在反目成仇了,成荀之嘴巴上也沒有克製,“遲書,那幾個女人都一口咬定你跟芝芝睡了,她跟以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我隻問一句是不是真的?你睡她了?”
    遲書的嘴裏叼著蘋果,雙腿交疊,慵懶的跟沒有骨頭一樣,眉眼間比任何風景都絕色,像是鬥狗一樣的口吻,“你猜?”
    “你他媽真睡她了?”成荀之攥緊拳頭,眼看著就要上來揍人,但遲書也練過跆拳道的,打得過他的。
    “你夠了啊。”芝芝氣的坐起來,“成荀之,遲導是好人,你怎麽也相信那些風言風語的。”
    “好人?長得好就是好人了?”成荀之氣的直跺腳,“他什麽花樣沒玩過,咱們交往這麽久你都不讓我碰,憑什麽便宜他這個混蛋。”
    “我們清清白白的。”芝芝拿著枕頭砸他,“人家有未婚妻的,你別給我造謠。”
    “未婚妻?她那個未婚妻也不是什麽正經人。”成荀之冷冷的笑著,“遲書,我來之前一直在我盛哥那裏,他臉上被女人的指甲抓了一道,而且還是去了那個按摩師的家裏,你的那個未婚妻也過去了,我盛哥衣衫不整的回來,你說兩個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遲書的眼皮跳動了一下,手指的青筋也凸出來了。
    “反正我盛哥一回酒店就去洗澡了,應該是事後了,他還挺心滿意足的樣子,應該是被伺候好了。”他說話原本就下流,更是添油加醋了,“那個女人挺廉價的,也是你這人的眼光一向不怎麽樣,拿著那種便宜貨當寶。”
    自己放在骨子裏的人被人羞辱,遲書比任何人都生氣。
    酒店裏,盛聞洗完澡出來,鏡子裏他的臉很紅,連那道抓痕也淡了很多,他穿著睡袍,看見放在櫃子上的手機在“嗡嗡”的震動著,便擰眉過去接起。
    電話裏傳來邢寶和的聲音,口氣裏全是無奈,“盛先生,您弟弟在我家醫院裏被打了,連同著他的兩個保鏢,您有時間過來看看,我在醫院盯著呢。”
    “誰打的?”盛聞的眉眼中帶著些許的寒意。
    “遲書讓醫院裏的保安打的人,院長跟遲書很熟,而且還是遲書電影的影迷。”邢寶和還是偏向遲書一些的,“其實也不怪遲書,您弟弟在醫院裏先鬧事的,來了十幾個保安,下手也沒輕重,我已經將他們都開除了。”
    “遲書呢?”盛聞打開櫃子,翻找著幹淨的衣服。
    “讓保安打完人就走了,你也知道他的性格,脾氣本來就怪。”邢寶和帶著無奈,“好像是去他未婚妻那裏了,挺生氣的,還是你弟弟先說胡話,你跟他未婚妻今天睡了,他才生氣的。”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好像有暴風雨要來一樣,餘溫將家裏的門窗都鎖好,這裏連年的陰雨季節,連房子都是陰濕的。
    等她將門口的燈打開,一轉頭,卻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開門進來,遲書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烏黑的短發有點散亂,他素來愛幹淨的一個人,衣服上竟然全是皺痕。
    那天的不歡而散之後,兩個人許久都沒聯係了,明明才兩日而已,餘溫卻覺得他有些陌生,尤其是周身給人的氣質,以前挺幼稚的,現在冷著臉,看起來有些不好接近的樣子。
    餘溫也不跟他置氣了,走過去踮腳揉著他原本就淩亂的頭發,像是弄小狗一樣,故意使壞,“還生氣呢?你的心眼可真小。”
    遲書一低頭,就看見她微微腫起來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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