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罰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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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

    孩子他爹?

    這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透露出了龐大的信息量。

    曾凡突然想起來,在過去的兩年裏,江宛秋曾經有一段時間,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裏,特別是在她皈依之後,更是沒有誰見過她。

    “難道?!”

    曾凡驚疑不定的看向了門口。

    門外的那兩個人,早已經消失不見。

    “讓黑軍上頭的人花錢來贖人吧,不然這海市的地界上又得出現一群殘疾人了。”江宛秋回頭對曾凡笑了笑,隨後轉身走出了寺廟大門。

    “可…可誰是黑軍上頭的人啊。”曾凡疑惑的問道。

    “回頭我會讓人把資料給你的。”江宛秋頭也不回的說道,“黑軍隻是個小人物而已,他背後的才是大貓。”

    “知,知道了。”曾凡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那些黑軍帶來的群龍無首的人,咽了下口水。

    這麽多人,這得多少錢阿 !!

    當天晚上,關於這場火拚,就傳遍了全神州。

    有人說這是一場南北方地下世界的正麵碰撞,也有人說這是新勢力的劃分。

    不管人們怎麽說這場火拚,火拚的勝利者,都是江宛秋,因為江宛秋還活著,而黑軍死了。

    一個大人物,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在了別人的地盤上。

    所以很多時候,別看一個人過的如何風光,因為指不定那個人什麽時候就完蛋了呢。

    黑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在這次的火拚之中,一個叫趙純良的人,出現在了公眾視野裏,根據當事人傳來的消息,這個叫趙純良的人,十有八九,是江宛秋的相好,並且,就是這個人殺了黑軍。

    沒錯,被江宛秋一刀子切開了脖子的黑軍,變成了趙純良殺的。

    這到底是現場的人以訛傳訛,還是江宛秋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那就不清楚了,不管這次的事件將來最終演變成了什麽,此時事件的男主角之一趙純良,卻是已經帶著林曉夕,回到了家中。

    “還好隻是稍微扭傷。”趙純良蹲在林曉夕的身前,仔細的檢查著林曉夕腳上的扭傷。

    林曉夕出神的凝視著趙純良,不知不覺,竟然紅了眼眶。

    “怎麽了?”趙純良抬起頭,看到了林曉夕通紅的雙眼。

    “沒,沒怎麽。”林曉夕連忙笑了笑,說道,“有點疼。”

    “擦了藥就好了。”趙純良將藥水灑在了手上,然後搓熱了一下,放在林曉夕腳踝上揉搓了起來。

    “純良,對不起。”林曉夕歉意的說道。

    “幹嘛跟我說對不起?”趙純良笑道,“你又沒有哪裏對不起我。”

    “我不該對你發火的。”林曉夕低著頭說道,“我隻是,有點,有點變態了。”

    “哈哈哈,變態?難得你會這麽說自己。沒事啦,男女朋友在一起,吵吵鬧鬧也很正常,隻要不觸及到底線,就沒有什麽是不能被原諒的。”趙純良說完,站起身,對林曉夕說道,“這兩天你最好請假一下,別去上班了。“

    “嗯。”林曉夕點了點頭,在剛才的寺廟裏,他看到了他的老板,並且看到了火拚,誰也不知道接下去他的老板會碰到什麽事情,所以這時候不去上班,是個明智的選擇。

    “純良,你過來一下。”林曉夕突然對趙純良勾了勾手指頭。

    趙純良俯身湊到林曉夕身前,問道,“怎麽了?”

    “我們是不是,好久,沒有做過了?”林曉夕有點羞澀的問道。

    “確,確實有一段時間了。”趙純良本來還沒什麽的,聽到這話,一團火那是擋也擋不住的就燒了起來。

    “那,現在,咱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麽,不然,挺無聊的?”林曉夕說完,一張臉已經完全紅了起來。

    “可是你這腳踝?”趙純良問道。

    “我…我不是隻要張開腳,躺著,就可以麽,關,關腳踝什麽事情啊?”林曉夕的聲音雖然已經低到了不行,雖然已經跟趙純良什麽都發生過了,但是如此赤果果的調.戲,卻還是林曉夕的第一次。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了,早已經不知道憋了多少天的火的趙純良,哪裏還能忍得住,一把直接將林曉夕抱了起來,然後衝進了林曉夕的房間。

    一頓親吻糾纏,兩人已經躺在床上,坦誠相見。

    趙純良早已經饑渴難耐,正想提槍上陣進攻前線,沒想到這時候,趙純良的手機,很不識趣的響了起來。

    趙純良惱怒的想把手機給砸了,但是電話,是南宮鳳鸞打來的。

    “怎麽了?”趙純良站起身,走到了一旁。

    “天罰派出了一個五人的小分隊進入了海市,目前正在前往我方駐地途中,這五人的戰鬥力很強,並且不排除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人進入海市,現在我們該怎麽做?”南宮鳳鸞聲音嚴肅的問道。

    “鬼將來了沒?”趙純良問道。

    “鬼將在兩天前就已經沒露麵了,所以我們估計,他很可能以我們不知道的某種方式進入了海市,這也是我為什麽打電話給你的原因,除了你之外,咱們團裏,沒有任何人,可以穩勝鬼將,而如果鬼將對我們這些人單獨下手,那很可能,我們會出現一些折損。這對於我們目前的情境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南宮鳳鸞說道。

    “你覺得如果你是鬼將,你帶著滿滿的殺意來找我們報仇,那你會對誰第一個下手?”趙純良問道。

    “如果我是鬼將,我肯定第一個對我下手。”南宮鳳鸞笑道。

    “哦?為什麽?”趙純良問。

    “因為咱們團裏,就我一個女的,看起來最容易得手,而且我長的漂亮,最容易跟你這個團長有一腿,如果能夠幹掉我,那對於你的打擊,遠比其他人來的大的多。”南宮鳳鸞說道。

    “那我知道了,你預估他們的襲擊時間,會是什麽時候?”趙純良問道。

    “目前來看,這個點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剛到海市,還不熟悉這邊的情況,他們隻有等摸清楚了這邊的情況後才有可能發動襲擊,如果他們發動襲擊,必然是等我落單的時候,那五個人的小隊,不太可能是主攻的力量,他們的目的應該在於分散我們的兵力,所以,我的推測是,他們一定會用那五個人的小隊,來拉扯住我們的主力兵力,然後趁我落單的時候,再由鬼將,或者說是他們團裏隱藏的高手 來襲擊我,以此來達到重創我方的目的,我的想法就是這些,良兒,你覺得呢?”南宮鳳鸞說道。

    “你說的很對。”趙純良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既然他們很有可能會采用聲東擊西的法子,那咱們,就順著他們的法子做,你先在駐地裏呆到晚上,給他們留出足夠多的時間讓他們熟悉海市的情況,然後等晚上你再離開駐地,我會跟你在一起。”

    “你不能跟我在一起。”南宮鳳鸞笑著說道,“你應該跟石龐他們在一起!”

    “為什麽?”趙純良皺眉問道。

    “你看啊,上麵我推測出來的事情,並不複雜,雖然我不清楚鬼將這人的腦子到底如何,不過,我們能推測出來的東西,他們自然也能想的到我們可能會推測出來,所以,我有超過七成的把握,他們不會真的對我出手,而是會去,殺石龐,因為上次他們的三個人,就是因為來殺石龐結果被你給弄死了,這次如果能把石龐殺了,那無異於就是打臉,相較於殺我這個可能跟你有一腿的人,打臉的快,感,無疑更強,而且,石龐就呆在咱們的駐地裏,如果在咱們駐地裏被殺,那這臉打的,就更帶勁兒了。”南宮鳳鸞說道。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你之前還說那些幹嘛?”趙純良無奈的說道。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關不關心我啊。”南宮鳳鸞偷笑道,“從你剛才的反應來看,你其實還是蠻關心我的嘛,我的良兒。”

    “你別扯這些,雖然他們去殺石龐的概率很大,但是去殺你的概率同樣大。”趙純良皺眉道,“如果說他們殺石龐的概率是七成,殺你的概率至少在六成,如果我在駐地裏呆著,他們去殺石龐還好,如果去殺你,我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支援你。”

    “良兒,你老是這麽關心我,讓我感動的都不行不行的了,安拉,你鳳鸞姐姐是什麽人?就算鬼將真的打算對我下手,我打不過,跑,總也是能跑的掉的,你就放心吧,對了,除了我跟石龐,鬼將去殺另外一個人的概率,也有五成左右。”南宮鳳鸞突然說道。

    “誰?”

    “你!”

    等趙純良掛掉電話,已經是十分鍾後。

    雖說趙純良並不將天罰的人看在眼裏,但是,趙純良在戰術上從來不會去藐視任何的對手。因為曆史上那麽多的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例子,就是因為在戰術上藐視了對手才發生的,趙純良並不想成為曆史上那些被人拿來警示後來人的例子,所以趙純良很謹慎的跟南宮鳳鸞研究了所有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