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後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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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憐:“……”
“皇後娘娘可是沉默了?”風約竹不依不饒地追問,見秋憐低了頭,大笑起來,“隨便問問而已啦,皇後娘娘怎麽還把這個問題往心裏去了?”
秋憐抬起頭:“聖上的字字句句,本宮自然都會往心裏去,因為本宮愛你。”
秋憐說完這些話,真的非常非常想吐。
嘔!怎麽能這麽惡心?
若不是怕你這個陰晴不定的東西突然派弓箭手遠程射殺本宮,本宮才不會對你說出這些肉麻之話來。
風約竹聽到秋憐的這句話之後,眉眼笑開:“不愧是朕的皇後娘娘,連說話都深得朕心。朕都想把你從冷宮中放出來,讓你日日夜夜用嘴巴好好服侍朕!”
秋憐的唇角抽了抽,在心中暗暗道:“什麽虎狼之詞?依本宮看,還是別了吧。”
心中雖是如此道的,但嘴上定然不能這麽說。
所以秋憐將雙手交疊在額前,想要給風約竹磕個頭,代表謝過了他的好意,但自己不能接受。
風約竹留意到秋憐的動靜後,單手抓住了秋憐的一隻胳膊,另一手在半空中搖了搖:“秋憐,別磕頭,朕不喜歡你下跪磕頭的樣子。”
秋憐一頓,直了身子,用歉意的目光掃了一眼風約竹。
風約竹撒手:“秋憐,既然你都知道了這個小秘密,不妨讓朕再給你講講這個國家的曆史吧。順便……再讓你了解了解真正的太子與二皇子都在何處。”
“別了吧。”秋憐麵露難色。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這個道理……秋憐比誰都懂。
風約竹的臉陰沉了下來:“秋憐,你的這句話讓朕甚是不悅,朕……”
“聖上,您快說。”秋憐見狀,急忙打斷了風約竹的話,“本宮剛剛隻是和腦袋糊塗了吧,內心是真的很想聽的。”
“嗯,那朕就給你好好講講吧,你可要豎起耳朵聽仔細了。”
秋憐使勁點頭:“沒問題!”
從風約竹的口中,秋憐對這個國家有了更深地了解。
梁國一百五十六年時,四皇子十八歲,卻因為梁國皇帝早就內定太子為下一任皇帝而感到不滿,開始偷偷養兵,亦和一隻與他同名同姓的妖約定好,等他當上皇帝之後,就會第一時間把身體讓給那隻妖。
梁國一百六十一年,夜,四皇子攻入皇城,大開殺戒,將四十五歲的梁國皇帝斬首示眾。
而那時一位因後來敢於直言,就被打入冷宮的妃子生下一男兒。此男兒正好是梁國第十一位皇子,故稱其為十一皇子。
為了能讓自己的孩子平安,十一皇子之母就讓一直衷心跟著她的丫鬟速速護送孩子秘密出宮。
隨後放了一把大火,讓眾人皆以為是冷宮意外走水。
四皇子尋思著不過是死了一個沒權沒勢的冷宮妃子罷了,便沒多想。
隨後就按照約定,把身子給了風約竹。
風約竹發現有一位一直跟著四皇子的女子好生眼熟,經過一番搭訕後,才明白此人是上輩子就信服他的秋憐。
他尋思著秋憐是一把好刀,就立即改國號為後梁,把秋憐封為皇後,並且經過二人地不懈努力,在那一年內讓秋憐誕下一子,名為風易。
風約竹甚是喜愛此子,就把此子定為太子。
一些年後,風約竹的膝下又多了兩子,分別是二皇子風珥和三皇子風三。
後梁建國二十三年,太子風易二十三歲,二皇子風珥二十一歲,三皇子風三十九歲。
風約竹所占據的這具身體的年齡也達到了四十六歲。但為了不被世人發現當今聖上是隻毒蠍子妖,風約竹隻能放棄帥氣的外表,不去對這具身體用那種返老還童的妖術。
後來,愛捉兔子的太子風易發現民間有一位捉兔大師,便花重金讓那位大師陪在他左右,讓大師教他捉兔子。
然而,大師教了風易一段時間後,突然對著風易指指點點起來,還說風易的腦子不聰明。
風易氣不過,就當著眾人的麵讓大師滾蛋,還湊到大師耳邊說,今夜他可以去千花樓和姑娘翻來覆雨,而大師進不去,因著他已然花重金把整個樓等姑娘都包下來了。
是了,風易是個花花公子,最喜歡漂亮姑娘,所以夜夜都要背著風約竹,帶著和他一樣,都喜歡漂亮姑娘的大師偷溜去千花樓玩。
而風易眼下之言,是在和大師炫耀今夜他可以盡興地玩,而大師玩不了了。
大師裝作悲傷,長長歎息,轉身離去。
離去之時,臉上的悲傷瞬間煙消雲散,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
入夜。
太子風易果真獨自一人跑到了千花樓門口,老鴇依舊一如往日般熱情地招呼他進來玩。
風易衝著老鴇嘿嘿一笑,便飛也似的衝入了千花樓內。
當他聽到一間房中傳來悅耳琵琶聲後,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房門。
隻見一位姑娘懷中抱著琵琶,半遮著臉麵,靈動的雙眸含著笑意。
“真是一位美人呢!”風易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歎。
姑娘起身,身姿妖嬈:“琵琶與美酒很是適配呢,不知公子可要淺酌一口奴家這來自西域的美酒呀?”
“要要要!”風易瞬間被迷得神魂顛倒,“別說是淺酌一口了,就算是讓本王喝一缸也行啊。”
姑娘淺笑,端起桌上的小酒缸,繞著風易慢慢轉了一圈,轉時,還時不時用指尖點著風易的腰,像是在故意挑逗一般。
“別轉了小美人,快讓本玩喝酒吧。”風易把雙手按在了姑娘的肩頭。
姑娘故作嬌羞,“啊”了聲,輕軟綿長。
“你的聲音太動聽了。”風易笑了,將小酒缸奪過,一飲而盡。
飲畢,嘴角就淌下了一抹殷紅,隨後渾身顫抖了起來。
姑娘將遮麵的麵紗揭掉:“不好意思了太子殿下,有人花錢買你的命。”
太子雙目怒瞪,用盡最後的力氣撲到姑娘懷中,用力扯住她披在身上的那件輕紗。
“扯奴家的輕紗做甚?”姑娘麵露厭惡,將太子毫不留情地推離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