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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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月聽到花巫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不過寧神丹?”
    花巫看了眼床上的鬱禾,臉上沒有一點不好意思道,“寧神丹我沒有,要找雲巫大人。”
    畢竟寧神丹的製作不僅十分繁瑣,還要用到其他大部落的一種珍貴藥材——赤菜,這種藥需要在很深的水下礦洞才能采摘到,形似礦晶。
    如果不是有經驗的巫親自辨認,其他獸人就是僥幸得到了,也會當成普通礦晶隨意處理。
    是以通常隻有鄂部落才會對外出售赤菜。
    花巫在白虎部落的確是算得上富有了,可赤菜這種珍貴的草藥,除非白虎部落看重她,願意將赤菜分到她手上,不然她是絕對摸不到赤菜的邊的。
    晴月不知寧神丹的製作還涉及到了赤菜,但花巫都這麽說了,她自然隻能去找雲巫要寧神丹。
    至於治雌性低燒的藥方,這個藥方並不珍貴,花巫下樓後寫下後就給了晴月。
    晴月看了眼上麵的東西,微蹙了蹙眉,轉頭就讓自己的獸夫去雲巫拿寧神丹的同時順便把藥方上的草藥都拿了。
    晶核什麽的這都不是事,最重要的是得讓鬱禾趕緊醒來。
    阿瀾讓她過來是幫小禾照顧三個幼崽的,誰知道她把心思全放在了四個幼崽身上,卻忽略了小禾的異常。
    想到自己剛來就對鬱禾的那通指責,晴月頓時自責起來。
    發情期的獸人一向不能讓常理來對待,她當時怎麽就沒注意到鬱禾的不對勁。
    小禾一向敏感細心,她怎麽會犯那種小錯誤。
    “小禾怎麽樣了?我聽說她被幼崽們偷丟在家裏的東西給嚇暈了過去?”
    白族長和阿勳等其他獸夫聽到鬱禾的事,也是迅速趕了回來。
    而白瀾處理好流月部落那邊的事剛好隻落後了他們一步,白族長和阿勳他們一進家門,他也緊跟著回到了家。
    誰知一進門就聽到他阿母說,“小禾暈過去是因為發情期到了。
    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發情期了,白天還忙了一天,身體受累了,晚上還要分心照顧幾個幼崽。
    也是我沒注意,不知道她今天發情期到了。因為一件小事說了她幾句,然後她又看到鳧他們找出來的那些東西,就被嚇到了。
    花巫說她是情緒一時起伏太大,撅了過去。要吃寧神丹,我已經讓鳧去找雲巫大人拿了。”
    白族長皺了皺眉,正想說什麽呢。
    白瀾的聲音突然就從身後傳了過來,“阿母,阿禾現在在哪?”
    晴月他們立即看向前廳門口,見白瀾眉頭緊鎖地大步踏了進來。
    晴月趕緊道,“她在閣樓,沐霏和四個幼崽都在樓上看著她。”
    沐霏在閣樓當然是要照顧鬱禾,三個幼崽擔心他們阿母,根本不願意離開。
    加上閣樓也鋪了厚厚的地毯,就是他們三個幼崽晚上隨便找地方睡一覺,也是沒問題,晴月便沒堅持要把三個幼崽帶下來。
    最後就是金虎幼崽了,他是白清要求帶回家的,所以白清在哪他就跟在哪。
    反正他家肯定是回不了的,回去隻會被挨打。
    他不願意離開,晴月看著他身上還沒好的傷,也總不能強行把他帶走。
    ……
    白瀾上樓後,就見自己雌性睡在床上不省人事。
    他知道她一向柔弱,身體也並不像其他雌性那樣強健。
    之前旱季剛來時她就已經倒下了一次,不想這才過多久,她又倒了下去。
    想到黑曜提出的那個辦法,白瀾心底頓時明了自己的答案。
    若是他的辦法能讓鬱禾的身體強健起來,那他和沐霏便是累上一些又如何。
    至於黑曜為什麽會提出願意給他們配方的事,白瀾心中亦是有了計較。
    “嗷嗚”
    阿父!阿母又生病了!
    見阿父終於回來了,三個幼崽頓時將白瀾團團圍住。
    離坐在床腳下,眼神略帶羨慕地看著白清他們的阿父一個個安撫好白清他們。
    他的阿父雖然也愛他,卻從來沒有對他這樣耐心過。
    “等阿禾醒了,我有話要與你說。”
    沐霏正手捏著熱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鬱禾的臉、脖子和手等。
    聽到白瀾的話,他很輕地應了一聲,然後目不斜視地繼續手上的動作。
    十多分鍾後,鳧拿著寧神丹回來了,“藥已經拿給阿月去熬了,等下就會送上來。”
    “鳧叔,多謝了,今晚的事麻煩你和阿母了。”
    見白瀾接過他手上的寧神丹,鳧搖了搖頭,“快給小禾喂下吧。你們倆個,以後也多注意點自己的雌性。”
    其實他還想說,要不再替小禾多找幾個獸夫來照顧她。
    畢竟她身體這樣嬌弱,家裏又有三個幼崽,多幾個獸夫也能讓她輕鬆點。
    但想著這話說出來實在傷人心,鳧到底是咽下去。
    他們這些雄性獸人雖然接受雌性一妻多夫的事,可這不代表他們心裏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
    白瀾不知鳧心中想法,他和沐霏一個端水遞藥,一個攙扶著人坐起來。
    好不容易讓鬱禾咽下了寧神丹,就見鬱禾似乎是被藥苦到了,一張臉都皺了起來,下意識就要吐。
    白瀾能讓她吐出來才怪,捏著她的下巴,含了一口熱水,就是幫她把藥給喂了進去。
    沐霏也趕緊給雌性拍背,讓她趕緊把藥順下。
    四個幼崽坐在床腳下,歪頭看著這一幕,不明白本來凝滯的氣氛怎麽突然就活了起來。
    “嗚~”
    鬱禾覺得自己是被苦得人都醒了,本來是沒什麽意識的,可滿嘴的苦味,想吐還吐不出來。
    她整個獸人都覺得難受了起來,身體忍不住蜷縮起來,眼淚就直接掉。
    “阿禾,你別哭啊?!”
    沐霏當雌性的靠背,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雌性的眼淚,吻了上去。
    白瀾也在努力安撫著鬱禾的情緒,可雌性的眼淚是越掉越多。
    兩個雄性沒辦法,隻能各種溫言細語地哄。
    “嗷嗚?”
    四個幼崽睜大了眼睛在那看著,楚楚突然發出一聲懵懂的“嗷嗚”聲。
    鳧回頭一看,見四個幼崽眼睛裏滿是疑惑,他沉默了:……
    作為一個見慣了這種場景的成年獸人,他突然這一幕在幼崽們麵前上演其實是一件非常不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