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瘋批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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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冷宮。”那道女聲通過逼音成線的方式再度傳入了南宮少寂的耳中。
    南宮少寂微微眯了雙眸,在皇宮之內找了好一陣,才找到了十分偏僻的冷宮。
    雙足緩緩落地之後,南宮少寂發現他的麵前坐著一位穿著破爛的女子。女子仰麵朝天,不知在想些什麽。
    “秋憐?”南宮少寂試探性地問道。
    女子側過頭,將視線落在了南宮少寂的身上:“是我呢!沒想到我此生變為了女人,你居然還能認得出我來。”
    南宮少寂不想和秋憐廢話,冷冷道:“找我何事?”
    “自然是找你敘敘舊呀。”秋憐雙手托著腮,“百裏弟弟,你不想我這個秋堂主嗎?”
    “有何好想?你不過是一隻和風約竹臭味相同的老鼠罷了……”
    南宮少寂的話還沒有說完,秋憐就前傾身子,長長的指甲輕輕點著前者的胸膛:“嘴巴跟淬了毒一樣,真是讓人好生厭惡又好生喜歡。”
    南宮少寂未言,而是往後退了幾步:“男子與女子有別,還望秋皇後自重。”
    秋憐轉身回屋,出來之時手中多了個價格不貴的小茶杯,抿了口:“你是不是見過風約竹了?”
    不等南宮少寂回答,秋憐就歎息了一聲:“唉——我猜你是見過了吧,不然你也不會認出我來。風約竹這個負心漢,這輩子有了你哥這個堅強的後盾,就把我直接一腳踹入冷宮……”
    說著說著,雙目之內就充滿了複仇的火焰:“所以,我要複仇,我想殺他。”
    “與我無關。”
    秋憐向著南宮少寂緩緩走去:“怎麽就與你無關了?你不是也想殺他嗎?”
    “我是想殺他,但這並不代表我會選擇……”
    南宮少寂的話未說完,胸口一悶,緊接著一口黑血從口中噴出。
    南宮少寂單手捂著心口,單膝跪了地:“你對我用毒?何時下的?”
    秋憐不慌不忙地將茶杯放置在地上,慢悠悠地繞到了南宮少寂的身後:“就是在我長甲觸碰你的胸口的那一瞬間呀!百裏弟弟,你怕不是忘了,我以前可是雙花宗的毒藥天才呢!”
    “你——噗!”南宮少寂的氣息漸漸變得虛弱,剛想罵幾句秋憐,一口黑血就再次從他的嘴中噴出。
    另一個膝也跪在了地上,意識也漸漸模糊。
    “百裏弟弟,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秋憐的一顆好棋子,你一定要乖乖地聽我這個下棋之人的話才是。”秋憐陰笑了幾聲,一掌劈在南宮少寂的後頸,把南宮少寂打暈了。
    .
    當南宮少寂醒來之時,發覺雙手被反綁在一根柱子上,身體也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秋憐察覺到了南宮少寂的動靜,抬眼:“喲,醒了?”
    南宮少寂擰著雙眉,死死地瞪著秋憐,殺意滿滿。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秋憐估計已經死上個千萬回了。
    “別對我有那麽大的敵意嘛,因為我們日後還要一起相處挺長時間的。”秋憐勾唇淺笑,慢悠悠地說。
    見南宮少寂的敵意壓根沒有減少,反而還增多了許多,秋憐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伸出右手,重重地扇了南宮少寂一巴掌:“百裏弟弟,你憑什麽瞪我?憑什麽對我敵意這麽大?你隻是一個棋子。”
    南宮少寂剛想說些什麽,就發覺自己被點了啞穴,一點聲音發不出來,隻能衝著秋憐一頓齜牙咧嘴。
    然,這個動作讓秋憐更加不悅,粗魯地掰開南宮少寂的嘴,將一隻形似蜈蚣的毒蟲塞入了他的嘴中,又將他的下顎向上一抬。
    看著南宮少寂喉結滾動了一下,秋憐的麵上露出了喜色:“吃下去了呀,真不錯。百裏弟弟,你知道我給你吃的是什麽嗎?”
    南宮少寂搖頭。
    “能讓你聽命於我的東西。”秋憐從懷中掏出了一支玉笛,“隻要我吹響這支玉笛,你就會神智全無,變成隻會聽我命令的傀儡。我本來也不想這樣對你的,是你逼我的。”
    說完,臉上露出了幾分歉意,解開了南宮少寂的啞穴:“對不住啊,我忘記給百裏弟弟解開了。”
    剛解開啞穴,南宮少寂就衝著秋憐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呸。”
    秋憐微愣了幾秒,抬手輕輕擦去臉上的口水,隨後用舌頭舔了舔擦口水的那隻手,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南宮少寂看到這一幕,險些嘔吐出來。
    秋憐這一世怎麽變得如此瘋批又惡心?
    “大膽!”秋憐大喝一聲,眉頭緊鎖,用腳重重地踹了一下南宮少寂的小腹,“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把口水噴在我這個下棋之人的臉上?”
    小腹傳來的疼痛讓南宮少寂忍不住叫了一聲。
    他下意識地想要用雙手去捂著小腹,卻發現雙手被反綁著,壓根捂不了。
    “秋憐,你真是瘋了。”南宮少寂強忍著疼痛,罵了一句。
    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聲罵讓秋憐忽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就是瘋了!上輩子我一心一意向著風約竹,結果那家夥隻把我當成了一條看門狗。這一世,我本想看看風約竹這個狗東西到底對我有沒有一點點真心,結果卻被他毫不留情地打入了冷宮之中!”秋憐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用雙手死死掐住了南宮少寂的脖子,“所以我要複仇,我要他死得慘兮兮的!既然他無視我的愛,那我的無窮恨意就讓他好好嚐嚐吧。”
    說完,鬆開了手。
    南宮少寂重獲呼吸自由,便立刻猛吸空氣,還時不時咳嗽幾聲。
    秋憐看著南宮少寂這副樣子,不知所措地原地站了一會,隨後用手撫摸了一下南宮少寂線條輪廓分明的下顎:“百裏弟弟,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呀?要是真的弄疼了你的話,真的很是抱歉的呢,因為我剛剛好像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南宮少寂冷眼盯著秋憐,一言不發。
    也許是沒有聽見南宮少寂的回答,秋憐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從桌上拿起一條帶刺的軟鞭,一下接著一下打在南宮少寂的身上。
    不一會,南宮少寂的衣服就淪為了血衣,淌在地上的血已然匯聚成了一個小小的湖泊。
    “百裏弟弟,做棋子呢,就要有棋子的覺悟!今日你受的這些傷,就是我給你上的關於覺悟的第一堂課。”秋憐抬起南宮少寂的下顎,“話說……通過這第一堂課,你學會了什麽嗎?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