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封印蜚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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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 茫茫大越林,山高林密,一行人在林中摸索前進。
隨著向南深入,天氣越來越熱,原來越潮濕,疫鬼愈發活躍,想衝破禁製,逃到原主身邊。在疫鬼的指引下,一行人翻越諸蠻山,最終抵達防備森嚴的灰岩洞。感受到疫鬼的氣息,蜚牛發出興奮的吼叫,招呼疫鬼而來。
疫鬼也感受到了蜚牛所在,想要返回宿主,可被禁錮,無法行動,便瘋狂攻擊,發出尖嘯,試圖返回蜚牛身邊,眾人怕暴露了位置,便出手將之消滅。
眼前的灰岩洞戒備森嚴,隻有洞口可供出入,想偷襲是絕不可能的,除了突擊,別無他法。在門口徘徊半日,見到實無他法,眾人決定突襲。
眾人衝入洞中,五長老同時出手,守衛雖多,也如同砍瓜切菜般輕鬆,不過片刻就清除幹淨。等深入洞中,就看到牢籠中的蜚牛,眾人大喜,紛紛上前。
剛靠近牢籠,頓時感到周圍彌漫著強大而邪惡的氣息,令人心生恐懼。見到生人,蜚牛愈加躁動,用牛角猛烈撞擊牢籠,將手臂粗的精鋼牢籠撞的亂顫。眾人心驚膽戰的盯著狂暴的蜚牛,望之如牛似狼,凶殘而強壯,眼睛閃爍著妖異的紅芒,渾身被粗大的黑絲纏繞彌漫,粗大的獠牙閃亮,盤繞的牛角烏黑碩大,更令人吃驚的是尾巴是條長蛇,吐著火紅的蛇信,十分詭異。
太甲略顯驚恐,“如此大凶之物,真不知當初怎麽降服的。”
悲厄猜知答案,“有人從南天封陣中釋放了蜚牛,我當年還疑惑帶到哪裏,原來是在這裏製作瘟屍,中都疫情由此而起啊!”指著蜚牛言道:“當初的蜚牛在地火封陣中被侵蝕了數百年,已是苟延殘喘,吸取精魂後才變得如此暴虐。”
慈音環顧四周,問道:“也不知是哪裏的勢力。”
太甲隨手抓來一個受傷的守衛,問道:“你們是誰?”見護衛不說,抓住對方胳膊隨之加力,守衛疼痛不已,趕緊求饒,“爺爺饒命,是我們少主做的。”
太甲問道:“你們少主是誰?”說著,手上力道猛然增加。
守衛疼的大喊,“少主就是少主。”見問不出結果,太甲憤怒的一掌拍在天靈蓋上,將其拍死。又抓來一人審問,還是審問不出結果,問了幾人後都是不知,太甲沉思片刻後,言道:“待我們毀了這蠢牛,幕後之人自然就出來了。”凝聚法力,貫通長劍,刺在蜚牛身上。出人意料的是,長劍如同刺入棉花叢中,激不起絲毫波瀾,眾人這才知道蜚牛是無形無質的怪物,都甚感驚訝。
悲厄麵色擔憂,“無形無質,大凶之物,若是無法降服,就會遺禍無窮。”
慈音點頭,“這是眾神所造的怪物,刀槍不能侵,水火不能害,非金、非木、非水、非火、非土,不在五行之中,怪不得要用地火慢慢煉化才可。”
悲厄沉思片刻,突然打出一掌,眾人本以為這一掌會石沉大海,沒想到竟將蜚牛打的微微一顫,太甲十分驚奇,忙問,“主持如何做到的。”
見到有效果,悲厄也很滿意的解釋道:“當年的蜚牛是眾神所造,自然不在五形之中,可這條蜚牛吸食了人類精魂,沾染了五行之氣。”
慈音麵露驚喜,“這麽說,可用鎮五行塔來鎮壓這蜚牛。”
悲厄點頭,“既在五行,自然可以,隻是要費一番周折。”
太甲環顧灰岩洞,看到寂靜無人,擔憂的言道:“主持,這洞中空無一人,如此重地,不該防守這麽鬆懈,其中怕是有詐,我先去四處探查,再做決定。”
悲厄目光堅毅,“不管有沒有詐,我們都要封印蜚牛。”
太甲勸阻道:“若中敵人奸計,非但不能封印,自身怕也難保啊!”
悲厄從袖袋中掏出鎮五行塔,口中念念有詞,塔身慢慢變大,閃爍著五色,大聲激勵眾人,“今日來此,就是粉身碎骨,也要為人間除此災禍。”轉身對太甲喊道:“太甲,砸開牢籠,將蜚牛放出來,我們收了這大凶之物。”
怕久拖有變,太甲不再猶豫,上前砸斷鎖鏈,將蜚牛放了出來。
衝出牢籠的蜚牛非但沒有逃跑,反而緊盯著眼前的五長老,感受他們蘊含的強大魂魄,想吞噬精魂來壯大自己。如鐵的蹄子敲打的地麵碎石亂濺,揚首發出震天的吼聲,眼睛滴血般的殷紅,周身黑氣急劇膨脹,體型更加雄壯,看上去強大到不可思議。看著如此強大邪惡的蜚牛,眾人驚呆的舉止無措。
看出蜚牛的強大暴戾,悲厄大喝道:“太甲,你我先擋住蜚牛,讓他們啟動鎮五行塔。”施加法力,手中大日星盤釋放光芒,讓蜚牛如同在地火中煎熬。
蜚牛無法忍受這灼燒的痛苦,催動四蹄,如同利劍出鞘,衝著悲厄而去。
太甲知道悲厄是催動鎮五行塔的法陣核心,絕不能分神,趕緊上前接下蜚牛的進攻。長劍狠狠砍在牛角上,沒想到這一劍砍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牛角挑中,本以為不會被挑起,沒想到牛角卻有形有質,將太甲高高挑起。
太甲重重摔在石壁上,身體巨震,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強忍疼痛,剛從石壁上滑下來,蜚牛又頂了過來,太甲趕緊躲避,才堪堪避開這致命一擊。蜚牛強大的力量將石壁撞出一個大坑,震的四周碎石濺落,連牛角都被撞斷了。見到這一幕的眾人剛鬆了口氣,就見到地上的牛角化成一團煙霧,重新回到牛角上。
太甲調勻呼吸,咬了咬牙,又衝上去和蜚牛大戰起來。一次次被蹂躪,一次次爬起來,為眾長老爭取時間展開塔身。隨著白長老一聲大喝,鎮五行塔升騰而起,眾位長老環坐周圍,紛紛出手,將法力打入法寶。吸收了龐大法力的塔身愈來愈大,塔座擴大到數丈,從空中緩緩落下,朝著蜚牛鎮壓而去。
眼看大功就要告成,眾長老都眼含欣喜,這時,從洞口走來三人。
“五長老可好?不遠萬裏前來,怎麽不大聲招呼,我們也好去迎接。”豐卿嘴上客氣,心中卻知道五長老的手段,不敢有絲毫大意,嚴陣以待。
牛上臣對居中的高輝翹起大拇指,“少主鉤深圖遠,有帝王之資,臣剛才還著急出來,幸好少主獨斷,隱忍不發,現在才好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高輝計謀得逞,很是得意,輕蔑言道:“這幾個老雜毛,順手解決了便是。”
豐卿知道高輝有些得意忘形,小心叮囑道:“少主,這五個老家夥是太一教的五長老,都是千年老妖,待會兒務必當心他們的手段。”
高輝指著慈音,帶著猥瑣,“這女人有幾分姿色,待會兒要好好享用。”悠然騎到蜚牛身上,通過靈魂鎖鏈和蜚牛合二為一,氣勢陡增,變得無比強大。
慈音盯著暴戾的蜚牛,“這不知殘害了多少生靈,獻生了多少精魂,才讓蜚牛如此。”指著高輝,“濫殺無辜,傷天害理,爾等罪孽深重,當死無葬身之地。”
高輝肆意的哈哈大笑,戲謔言道:“這小娘們倒有幾分潑辣,這味道深得我心,待會兒擒下,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坐在牛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冷哼一聲,“爺不過是想拿回失去的東西,何來濫殺無辜,傷天害理?”
太甲想到什麽,問道:“看來你是易朝的王族啦。”
“不錯。”高輝語氣甚是高傲,“真是易朝王族的正統。”
太甲笑道:“這麽說,大祭司就是你的父輩了。”
唯恐高輝泄露太多,豐卿提醒道:“少主,要謹慎。”
高輝很是不屑,“告訴這些雜毛又何妨,不錯,大祭司正是家父,我們就是要奪回江山。”指著五長老,麵露凶色,“難道還能讓他們走了不成,今天他們都要死。”不待說完,便催動蜚牛衝著最弱的廉長老而去。
見少主動手,豐卿也悄無聲息的偷襲,衝著廉長老背後就是一掌。廉長老躲開蜚牛,又被豐卿偷襲,廉長老很是老辣,身形急轉,在地上一滾,雖然躲得狼狽,卻能死裏逃生,剛剛暗道僥幸,後背就被蜚牛尾蛇咬中。廉長老渾身一麻,用盡全身力量,轉身將蛇頭斬下,正要繼續進攻,可蛇毒凶猛,腿腳有些麻木,身體微滯,就被豐卿偷襲得手,將淬毒的匕首刺入心髒,頓時氣絕。
蜚牛被砍掉尾巴,身體吃痛,更加暴躁,衝著眼前的白長老頂了過去。看到蜚牛襲來,白長老趕緊上前接戰,豐卿和牛上臣在旁偷襲,讓白長老狼狽不堪。趁著混戰,正在催動塔身的太甲突然出手,一劍貫穿了豐卿胸膛,帶著憤恨的一劍將豐卿的心胸攪碎,看著漫天血雨灑落,才算解了心頭之恨。
還沒等太甲高興,正在運功的白長老就被龐大的蜚牛踩中,變成一團血肉。剛剛痛失師傅的高輝瘋狂大喊道:“殺光他們。”又驅動蜚牛衝著慈音而去。
慈音正在全力維持鎮五行塔,眼看蜚牛衝了過來,剛剛解決牛上臣的悲厄不顧內傷,強行提升法力,威猛的一掌將蜚牛拍倒。慈音剛舒了口氣,突然,一股大力傳來,身體被蜚牛龐大的力量猛烈衝擊,“嘭”的一聲,撞在石壁上,還沒等身體落下,就被牛角淩空刺穿。看到慈音滿臉鮮血,高輝惋惜的直搖頭。
趁著高輝分神,太甲的鎖力牢籠成型,急衝而去,將蜚牛鎖緊。高輝頓感不妙,瘋狂驅使蜚牛來逃脫。隨著蜚牛激發力量,龐大的壓力讓太甲愈來愈吃力,全身濕透,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水涔涔而下,隻得咬緊牙關堅持。
悲厄激發最後的力量驅動鎮五行塔從天而降,將蜚牛罩住,便大口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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