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要命了!兩女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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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劫陪著妻子,丈母娘,小姨子吃了晚飯,也聽妻子悄悄拉開說了丈母娘想回去的事。
此時,他便勸道:“娘,現在羅桑村是挺危險的,你和玉兒還是先在我這邊住段時間,至於屋裏的麥子,您把鑰匙給我,我看看富貴商會能不能再幫個忙。
再說了,沒幾天我幫中就要舉辦比武大會,我也報名了,您...就不留下看看?”
“比武!”
趙寡婦還未說話,小姨子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來,驚奇道:“姐夫姐夫,你武功厲不厲害?”
“還行。”宋劫應了聲。
“我要去看姐夫比武!”小姨子對“惜字如金,多聽少說”一無所知,她這是村姑入了縣,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說話也是口直心快,咋咋呼呼。
不過,話說回來。
顏師玉年幼時父親早喪,孤兒寡女在村裏也是吃了不少苦頭,故而對“武力值高”的存在有著天生的憧憬之情,隻不過過去的她因為眼界緣故,隻把“武力值高”和“塊頭大,凶神惡煞”劃了等號,可後來看到村裏潑皮居然不敢動姐夫後,那“等號”的另一邊就變成了姐夫,武功,黑虎幫這些。
她自然而然地開始對這些產生興趣。
而小姨子的表現讓暗中觀察的宋劫再一度對《道君》論壇的判斷產生了質疑。
他怎麽看,也看不出來小姨子哪裏像是“仙境”金剛門的隱藏boss。
對於一個boss來說,最好的演技不該是沉默麽?
縱然有些惡趣味,也會在細微之處展露一點不同。
但小姨子,毫無這些特性。
不過無所謂了...
剛開始,他可能還是奔著這隱藏boss才和自家妻子成婚的。
但現在,在短短的時間裏,他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許多轉變。
就算小姨子不是boss,也已是他的親人。
趙寡婦聞言則是思索了下,她也知道比武對於一個幫派意味著什麽,而宋劫作為自己家唯一的男人,作為頂梁柱,他越是成功自家就越是安穩,去村裏也更能吹噓。
可宋劫秀氣的模樣,卻讓她有些擔心地道了句:“姑爺,刀劍無眼。”
丈母娘一臉“你行不行啊”的架勢,讓宋劫立刻起了身,笑道:“我練給您看看。”
他本不想對家人隱瞞什麽,更何況他現在其實也還沒多少可以隱瞞的。
於是乎,少年來到庭院,取了長刀。
三女則是站在梧桐樹下,丈母娘搬了小凳子坐著;顏師夢揚著俏臉,麵帶微笑和驕傲;小姨子則是眨著那雙並不大、卻水靈清澈的眸子盯著月光裏的少年。
少年秀氣,但他的刀並不秀氣。
不僅如此,他的秀氣也隨著他的拔刀而陡然改變。
沒有人會覺得吃人的老虎秀氣。
刀光一出,勁道生出嗡鳴,少年麵色狠厲專注,肌肉虯結而其,踏步而出,三步劈砍,轉四連環,漸走漸快,恍如一道推著刀光的長風,從庭院這頭推到那頭,待到末了,那刀光陡然定住,直直往前,又是發出一聲劈空破浪的呼嘯聲。
丈母娘看呆了。
小姨子則是眸子裏閃著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宋劫,隱約間有幾分異色閃動。
村兒裏她哪見過這麽秀氣這麽厲害的少年郎。
宋劫掃了眼這一老一少的目光,心中暗暗舒了口氣,為了讓家裏人放心,他這次揮刀特別重,基本就是全力。
如今看來也算奏效,算是把丈母娘給安撫下來了。
不過,說全力,那也隻是現在的全力。
等到比武大會的時候,他的《黑虎刀法》定然已經圓滿。
圓滿之後,也就隻剩那一記《黑虎刀法》的殺招了。
趙寡婦見自家姑爺如此威猛,心中也生出歡喜,原本的去意是暫時打消了,眉開眼笑地道:“姑爺刀法如此精湛,此番要不要想辦法送點禮,好好運作一番?”
“娘!”
顏師夢嗔了句。
“怎麽了?”
“武人不興這個,你靠送禮上位,會被人看不起,也鎮不住下邊人,總之禍患無窮!再說了,那些長老,誰在乎你送的這點東西?”
“娘,其實我也送過了,長老沒收。”宋劫補了句。
“這...”趙寡婦一時語塞,訥訥地也不知說什麽,心中又擔心起自家姑爺的未來。
當晚,顏師夢尋了一床被褥在臥房裏的地上打了地鋪。
四人推來推去。
師玉姑娘要睡床。
顏師夢想讓娘和小妹睡床。
趙寡婦寶貝姑爺,心底也存著這家裏要以這唯一男人為尊的想法,狠狠嗬斥了小女兒,然後讓姑爺必須睡榻。
顏師夢擔心晚上和宋郎共睡一榻,萬一不小心動了情,發出些奇怪的聲音,會很不好...於是就提出要和娘和小妹一起睡地鋪。
師玉姑娘堅決不肯,叉著腰道:“姐你不睡床,那讓我睡呀。”
顏師夢愣了下,皺眉道:“你和你姐夫睡?”
師玉姑娘道:“兩個被褥不就行啦?”
顏師夢哼了聲,道:“不行!”
“為什麽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姐夫又不是外人。”
“但你姐夫是男人。”
“你還擔心姐夫和我好?”
“小妹,你在說什麽?!”
“我都知道的,男人是可以和女人好的,村兒裏我偷偷聽過,是阿寶和他家娘子。
我蹲在窗下,屋裏那倆人的聲音可舒服啦。
阿寶還在喊,娘子,我要成仙了,我到天上了!
你知道我從小什麽都不比你差,所以你肯定是擔心我讓姐夫更舒服。”
“顏!師!玉!”
“被我說中啦?姐,你怎麽一點都不自信呢?”
兩女因為一點小事,莫名奇妙地針鋒相對起來,越說越扯,越說越炸裂...
神奇的是,在這一刻顏師夢往日裏的理智也好似全拋了,而師玉姑娘乖巧可人的模樣也不見了,兩女針尖對麥芒,好似是生來就存在的競爭,又好似是隔世宿命的血海深仇...
此時兩女是徹底紅了眼掐在了一起。
很快,師玉姑娘居然一把抄起了牆角的撐窗杖,握在手裏。
顏師夢也不甘示弱地摸出洗衣槌。
宋劫急忙上前,把兩女的“兵器”給奪了下來。
此時,他一頭黑線,有些無語地看著這一幕,其實他聽妻子說過小時候她們姐妹倆性子不和,常吵架,甚至是打架的事。但自從妻子來了縣城,這種事其實已經極少了,但現在...似乎又有了那趨勢啊。
不過,他也知道問題的源頭在哪兒。
窮。
就是一切的根源。
小時候,顏家能有什麽東西?吃的,玩的,怕是都少的可憐,姐妹倆自然要搶。
如今,他這宅子隻有一個臥房,隻有一個床榻,姐妹倆的“遠古恩怨”就又被喚醒了。
兩個女人一台戲,宋劫幹脆一把抓起刀,外出修煉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不若等兩女商量完了再返回。
反正他服從安排,睡哪兒都可以。
...
...
當晚,最終還是遵循著顏師夢的安排。
宋劫一個人睡床,兩女和丈母娘睡地鋪。
黑暗裏,宋劫總算舒了口氣。
他複盤著幫裏的事,刀法的修煉,還有今晚兩女吵架的事。
正想著,宋劫忽的感到有銳利的視線在窺探他。
他下意識掃去,卻見那目光來自床榻之下。
皓月早過中天,滲過窗上油紙,在逼仄的臥房裏散開氤氳的華光,使得黑暗並不純粹,而是多了點淡淡的皎潔。
那是師玉姑娘的眸子。
師玉姑娘托著腮,眸子始終在看他。
宋劫這一扭頭,就對上了小姨子的視線。
小姨子托腮,稚嫩的小臉已有了幾分女人的媚意。
月光裏,那新櫻瓣兒般的紅唇輕輕啟,貓兒般細聲細氣地嗬出空氣,發出極輕的聲音:“姐夫~~~~”
好巧不好,顏師夢也在這時睜了眼,從臥鋪方向投射來嚴厲的目光,如同兩支穿心利箭射向了宋劫。
小姨子眸子忽如泛起了春水,緊接著她又收起目光,似是轉向了顏師夢的方向,笑得露出了兩彎可愛的新月。
顏師夢目光森森,仿似藏著寒冰,黑暗裏隱約傳來嗬嗬的冷笑聲。
宋劫一個翻滾,將背脊朝外,對著兩女的方向。
要命了!
這算什麽事兒啊?
不過顏師玉的心理,他也有點大概的理解。
小姨子從小和自家娘子爭慣了,一塊饅頭片,一個床位,一個破舊的撥浪鼓,都可能成為兩女廝殺的目標...
現在,小姨子可能是覺得自己還不錯,於是也把“姐夫”當做“競爭對象”了。
在她心裏,“姐夫”不過是姐姐的東西,應該就和饅頭片,床位,破舊撥浪鼓一樣,是屬於可以搶奪過來的對象。
宋劫心裏略一思索,就有了計較。
小姨子這是見得太少了,等多看看,就會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可笑了。
至於小姨子對他的態度,他得裝糊塗,裝到小姨子自己清醒,否則以後真就不處了,相見就尷尬。
這事兒,他也得找時間和娘子說說。
娘子在別的地方都沉穩賢惠,偏偏涉及到小姨子的就徹底亂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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