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墮落神壇(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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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虞傲這小子逮著在家裏補了不少,虞驕現在看著那些補品就想吐了。
她還是乖乖地想要躲在傅凜家裏去。
當她去找傅凜的時候,沒想到看見了令人好玩的一幕。
虞驕在車裏,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一向冷漠的少年,此刻,身邊破天荒的竟然有著另一個人。
少女有一頭漂亮的長發,衣著樸素,臉上素顏朝天,眉眼幹淨,笑起來很有感染力。
正仰著頭和傅凜有說有笑。
而傅凜的看起來還算冰冷的不近人情,但是虞驕卻可以看的出來,傅凜的不一樣。
身旁的少女嘰嘰喳喳,一隻快樂的鳥雀,傅凜雖然沒有很大的表情波動,但是如果他真的不想的話,根本就不會讓少女有接近的機會。
是因為有他的縱容,所以少女才可以在他的身邊圍繞。
落日的餘暉為兩個人的身上渡了一層夢幻般豔麗的光暈,冷漠的少年,開朗的少女,看起來是那麽的般配。
虞驕坐在車上就這麽欣賞著,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傅凜。
她知道傅凜極其厭惡身體接觸
已經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在兩個人沒有滾在一起之前,哪怕她碰一下對方,哪怕是隔著一層衣服,傅凜都會不經意間流出濃濃地嫌惡和反感。
還有他的耐心其實並不多,因為他的時間都花費在做有意義的事情上麵,對於沒有意義的事情,他隻會采取一切冷漠無視的行動。
係統這個時候蹦出來:【這個是女主,很般配,不是嗎?】
看起來的確是般配。
陽光能融化冰川,能擁抱黑暗。
也許是虞驕的眼神實在是太不加掩飾了,傅凜很快就感受到了。
轉頭,看到了坐在駕駛位上的虞驕,他仍舊麵無表情,輪廓在光線的描繪一下是驚心動魄的俊美。
他似乎是停頓了一下,隨後快步朝著虞驕的方向走來。
少女不明所以,下意識地扯住了傅凜的衣角,問他要去哪裏?
傅凜沒有理會她,但是沒有掙開,任由她扯著。
傅凜走到虞驕麵前。
虞驕把車窗搖了下來,露出濃豔蒼白的臉,笑得眼睛彎了起來,像個勾人的狐狸精,“Hello,好久不見。”
傅凜低頭看著她,不說話。
他背著光,看起來昏暗不明。
少女被虞驕那張臉笑得晃了一下神,有些不好意思直視這張比明星都還要靚麗的臉,喃喃地問:“傅凜哥,這位是?”
“朋友。”
“不熟。”
兩個人同時出口,回答出來的答案都令對方驚訝。
虞驕差點真的笑出聲來,她沒有想到傅凜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絕情,畢竟睡了那麽多回,對方卻隻說兩個字概括——不熟。
虞驕點點頭,先是垂下睫毛,然後又抬頭,笑意不減,沒有任何不悅的情緒,“的確也沒有很熟,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孩約會了,拜拜。”
說著車窗迅速上移,遮住了那張耀眼的臉,隨後車也很快就離開了。
看著那輛車消失,傅凜平靜冰冷的麵孔上終於出現了隱約裂痕。
虞驕最後的眼神,在他的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那雙眼睛裏像是蒙著一層霧,瞳孔有些散,沒有落點,水洗似的幹淨的純黑。
傅凜眉頭不自知地蹙了蹙。
少女等人走了之後才堪堪的回過了神,她簡直沒辦法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長相如此完美的人,忍不住激動的去詢問傅凜。
“傅凜哥,剛才的人是你朋友嗎?叫什麽名字?是明星嗎?長得好好看,天呐,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少女激動得語無倫次,一張白皙的臉紅通通的,眼睛亮的可怕,一副迷妹的樣子。
傅凜低頭看了她一眼,“不熟。”
還是這兩個字,隻不過聽著比之前還要冰冷。
原本激動萬分的少女被傅凜的一個眼神嚇得立馬就熄火了。
傅凜臉上明明和以前一樣並沒有多麽大的表情,眼裏也全是冷漠,不過隻要仔細往深裏看,那深處隻有一片能吞噬人的刺骨冰冷。
少女隻感覺的籠罩全身的寒意,她一動都不敢動,心髒極速跳動個不停,下意識心驚膽顫的道歉:“對,對不起。”
傅凜道:“還有事嗎?”
他心裏越煩躁得幾乎失控,麵上就越冷漠平靜的滴水不漏。
少女哪裏還敢多呆,立馬搖著頭說沒事沒事,轉身跑得比兔子還快。
不知為什麽,在這個時候反複在他腦海裏出現的,竟然還是虞驕最後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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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虞驕都沒有去找他。
一開始,傅凜並不覺得有什麽,也沒有生氣或者是別的情緒,因為他一個人習慣了生活,對他來說隻不過是恢複了正軌。
至於那種短暫的歡愉,就像是一場夢,醒了就要學會解釋現實。
但還是有點時候看著沙發會恍惚。
就比如現在,連他也不了解自己到底想幹什麽。
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拿著虞驕遺留在這裏的外套,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做出了行動。
他埋頭在輕嗅那件外套,嘴唇也觸碰到了柔軟的麵料,殘存的那股氣味還在。
畢竟是貼身的,沒有那麽容易散。
明明還是麵無表情,眼底已經開始猩紅。
他垂著的手摩挲著,要是在回味著什麽,那種香氣,侵入他皮肉融進血液,在他唇舌生根。
傅凜就這麽麵色漠然的,用著這件衣服,來解決這不爭氣的人東西。
隻是聞到了氣味而已,就已經忍受不住了。
最後腦海裏,浮現出虞驕那張豔紅的臉,和含著淚珠的眼眸,白光一閃,發泄了出來。
手背青筋重重鼓起,他攥住衣服一時間無法鬆手,眉眼間凝固了點點的汗水。
反應過來之後,卻依舊沒有任何滿足感。
他的氣息很粗重,整張臉都埋了進去,嘴裏叼著衣角,布料很快就被浸濕了,閉著眼睛,似乎是在感受殘存的體溫,很軟,很香。
那還沒有被撫平的欲.望,宛若貪婪的螞蟻在不動聲色啃咬著他的身體,血液,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