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真是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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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成色不錯。”徐野眉毛一挑,一臉打趣的看著她,“你不會是哪家的大小姐逃婚出來的吧?”
    陳枝笑了笑,“公子想多了。”
    陳枝端著藥沒再理會身後那打量的視線,直接離開了廚房。
    給應歲禾喂了藥以後,她趴在床頭也睡了過去。
    成州官道上,一輛馬車停靠在路邊上。
    【木木,蕭霽淮不出一盞茶時間就要路過這裏,你要抓住機會啊。】
    “我知道。”
    這兩天木棠月有意無意的套話問荀川走的哪條路,也虧得荀川這個人最不把漂亮的女子放在眼裏才能讓木棠月激怒他成功套話。
    “還沒休息好?”荀川不耐煩的在馬車外喊道。這一路木棠月都在孕吐,荀川以為是自己駕的馬車太快,這種嬌生慣養的人受不了才吐那麽嚴重。
    不過有幾次看著木棠月吐得臉色發白,他也擔心這女人死在路上,此時便停了木棠月話停在這路邊休息。
    木棠月也沒想到公孫沅愔會這麽等不及直接讓人走官道,她恐怕也沒想到自己會在路上耽擱這麽多時間吧。
    荀川聽見前麵傳來些許混亂的馬蹄聲,他立刻坐上馬車開始駕車離開。
    【木木,蕭霽淮來了。】
    木棠月看了一眼自己被綁住的手腕,無奈的搖了搖頭。
    “鐵蛋,你說這些反派是不是都降智了?綁住我的手可我還有腳還有嘴啊!”
    【也許孟廣太強,給你留點bug。】
    木棠月聽見越來越近的馬蹄聲,把頭伸出馬車開始大喊,“救命啊,販賣人口了...”
    木棠月發出聲音,荀川就將馬車停了下來,迅速跳上馬車捂住木棠月的嘴,“你找死?”
    木棠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
    在木棠月伸出頭的那一刻,前麵的蕭霽淮就看到了一個女人,但由於荀川的動作也快,加上有些距離,蕭霽淮並沒有看得太清女人的容貌。
    蕭霽淮的速度緩緩慢了下來,他內心有點不安。
    陸川踏馬往前走了兩步,“殿下,怎麽了?”
    蕭霽淮看向前麵突然停下的馬車,“那輛馬車,過去問問。”
    陸川不明白蕭霽淮為什麽這麽做,但聽他的就沒錯了。
    陸川騎著馬快速聽到了馬車前,“馬車裏可有人?”
    荀川還是一直捂著木棠月的嘴,聽見聲音,他淡定的回答道,“有人,我夫人身體不適,我正在照看她,公子有事嗎?”
    “無事,見你們停在官道上才來一問。”
    “這樣啊,我們沒什麽事一會就走。”
    陸川也沒再說什麽,回頭朝著蕭霽淮點了點頭。
    蕭霽淮下了馬,伸手朝前比了一個手勢,身後的人馬會意立馬離開。
    蕭霽淮的馬也跟著陸川直接離開。
    蕭霽淮動作輕盈的繞到了馬車後麵,荀川聽見他們離開的聲音,馬蹄聲也越來越遠,他探頭出去觀察周圍,在確定沒有人以後,他鬆開了捂住木棠月嘴的手。
    “老實點,不然就殺了你。”
    “我還不夠老實嗎?剛和你開個玩笑呢,你怎麽還當真了?”
    “別想耍什麽花樣,等到了孟廣手裏,有你受的。”
    荀川說完就轉身出了馬車,出馬車一瞬間就被蕭霽淮打暈。
    蕭霽淮從剛開聽見馬車內聲音他就確定了裏麵的人真的是孟棲梧。
    他神情擔憂的撩開簾子,再看見她的那一刻,內心百感交集。
    “棲梧!”
    “殿下,你怎麽會在這裏?”木棠月裝作欣喜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的望向蕭霽淮。
    蕭霽淮跳上馬車,動作利落輕柔的將木棠月手上的繩子解開,他拉著她跳下了馬車,朝著木棠月來時的方向吹了一聲口哨,蕭霽淮的馬和陸川一幹人等立馬回來了。
    陸川在看清蕭霽淮身邊的女人的時候,麵上的震驚一點也藏不了了。
    “娘娘,你怎麽在這兒?”陸川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男人,又看了看這輛馬車,“剛才馬車裏麵的人是您啊?”
    木棠月點了點頭,“殿下,你是因為父皇昏迷的消息才回上京的?”
    “嗯。”
    “那殿下有沒有想過,回上京本來就是個圈套?”
    蕭霽淮不解的看向木棠月,“上京官員和王朝有勾結?”
    “也許不是官員,殿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陸川,把這個人綁了帶上。”
    蕭霽淮單手環過木棠月的腰,將她放在了自己的馬上,隨後翻身上馬朝著並州去。
    當晚,蕭霽淮木棠月一行人就到了並州都督府,並州的大都督是段榆景的父親,段成龍。
    “末將見過太子殿下。”段成龍行完禮就看向蕭霽淮身旁的女人。
    “孤的太子妃。”
    “奧哈哈,太子妃。”段成龍向木棠月也行了行禮。
    “殿下可是要回上京?”
    “嗯。”
    “殿下,那小子表現的怎麽樣?”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都督大可放心。”
    蕭霽淮和段成龍聊了一些戰事,木棠月在旁邊聽得一直小雞點頭想睡覺。
    半夢半醒之間,木棠月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她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確實被人抱了起來。
    “回屋睡。”
    木棠月沾床那一瞬間,她又格外的清醒了,她還沒想好怎麽和蕭霽淮說公孫沅愔的事情,誰知道蕭霽淮主動提起了。
    “棲梧,你在宮裏怎麽會被人帶出宮?孤還特意讓母後多派些人守著東宮的。能把你從宮裏帶走,還要把你帶到孟廣那裏,所以宮裏有人和孟廣勾結,權利還不小。”
    “嗯。”
    “父皇才是最大的權利,可如今父皇昏迷,禁軍統領劉權手中權力很大,劉權對父皇忠心耿耿,又是父皇好友,聽命於母後倒也沒錯。畢竟誰都知道帝後伉儷情深。”
    “殿下,你....都猜到了?”
    蕭霽淮嘴角微微上揚,“嗬,剛才那一番話孤也不敢肯定,猜來猜去也就是那幾個人,你剛才那句話倒是證實了孤沒猜錯了。”
    他雖在笑,可麵上卻是悲戚之色,眼底滿是掩飾不住的失望。
    木棠月伸手握住他的手,“殿下很早就知道?”
    “棲梧,孤知道很多,就連父皇多年隱瞞的真相孤也知道,棲梧,你可知道當年公孫家的事情?”
    “知道一些。”
    “父皇愛母後愛到了何種程度你可知道?”
    “愛屋及烏倒是聽過一些。”
    難不成這蕭承還是個舔狗?
    “那些隻是九牛一毛。謀逆之罪,當誅九族,當年公孫家謀逆父皇竟然沒想過殺了他們,最後是孤說服了父皇,誅殺公孫家以儆效尤。知道內情的一些大臣對此事閉口不言,因為他們害怕孤。”
    “母後不知道這其中有孤的手筆,她責怪父皇,那一年,她沒有和父皇說過一句話。”
    “還真是個戀愛腦。殿下,那父皇隱瞞的真相是什麽?”
    “棲梧,你可知道母後為何那麽疼愛大皇子還時常祭拜?”
    “許是大皇子小小年紀戰死,皇後娘娘覺得自責虧欠。”
    “大皇子是母後與公孫仲清的兒子。”
    木棠月像是吃到了一個大瓜的模樣,近親生下的兒子....
    “公孫仲清是公孫家收養的,母後與他青梅竹馬,奈何公孫仲清是個跳不起的蟾蜍,文不成武不就偏生了一張巧嘴,母後年少不經事被他迷的死心塌地。
    後來公孫家看上父皇的儲君之位,極力說服母後嫁給父皇,母後愛公孫仲清更愛權利地位。父皇對母後一見鍾情,自那以後母後每天去哪兒做了什麽都會有人告訴父皇,你說父皇怎麽會不知道蕭蘭生是誰的兒子?
    蕭蘭生那一雙眼睛和公孫仲清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父皇又怎麽會看不出來,他不過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百姓所稱讚帝後的感情都是他們看到的假象,都說王朝皇室肮髒穢亂,那元朝皇室又幹淨得到哪裏呢?”
    這蕭承也太會舔了吧?戴著綠帽子幫別人養兒子....
    “殿下,元漪他們知道嗎?”
    “他們不知,她恨的應該隻有孤,棲梧,當年孤才四歲便親手殺了公孫仲清。當年孤做的事父皇都幫孤清掃幹淨了,現在她對你出手應該知曉當年公孫家有孤的手筆。”
    “棲梧,我很怕和父皇走了同一條路。”蕭霽淮用力的抱住木棠月。
    木棠月明白,讓他說出這句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她輕輕拍著蕭霽淮的背,“殿下不會再走一遍父皇的路,因為和和皇後不一樣,我不舍得,孩子也不舍得。”
    蕭霽淮聽見的木棠月的話,身子頓住,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木棠月話裏的意思。
    他握住木棠月的肩膀,神色難掩震驚和激動,“棲梧,什麽時候的事情?”
    “你說什麽時候的事情,不就是最近的那一次嗎?”
    蕭霽淮欣喜過後又擔憂的看著她,不料他的嘴巴立馬被木棠月捂住,“你不要說什麽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ta會生氣。除了我隻有張太醫知道這件事,張太醫沒有記錄在案,殿下放心。”
    蕭霽淮伸手將自己唇上的那隻手握住拿了下來,“公主如今還真成了孤肚子裏的蛔蟲,孤想說什麽全被你搶先了。”
    “你惡不惡心,還蛔蟲,會不會說話?”
    “是,孤不會說話,還望公主海涵。”
    此時某個村子裏,陳枝和應歲禾本打算一早就離開的,卻被大娘強行留了下來。
    大娘緊緊拉著陳枝的手,“歲枝啊,這沒幾天就要除夕了,歲禾病還沒好全呢,過了除夕再走吧。”
    歲枝是陳枝告訴大娘自己的名字。
    “不用了大娘,我和妹妹還要去找哥哥。”
    “你哥在哪兒啊?”徐野笑著問道。
    陳枝沒看他,隻是看了肯大娘,說道,“在上原那邊。”
    “哎喲,上原那邊現在在打仗,你們兩個女娃去不得。”
    徐野也皺了皺眉,“那邊打仗,流民和賊寇多的是,你們兩個還是別去了,先給你哥寫封信問問他的意見再說吧。”
    陳枝看了看麵色蒼白的應歲禾,隻得先留下來,寫了一封信。
    那邊應歲禾在陪大娘說話,陳枝寫完信,看著坐在門口的男人,拿著信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徐野,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信送出去?”
    徐野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身體微微前傾靠近陳枝,壓低聲音說道,“這信真的是寫給你哥的?”
    陳枝從容的笑了笑,“當然,不信的話你拆開看便是,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徐野嗤笑了一聲,接過信揣進自己懷裏,雙手枕在自己後腦靠在門上,“沒說不信,我就是覺得你不簡單,萬一你是王朝的人,那我成了什麽?”
    徐野因為常年打獵的原因,他的皮膚黝黑,可那一雙眼睛卻靈動的很,像一個年少懵懂的女子,他的五官也很立體,他的手指有很多皸裂,應該都是凍的。
    “我是元朝人,我祖輩都是元朝人,我若是說謊,萬佛責罰,挫骨揚灰,永陷輪回。”
    元朝一直尊神信佛,徐野自然明白她的這些話多可信。
    “嗯,我知明白了。陳歲枝,你定親了嗎?”
    徐野突然問出這話讓陳枝沒反應過來,“你..你說什麽?”
    徐野偏頭朝著院子了笑了笑,隨後眼神清明的看向陳枝,“我問,你定親了嗎?”
    再次聽到這樣的話,陳枝才確定自己沒剛才沒有聽錯,她淡淡的回應道,“我已經嫁人了。”
    “奧,那還真是可惜了。你夫君對你很好吧?”
    陳枝瞪了他一眼,“我是個妾,算不上什麽好不好,不過夫人對我很好。”
    “你是個妾?”徐野不可置信的重複了一遍。
    “嗯,怎麽,你也看不起我?”
    “沒有,隻是我沒有想到你會當別人的妾。”
    “這有什麽想不到的,有時候就是衝動過後的選擇罷了。”
    “所以你現在是後悔了?”
    “算不上後悔吧,如果沒有當初的選擇,我便不會和夫人成為好友。”
    “那你現在已經和夫人是好友了,那等你離開就嫁給我行不行?”
    陳枝眉頭輕蹙,現在甚至覺得徐野有點輕浮,“徐野,我很感激你和大娘收留我和歲禾,但這種話我不想聽到第二次。”
    陳枝直接起身離開,自己回了屋子。
    徐野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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