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美人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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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梵,你肯定是看錯了!哪有什麽鴿子呀?娘從來不與江湖往來的,一般飛鴿傳書的情節也隻會出現在江湖裏……”
    梵以燁瞟了一眼薑檸晚,唇角勾了勾:“飛鴿傳書?可是本少爺壓根沒提到鴿子是做什麽用的,娘為何忽然會提到飛鴿傳書?莫不是娘心裏有鬼?”
    “娘……”薑檸晚想找個理由糊弄過去,可偏偏現下大腦宕機,一個理由都想不出來。
    “別找理由了,娘,你糊弄不過去的。”梵以燁挑了挑眉。
    薑檸晚站了起來,往後退了退,對著梵以燁招了招手:“阿梵,你過來,娘跟你都坦白了吧。”
    梵以燁聞言,站起身來,朝著薑檸晚大步走去。
    待毫無防備的梵以燁走近,薑檸晚的袖子一甩,一陣迷煙就飄了出來。
    梵以燁的雙目圓睜,像是難以置信:“娘,你——”
    然,話還沒說完,大腦就一陣空白,眼前也一片漆黑。
    雙腳像踩在雲上,輕飄飄的,像是喝醉的感覺。
    早就服下迷煙解藥的薑檸晚絲毫就不受迷煙的影響,將梵以燁橫抱而起,慢慢地沿著梯子下來。
    將梵以燁送回了他的房間,讓他平躺在床上,蓋好了被子。
    又把豐盛的晚食擺在了床頭的櫃子上。
    薑檸晚輕輕吻了一下梵以燁的額頭:“兒子,晚食一點藥都沒下,你大可以放心地吃。娘也不想用迷煙迷暈你,但娘怕你醒著會攔著娘,不讓娘去見那個萬人之上的天子。而且……若是你醒著且出言阻攔,娘可能真的會心疼,不想去了。可不去的結果……就是你爹下落不明,你也會受到牽連。所以,娘不得不去!”
    說完,薑檸晚用手摸了一下梵以燁,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離開的時候,還喃了一句:“對不起兒子。”
    梵以燁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淚,打濕了柔軟的枕頭。
    薑檸晚怕迷煙太濃會讓兒子再也醒不過來,就買了迷煙量最小的一種。
    因此,梵以燁眼下才會處於一種大腦清醒卻四肢無力的狀態。
    約莫過了三盞茶的時間,薑檸晚順利達到了風約竹定下的見麵地點。
    然而,此時這裏空無一人。
    薑檸晚環顧四周,大聲喊道:“聖上,您在嗎?”
    話音剛落,一張大網就從天而降,罩住了薑檸晚。
    薑檸晚奮力掙紮,想要從大網中出來。
    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掙紮了沒多久,後頸就被人打了一記手刀,直接昏了過去。
    待她醒來之時,發現躺在一張精美的大床上,床的四周擺放著隻有宮中才會有的東西。
    “醒了?”
    一道令她感到陌生的男聲傳出。
    下一秒,風約竹就從屋簷上跳下,笑嘻嘻地走到了床邊:“傳聞薑氏薑檸晚是京城男人都想得到的大美人,朕如今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
    “陛下?”
    “是朕,是朕。”
    “陛下,您這是何意?您明明說是要與民女講述夫君之事,並告訴民女夫君也嫁在何處……”
    風約竹的眸子彎了彎,從身後掏出一個人頭:“你看這個是什麽?”
    “啊!”薑檸晚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大叫,柳眉倒豎,“這,這是……”
    風約竹嬉皮笑臉道:“是的是的,就是你夫君——梵天朝!”
    “他……”薑檸晚用雙手捂著唇,眼淚一滴接著一滴落。
    “美人怎麽哭了呀?哭了就不好看了。”風約竹的眼底劃過一絲詭異,將腦袋靠近薑檸晚。
    “陛下,陛下這是要做什麽?”薑檸晚惶恐問道。
    她邊問邊把腰往後倒去。
    “你猜猜。”風約竹把梵天朝的人頭放在地上,將雙手按在了薑檸晚的肩頭。
    薑檸晚的腰終究是抵不住兩個人的重量,整個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風約竹也毫不猶豫地撲在了薑檸晚的身上。
    薑檸晚對著風約竹揮舞起雙拳:“走開,走開!”
    風約竹饒有興趣地盯著薑檸晚看,任憑薑檸晚的拳頭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身上:“不走,不走。”
    “陛下,不要!求求你不要玷汙了民女的身子,民女的身心都永遠要屬於梵天朝的,不論他是死是活。而且,而且這天下的百姓都在看著呢,若是陛下玷汙了美女這個有夫之婦的身子……”
    “朕才不管天下那些愚蠢的百姓怎麽看呢,朕隻管你是怎麽看朕的!”風約竹眯了眸子,用雙手將薑檸晚的雙手反扣在床頭。
    “陛下,您理智一點……”薑檸晚將腦袋別了過去,臉上的淡妝已然被淚水弄花了。
    風約竹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可惜……朕眼下理智不了一點!因為有你這樣的大美人在身下!”
    隨後,低下頭,用舌頭一一舔去薑檸晚臉上的淚珠,還故意撒了雙手,讓薑檸晚能抽出手來。
    薑檸晚見狀,立刻用右手扇了一下風約竹的臉頰。
    風約竹的動作一頓,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唇揚得很高很高:“薑大美人,你這一巴掌,把朕扇爽了。”
    然後,對著薑檸晚的臉就是一頓猛親。
    親完,還迅速扒開了薑檸晚的衣衫:“今夜過後,朕相信,薑大美人的身心都會移情別戀哦。”
    “畜生!”薑檸晚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帶著怒意低聲罵了一句。
    “你罵朕什麽?”風約竹用手指挑起薑檸晚的下顎,“聲音高一點,朕,耳朵不太好使,聽不見。”
    薑檸晚抿了抿唇。
    “快點罵!”風約竹凶了一聲,轉而麵上帶笑,“怎麽還發抖了?被嚇著了?哦——那下一次,朕不凶你了,好不好?”
    說完,風約竹半闔著眼睛:“罵吧,記得聲音高點。”
    薑檸晚吞咽了一口口水,聲音高了些:“畜生!”
    “不夠,再高一點!”
    薑檸晚把聲音又抬高了些:“畜生!”
    “還是挺低的,朕還是聽不見。”風約竹露出不滿意的表情,隨後將耳朵貼在了薑檸晚的唇邊,“罵吧。”
    薑檸晚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呼出的熱氣將風約竹的耳朵燒紅,風約竹的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然而下一秒,薑檸晚就死死咬住了風約竹的耳朵。
    “賤人,找死!”風約竹勃然大怒。